“堂姐堂姐!”
江懷織探出頭來,他也穿了一花夾襖,腦袋頂扎著一個豎著的小辮子,非常興的說道:“這是我為你準備的驚喜!開不開心?!”
他今天沒去接沈梔,就是為了做這個事!
沈梔:“……”
“哈哈哈哈!笑死我了!江懷織!哈哈哈你這是要去唱戲嗎?你這樣好像年畫里的福娃娃!”陸時初樂得直不起腰,捧腹大笑。
“很好笑?”
江懷織危險的瞇起眼,目似刀,仿佛陸時初說出好笑兩個字,他就能把他切一片一片。
“不笑了不笑了,我……”
陸時初本來是想給江懷織一個面子不笑了的,可是剛直起腰,一看到他那張臉,又忍不住笑出聲:“不行了不行了,哈哈哈,我忍不住,救命!”
江懷織還總說他蠢,他才是真正的蠢,他是怎麼能想出這種天才法子的!
“姐……”
江懷織看向沈梔,很委屈。
“其實……”沈梔對上他眼求表揚的目,沉默了片刻后,說道:“也好玩的。”
“好了,先進去吧。”
霍謹言牽住的手,沈梔連忙點頭,步伐加快的往里面走。
沈父和沈慕白跟其后。
江家里里外外,都是經過心布置的。
就連花盆上,都綁了紅帶。
用心是很用心,但是……確實很傻吊。
江懷織可真是人才。
江父有些拘謹的在客廳里等著,問劉管家:“我現在這樣行嗎?小梔看到了會不喜歡嗎?”
“先生,您這樣很好。”劉管家無奈的回答,這已經是先生問的第二十一遍了。
“好吧。”江父應了聲,剛過了兩秒又說道:“我今天臉好不好?我昨晚還敷面了,有變化嗎?”
劉管家覺得頭疼,就在這時,他看到了進來的沈梔等人,眼神一亮,如見親人:“小姐您來了!”
終于來了呀!
江父也連忙整理了一下儀容,然后恢復了很嚴肅的模樣,畢竟在晚輩面前,還是要端正一些,但似乎覺得太嚴肅了,他又生的出一個笑容。
“小梔。”
“江伯父。”霍謹言率先打了聲招呼。
沈梔輕輕頷首,人。
沈父和沈慕白也打了招呼。
“哇塞江伯父,你今天一下年輕了十歲哎!變帥了!”路時初打量著江父,非常夸張的說道。
“呵呵,就你最皮。現在距離吃飯還有一會兒,先坐吧。”
小茶幾上擺了很多小吃和甜點,大多都是沈梔吃的,沈梔隨手捻起一枚桂花糕咬了一口。
江父看,見似乎還喜歡的,才松了口氣,
喜歡就好。
以后多備點。
江父和沈父兩人年輕的時候也算是好友,只是因為沈梔才生分了,現在誤會解除,兩人聊得倒是熱火朝天。
沈梔靜靜聽著,時不時吃點東西。
陸時初坐不住想去玩賽車,但是霍謹言一直盯著他,他實在不敢。
于是,一群人就這樣坐著聊天,氣氛還算融洽和諧。
然而,偏偏有人來打破。
一保鏢匆匆忙忙走進來,表著急:“家主,雷家來人了!”
聞言,江父原來還笑著的臉,瞬間垮了下來。
該死的雷家,早不來晚不來,偏偏要這個時候過來。
“你們先聊著,我去理一下。”
江父說完,帶著一火氣往外走。
“我也跟出去看看哈!”
江懷織也趕跟上去。
“這個雷家是什麼人?”沈梔皺眉問道。
“雷家和江家一樣,也是賽車世家,雷家的整實力還要比江家不,所以他們很不服氣江家能坐在四大家族的位置上,沒事就來找茬。”陸時初對這事兒門清,解釋道。
聞言,沈梔眼眸微斂。
……
“姓雷的,你們又來干什麼!不想挨揍就趕滾!”
江父一出去火氣就控制不住,看著門外烏泱泱的一群雷家人,忍不住破口大罵。
他平日里大多都是很好說話的,但并不代表他脾氣很好,從那次開會,他大罵白老爺子的事就可以看出來,他其實是個暴脾氣。
他好不容易和沈梔說上一會兒話,卻被他們打擾,他現在心很差!
江懷織很看到他老爹罵他之外罵其他人,有些被嚇住,但隨即又變得很興。
雷家家主,今年五十有五,和江父一般大,但是看起來還比江父老上不。
頭發都半白了。
“何必火氣這麼大呢,”雷家主輕輕笑著,“我聽說江家前兩天出了點事,所以就來問一下。”
“呸!黃鼠狼給拜年,不安好心!”這次說話的是江懷織。
雷家主笑了聲,倒也沒反駁:“我聽說,你們得了很大一批特效藥。”
江父原本就不好看的臉,更加沉。
他就知道他過來不安好心,果然如此。
“和你有關系嗎?”他冷笑。
“我說了,不要這麼大火氣,我是來和你們做易的,準確的說,是來幫你們的。”
雷家主笑意盈盈:“這個月15號,賽車公會組織的賽隊考核,我們剛好到了同一個簽,是對手。我給你們放水,讓你們贏,你們把特效藥給我怎麼樣?”
聽完他的話,江父的臉黑如鍋底,一雙眸子里盛滿怒火。
“我們用得著讓你放水嗎?”
“你別撐了,賽車公會有明文規定,連續三次考核失敗,就得離開賽車公會,你們已經輸了兩次了。”
“如果我真格的,你們的下場,也是一個輸字。”
雷家主笑著說:“我知道你很看重江家車隊,你也不想看到江家車隊被逐出賽車公會吧?給我一點特效藥,就能讓你們留在賽車公會,很劃算的。”
他頓了頓,又繼續說道:“而且你放心,我會讓雷家的賽車手,在賽場上演得像一點,絕對不會被人看出來,我們是在故意放水。不過,我就怕放水不明顯,你家的賽車手,還是輸啊。”
說完,他像是覺得很好笑,又低低笑出聲,眼里是毫不掩飾的嘲諷。
江父和江懷織都被氣得直哆嗦!
欺人太甚!
“喲,我怎麼聽說好像有狗吠呢,原來這真有一條又老又臭的公狗啊。”
忽然,一道慢悠悠的年音從他們后傳了過來。
江父和江懷織連忙回頭,便見沈梔、霍謹言、陸時初還有沈家父子大步走了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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