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謹言過來了!
白岑心臉唰的一白!
盡管上說著不怕霍謹言,但是又怎麼可能真的不怕呢?
在床角,牙齒打:“爺爺……”
爺爺會幫的。
會幫的。
白老爺子杵著拐杖出去:“讓人在門口攔著,不讓霍謹言進來!”
管家哭無淚:“攔了,攔不住啊!”
他是不知道霍謹言有多瘋!
聞言,白老爺子臉更加沉了幾分,腳下的步伐也加快了。
……
白家大門外。
足足二十輛車,齊刷刷的沖進白家大門!
一眾保鏢原本攔在門外,可一看這架勢,頓時嚇得魂飛魄散。
趕往兩旁散開。
他們毫不懷疑,如果他們不讓,這些車會直接踩著他們的子駛過。
二十輛車,沒有減速,一輛又一輛的沖過來,直接沖垮厚重的鐵門。
同時,好幾輛直升機盤旋在白家上空,蓄勢待發。
車門打開,一寒氣的霍謹言下車,眉眼是極致的黑,這樣濃烈的彩,讓他面更加冷森然。
白老爺子走出來,看到這幕,也是一驚。
但是他不會在霍謹言面前表現出來,他沉下臉,一副長輩興師問罪的姿態:“霍謹言,你這是干什麼!你以為你在獨嶼洲,真能無法無天了?”
“把白岑心出來。”霍謹言沒有任何的廢話。
白老爺子心頭又是一沉:“你找干什麼?有任務要做,已經離開獨嶼洲了。”
呵……
沈梔的事一出,他便封鎖了整個獨嶼洲的機場口。
白岑心能逃哪里去?
霍謹言沒心和白老爺子糾纏,他還要回去看沈梔,沈梔的傷,此刻還在他的腦海里浮現,淋淋的,讓他想殺了白岑心!
“我最后說一句,出白岑心,否則,整個白家都等著給陪葬!”
白老爺子怒道:“霍謹言,你未免太狂妄了!”
讓整個白家陪葬,他可真是好大的口氣!
霍謹言沒有再開口,而是抬了一下手臂。
霍風吹了聲口哨,頓時,盤旋在白家上空的直升機艙門打開,一盆又一盆的東西往下潑。
白老爺子都措不及防的被潑了落湯!
可白老爺子來不及怒,因為他聞到了一味道。
那是汽油的味道!
潑到他們上的是汽油!
而且,是那種修車用的,黑的,非常臟臭的汽油。
霍謹言潑汽油干什麼!
白老爺子突然有些心慌:“霍謹言,你到底想做什麼!”
霍謹言依舊沒說話,但他用作回答了白老爺子的話。
他從兜里,掏出了一個打火機。
面無表的按了一下。
火星子閃閃爍爍,白老爺子嚇得都紫了!
“霍謹言!”
他是想燒了白家嗎!
霍謹言面無表的盯著他,然后,手臂一揚——
打火機在空中拋出一個拋線,最后在白老爺子和所有白家人驚恐的目中,落在了地上。
霎時,“轟”的一聲,整個白家都陷了一片火之中。
尖聲劃破天際,所有還在別墅里的人,都倉惶的逃了出來。
白老爺子也拼命的往外跑,他上被淋了汽油一旦沾上一點火星子,他就會沒命。
“霍謹言,你!你!”看著陷一片火海的白家,白老爺子氣得險些暈過去,指著霍謹言,“你”了半天,也沒說出一句完整的話。
“堵住口。”霍謹言再次冷冷甩出幾個字:“白岑心既然不出來,那就永遠別出來。”
“霍謹言!”
白老爺子總算知道霍謹言是什麼想法了。
他原本以為霍謹言只是放火迫白岑心出來,怎麼也沒想到,他是活活想燒死白岑心!
他想阻止,可是他一的汽油,本不敢靠近。
只能遠遠的著,心里暗暗著急。
“給理事長打電話!”
獨嶼洲是有主席的,幾大家族都由他管。
主席很出面,但在幾大家族都很有威信。
現在,也只有主席能夠攔得住發瘋的霍謹言。
白家的傭人一個一個的跑出來,霍謹言只是冷眼著,沒有阻攔。
白岑心也終于不了了,火勢太大,再待下去,不被燒死,也要被熏死!
連忙從房間跑出來。
可剛踏出別墅門。
“砰”的一聲,一槍狠狠落在了的腳邊。
引發一陣炸!
白岑心驚恐的退后,后是還在繼續蔓延的火海,而前方,是霍謹言。
從來沒看到過這麼恐怖的霍謹言。
他就站在那兒,手里拿著槍,有一下沒一下的在扳機上扣著。
他一向是清貴的,對什麼事都很冷漠孤傲,但此刻的他,卻是渾煞氣,像是從地獄里走出來的惡魔,眼里的殺意掩都掩不住。
他想要死。
火勢越來越大了,濃煙滾滾,白岑心知道必須要出去,不然一定要死路一條。
終究求活心切,也顧不得霍謹言有多可怕。
再次跑了出來。
可剛了一下,一槍便落在了的膝蓋上。
如水柱噴發出來,膝下一,跪在了地上。
孟欣蘭開車趕過來,便看到白家已經陷一片火海,連忙下車,著急到車門都沒關。
“謹言……”
著被落在火海里的白岑心,遍生寒。
猜到霍謹言會為沈梔報仇,所以從醫院離開后就趕了過來,可霍謹言竟然是選擇這種方式……
“別企圖阻攔我,你攔不住。”
霍謹言聽到的聲音,神終于有了一變化,他沒看,嗓音很冷,是漫天大火也融化不了的冷。
“陸夫人,你終于來了!”白老爺子看到,連忙道:“你還不管管你兒子!”
毀了白家,以為陸家也能好過嗎?
主席那邊,他們也無法代。
白家掌握著整個醫學命脈,他們若是出了事,獨嶼洲也會到重創。
孟欣蘭蠕了一下。
最終,還是什麼都沒說。
說什麼呢?
就像霍謹言說的。
攔不住。
還會傷了母子分。
見居然沉默了,白老爺子差點氣得吐。
火勢越來越大,像是一條翻滾的火龍,白岑心已經蜷在一片火海中,暈了過去。
火勢馬上就要燒到上。
就在這時。
一陣陣急促的鳴笛聲響起。
一群人大步往這邊走來,走在最前面的,赫然是主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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