穆雪說道:「夙元律這次做的這個珍珠燈的確很有新意,爺要超越他未免有些難度了。我看師父十分喜歡皇上送的那盞燈呢。皇後送的也不錯,都下了大本錢吶。」
夙九洲傲驕地說道:「本王要麼不做,要麼就做出無人能及的花燈。做花燈罷了,不過就是雕蟲小技。本王今天晚上之前,一定會做出一盞最的花燈送給雪兒。」
就在這時,納蘭千雪非常客氣地說道:「張公公,辛苦您來送燈了。但是,這燈我不能收。這燈太貴重了,本鄉君無功不祿,實在不敢如此皇恩浩,還請張公公將這盞珍珠燈送回給皇上吧。」
張公公道:「皇上讓奴才送來這盞燈時,就想到香雪鄉君可能會拒絕收下。所以,皇上說,這盞燈沒有別的意思,純粹是為了嘉獎鄉君在國宴上為大周國贏得了第一場的勝利,為我大周國爭了臉面。所以,皇上藉此花燈會,送鄉君一盞花燈,只是聊表一下君王的謝意,還鄉君不要抗旨。」
抗旨?這兩個字還真重!納蘭千雪心裡冷哼一聲,表面還是客客氣氣說道:「那個,皇上已經嘉獎過了,我還被封了鄉君。本鄉君謝皇恩浩,但此燈還是不能收。」花燈節送花燈,這是有特別含意的吧?不想收,這皇帝還兼施了。
張公公突然「撲通」聲跪下了:「皇上說,如果香雪鄉君不收下這盞燈,奴才脖子上的人頭就保不住了。求鄉君日行一善,千萬收下。只是一盞燈,皇上送給鄉君,那是鄉君的福份啊。鄉君就當是天子送來的一份祝福得了,何必要了奴才的命呢?奴才這條命雖不值得什麼,但還是想活著呢。」
納蘭千雪看看這位小公公,最後只好收下了。但是,這盞燈這麼貴重,而且花燈節送燈,像皇後送燈,那倒沒什麼,可能是皇后激的救命之恩罷了。但皇上送燈,就只怕還有別的意思。
既不能送回去,又不能就此收下,那要如何理才妥當?
這時,九洲走到納蘭千雪的邊,在耳邊說道:「你先收下,晚上拿到市集上設個珍瓏棋局,將它獎給最後的得勝者。就說,這是皇上親手做的燈,皇恩浩,與民同樂。」
納蘭千雪點了點頭:「這個主意好!我既收下了燈,又不算真的收下了燈。那就這麼辦吧!」轉向張公公說道,「張公公,你回去稟報皇上,這盞燈,我先收下了。晚上,我會將皇上這盞燈掛到市集上,憑此燈設一個棋局,讓高手相爭,勝者得此燈。我會讓京城的百姓都知道,皇上要與民同樂,特設此燈,向天下百姓說聲花燈節快樂!」
張公公聽了,倒也沒什麼可想,就回去回話了。
與此同時,林相府,林千向自己的娘親要二萬兩銀子:「娘親,爹爹要我使盡渾解數吸引攝政王。我需要些銀兩打點一下,置些時下的新裝。娘親先支我二萬兩銀子吧?」
陳霜蓮聽了臉非常不好看:「你說什麼?二萬兩?你要打點什麼,需要這麼多銀兩?你以為我們的銀子是大風刮來的嗎?也不知怎麼的,你舅舅,你外公連連被彈劾后,現在連你爹爹都被彈劾了。」
林千驚訝極了:「爹被彈劾什麼?」
陳霜蓮氣憤道:「一個史居然彈劾你爹爹生活作風奢侈浪費,驕縱兒高價購買服,哄抬價。你究竟是做了什麼?怎麼會得罪了史?」
林千驚呆了:「我沒有啊。」就買兩件服罷了,這也驚了史?難道這又是林千雪在作怪?可是,林千雪沒有這麼大的本事吧?
陳霜蓮:「你沒有,那你要二萬兩?」
林千為了拿到銀兩,只好說了真話。陳霜蓮因此又將罪過算在了納蘭千雪的頭上:「又是!他們那是有意引你翁,你還真上當。傻瓜都不會花十一倍的價錢買兩件這麼普通的服,你怎麼越來越讓我失了呢?他們加到三倍時,你就該讓給他們。」
林千委屈道:「我這不是一時開了,不服輸嗎?我要是輸給了,我還有臉在京城的名嬡圈中立足啊?們到時肯定會笑我堂堂相爺的千金,不如一個被趕出去的棄呢。」
陳霜蓮還是氣怒加,但這個銀子卻不得不給:「拿去吧!以後到,用點腦子。已經被趕出了相府,暫時也不會回頭。就算被封個鄉君,那也不算什麼東西。雖然你父親要你親近攝政王,但那攝政王豈是人能親近的。你和二王爺之間,還是先吊著,不要斷絕。」
「娘親,我知道怎麼做了。」
是夜,上京市集十兩長街儘是火樹銀花,熱鬧非凡。無論是王公貴族,還是是販夫走卒,人人都外出賞花燈。
花燈工匠們製作出的花燈多種多樣,數不勝數,還有人做出巨大的花燈,花燈樹,花燈柱等等,當真是十里長街,滿城火樹銀花,讓漫天星辰都黯然失。
納蘭千雪也是早早將皇帝送給的珍珠燈拿到了市集,在一個街角裏佈置了一個場所,掛上了皇帝送的珍珠燈,設了一個珍瓏棋局的節目。節目說明,這是皇帝賜的宮燈,誰想得到它,都可以參加這個節目。
節目很簡單,只要五十兩銀子,就能場破解棋局。每個人破解棋局限時三分之一柱香的時間。時間一過,破解不了的,五十兩就沒有了。破解得了,就可得到那盞珍珠燈。
聽說是皇上賜的宮燈,想參加這個節目的人絡繹不絕。很多天子門生,文人雅士都了銀子在排隊侯,想看看是什麼棋局,更想得到那盞天子賜的珍珠燈。
經果,一個個了銀子,雄心上去,又都垂頭喪氣下來,乘興而上,掃興而歸。因為棋局太難,連上京幾個在國子監讀書的才子都沒能破解。
突然,一個戴著一頂帽紗,完全遮掩了自己面容的男子了五十兩銀子上了臺。不到一盞茶的功夫,這人就將棋局給解開了。眾人不驚訝地問:「這是誰啊?如此天縱其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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