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說一遍。”
“我喜歡你。”
“寶寶再說一遍, 沒聽夠。”
“我喜歡你。”
陳嶼舟像是沒聽過“我喜歡你”這四個字一般,把明芙困在洗手臺上廝磨,反反復復的讓重復著這句話。
等到從衛生間出來的時候,明芙臉已經紅得的, 上燙的厲害, 像一只煮的蝦子。
趴趴的掛在陳嶼舟上。
陳嶼舟被突如其來的表白弄得激不已, 剛才著親的狠的了點,氣都費勁。
現在那窒悶還聚集在腔揮之不去。
明芙了幾口氣覺出不對勁,松開圈著陳嶼舟的一只手,背到后了扣。
陳嶼舟拍拍屁:“什麼呢, 一會兒再掉下去。”
明芙小聲抱怨:“扣子有點,好像扣錯了。”
陳嶼舟“哦”一聲,不正經的笑起來, 一臉流氓樣:“小看我寶寶了, 第一次扣不太練, 下次肯定不會了。”
解的時候怎麼沒看你不練。
明芙心里腹誹一句。
陳嶼舟似是聽到心中所想, 補充一句:“上山容易下山難,那扣子也一樣, 解開容易扣上難。”
明芙拿額頭撞了下他的下。
這人總有這麼多歪理。
兩人剛路過病房門口,門便被人從外面一把推開。
還膩歪著的兩人齊齊扭頭看去。
丁欣從外面沖進來,手里拎著一個醫藥箱, 模樣看上去很焦急。
等看清病房里的形后,神眼可見的變得僵。
明芙臉皮薄, 兩人獨的時候怎麼著都好, 但是在外人面前。不太喜歡也不適應在外人面前和陳嶼舟親近。
可看到丁欣后, 原本想要下去的念頭打消。
甚至還悄悄近了陳嶼舟, 像是宣誓主權一般。
明芙再冷靜理智, 在上也有小生的一面,喜歡黏著男朋友,也會吃醋。
雖然后來和陳嶼舟解開誤會,丁欣也告訴了陳嶼舟微信頭像的,算是已經放棄的意思,但明芙就是介意上次在陳嶼舟辦公室看到的那一幕場景。
不知道自己這樣做對不對,只知道現在不想從陳嶼舟上下來。
陳嶼舟這個臉皮厚的更是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如果可以,他不得把明芙揣兜里,一天二十四小時跟形影不離。
他看向丁欣:“有事?”
語氣算不上冷淡也談不上熱。
仔細想想,這好像是那次酒吧一別,陳嶼舟和丁欣的第一次見面。
丁欣牽牽角,出一笑:“沒事,就是聽說你從樓上掉下來了,過來看看。”
把醫藥箱遞過去:“來的路上到宋子楓了,順路帶過來。”
“抱好啊。”陳嶼舟先是叮囑明芙一句,等應聲后才騰出一只手接過醫藥箱,很客氣的對丁欣說了句謝謝。
丁欣:“不客氣,既然你沒事那我就走了。”
門關上,病房里再次回到只有他們兩個人的狀態。
陳嶼舟把明芙放到床上,也跟著斜坐在床邊,拉過明芙的腳放到自己上,打開醫藥箱從里面取出鑷子的消毒棉給理傷口。
“我跟丁欣是大學校友,除此之外沒有別的了。”
他冷不丁來這麼一句。
明芙愣了下,點頭“哦”一聲。
角稍稍翹起一個小弧度。
男人低頭給清理著傷口,額前碎發垂下,遮擋住他的眉眼,從明芙那個角度,只能看到他高的鼻梁。
大掌攥著的腳腕,虎口的卡住的后側筋骨。
明芙默了默,還是沒忍住,問他:“阿姨說你沒一次都沒談過。”
“昂。”陳嶼舟沒抬頭:“所以你是我初,得對我好點,知道嗎。”
“那我也是初呀。”明芙不服氣的小聲反駁,把往自己這邊了,連帶著陳嶼舟的胳膊一起拽過來:“可我覺你——”
頓頓,繼續:“很練。”
“練什麼?”陳嶼舟反問一句,轉重新換了個干凈的消毒棉,“親你親的太練了,還是別的什麼?”
明芙抱著另一條,下抵在膝蓋上,哼哼兩聲:“都有。”
“行,我懂了。”
驢不對馬的一句,明芙沒明白:“你懂什麼了?”
“懂你意思了啊。”陳嶼舟抬頭看一眼,吊兒郎當的笑:“夸我技好,弄得你舒服是麼。”
比臉皮厚,明芙永遠是輸家。
“不是!沒有!”揚高聲音反駁,憤憤的罵他一句:“流氓。”
陳嶼舟坦無比:“跟自個媳婦兒流氓點怎麼了。”
明芙歪著腦袋,瞧見他角掛著的笑后,也不自覺跟著笑起來。
明芙在悉的人面前,格也能稱得上一句活潑。
想起之前陶璐跟說,人的撒技能永遠的對抗男人最無敵的手段。
烏溜溜的眼珠轉了轉,突然起了玩心,又把往后,著嗓子喊了聲“疼”。
陳嶼舟眼皮一跳,抬頭看:“你知道VIP病房里沒攝像頭嗎。”
明芙懵懵的點頭:“知道啊。”
“知道就行。”陳嶼舟邊說邊把手從的腳腕挪開,探進的里,暗示意味很重的挲著的小,且還有逐漸往上的趨勢:“你再用那聲說句話,我不介意在這病房里給你留下點什麼難忘的驗,反正也沒人看得到。”
“不要不要。”明芙瞬間變老實,往后去,連連討饒:“我錯了,你別,你把手拿出來。”
陳嶼舟輕哼一聲,把手撤出來,拽著的腳腕往自己這邊拉過來,繼續給理傷口,手下作放的更輕,嗤一聲:“出息勁兒。”
明芙耷拉下腦袋,開始裝啞。
把劃口挨個消完毒后,陳嶼舟給涂了點藥膏,最后用紗布裹起來。
做完這一切,他又開始收拾醫藥箱。
明芙抱著膝蓋坐在床上,眼睛定定的落在他上。
“咔嗒”一聲。
醫藥箱蓋子扣上,男人轉過來,驀地近。
“我告訴你為什麼這麼練。”
他手從明芙擺鉆進去,往上,到搭扣后解開,稍微索一陣給重新系上,束縛變得寬松很多。
對上小姑娘懵懂又有點驚慌的眼神后,他含混的笑了聲:“這種場景已經在我夢里出現過好多次了,并且主角都是你。”
-
有了短信和照片,警局那邊很快就確定了嫌疑人。
下藥那人是李嘉慧同學的表哥,孫朝暉,家里有點背景,算是個富二代小開,平時也沒玩人。
那天李嘉慧同學過生日,他路過包廂進來打個招呼,一眼便注意到了坐在沙發邊的李嘉慧。
人的格基本上看面相就能看得出來。
李嘉慧一看便是屬于那種乖乖的類型,自然不是他以往用錢就能打發的人。
回到他自己的包廂,和邊朋友說起這件事,其他人紛紛給他出招。
所以才有了后面那些個齷齪手段。
帶去的那家酒店正好就是他家的,事后把當晚監控拿走,然后一鍵刪除所有,對外稱監控系統出問題,視頻全不在了。
因為最開始是明芙帶著李嘉慧去報的警,后來李父李母又將這件事全權委托給了明芙,所以警察那邊有什麼消息便直接和明芙聯系。
警察最后將嫌犯的照片發給明芙的時候,陳嶼舟也在旁邊看著。
他從后面抱著明芙,兩人一起窩在病床上。
這一看,便看出了牽連。
陳嶼舟認出他是那天和楊銘一起的男人。
也是巧得很。
他若有所思的撓了撓明芙的下:“他資料發我一份。”
明芙從他懷里抬起頭:“雖然他是嫌犯,但這樣泄別人私也不太好吧。”
問陳嶼舟:“你要干嘛?”
“我如果沒記錯的話,他爸找過哥求合作,但是他家酒店好像有點問題,哥一直沒同意。”陳嶼舟的手還搭在明芙的肩膀,逗貓似的一下一下撓著的下,“雖然說禍不及父母,但是也有句俗話說得好,上梁不正下梁歪。
“那破酒店如果真有問題,也沒什麼開門的必要了,如果沒問題就收了,不然落到孫朝暉那種人渣手上早晚也是要倒閉。”
話說得很晦,但是明芙聽懂了。
手指快速的在屏幕上點兩下,然后重新抬頭的著陳嶼舟:“發給你了。”
陳嶼舟挑挑眉,低頭拿鼻尖蹭了蹭的:“壞啊你。”
“這是替天行道。”明芙說的一本正經:“而已。”
陳嶼舟笑起來,拿過手機把孫朝暉的資料和相關事宜給霍硯行轉發過去。
發完之后,他關了手機,下擱在明芙的腦袋上,看給聯系的警察回消息。
事代的差不多之后,陳嶼舟看著明芙已經把“再見”兩個字打出來馬上就要發出去的時候,對面突然發過來一個表包。
這表包陳嶼舟認得。
和明芙之前發給他的那個桃貓是同一系列。
陳嶼舟眉心一,冷著臉下定論:“這警察人品不行。”
“啊?”明芙不明所以,問:“為什麼這麼說?”
“聊這麼嚴肅的話題呢他發什麼表包,一看就不正經。”
陳嶼舟繃著角,食指過去,把明芙還沒發出的“再見”兩個字懟過去,然后走明芙的手機放到一邊。
“晚了,該睡覺了。”
“好,那我下去。”
明芙準備從陳嶼舟懷里起來,剛一,就被男人地扣住了腰。
陳嶼舟輕咬耳垂:“去哪兒啊?”
“你不是說要睡覺了嗎?”
“是啊,睡覺。”陳嶼舟拉高被子裹住:“一起睡。”
明芙瞪圓了眼瞅著他。
似是剛剛從他里聽到了什麼天方夜譚的事。
雖然兩人這段日子以來,親親抱抱也是家常便飯,剛才還一起窩在床上待著,但是那畢竟和一起睡覺不一樣。
陳嶼舟:“不然你以為我換到VIP病房是干嘛的。”
明芙小半張臉都在被子下面,只出一雙清凌凌的眼,聲音悶悶的:“不,不好吧......”
“你對我又親又抱不撒手的,便宜都占夠了才跟我說不好?”
陳嶼舟垂眸睨著,眼帶控訴,像是明芙做了什麼對不起他的事一樣:“你不能得到就不珍惜,開始始終棄喜新厭舊啊明律。”
作者有話說:
二更完畢!
今天的陳二依舊穩定發揮,狗的一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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