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爵一……”
還冇等黎安妮說完,丁曉突然從椅上跌下來,他撲在父母的上,手將他們不瞑目的雙眼輕輕合上。
“這麼多年了,他們應該解了,我也是。”
“丁曉……等下,喂!不要啊!”
黎安妮見勢不好,想要衝上去阻止,可是已經來不及了,丁曉假裝爬過去的時候,撿起了掉落在地的那支偽裝膏的迷你槍管。
悶悶的一聲,將子彈叩進了自己的心臟。
不,或許那不應該算作是自己的心臟。
都說是髮之父母,可是從孃胎裡出來的一瞬間,他的就是殘缺不全了。
這些年來,不知道多個生命換他茍延殘到今天。
其實這樣活著,真的有意義麼?
這樣活著,真的是他和韓佩唐鎮想要的麼?或許並不是。
他們活著,隻是在對這個無的世界最無力的一種抗爭。
用活著來證明,自己不會被垮。
“丁曉!”
黎安妮搶上前去,找到他前汩汩流的傷口,看著他眼裡的,一點一點退散。
“丁曉,你堅持一下,我們帶你去醫院!”
“不用了……”
丁曉抓著黎安妮的手,“這樣的結果,對我來說是最好的解,我累了,我早就想停下來了。對不起,黎小姐,見到你的那一瞬間,我才知道,我毀了多麼好的人。他能逃出去,你們還有機會在一起……是不是?我在他邊整整兩年,我覺得到,他的靈魂裡,全都是你。”
他?!
他指的是說?
黎安妮看著丁曉在麵前慢慢嚥氣,心裡竟有一種特彆的悉。
就好像跟共同經曆過一些事,共同喜歡上過一些人。
“丁曉!丁——”
蘇爵一走上來,手探了探對方的頸脈。
然後,衝黎安妮搖搖頭。
意思大概是在說,已經不行了。
“奇怪,為什麼中毒的是韓佩和唐鎮,而冇有丁曉?”
蘇爵一皺著眉頭細細思索。
“難道是環境因素?”
黎安妮驀然搖搖頭:“丁曉一直在這裡,我差點跟進來,卻被管家攔在了外麵。所以,唐鎮韓佩跟並冇有一直在一起。”
“我們先出去。”
蘇爵一說,“事的真相已經水落石出了,必須馬上回去跟總司長報告?”
“水落石出了?”
黎安妮一臉詫異道。
“那唐修然呢?他在整件事裡扮演的到底是什麼角?他自曝從唐家逃出來,依靠同學林凡給他最新研發的藥,瞞過了唐鎮和韓佩,然後向執法部門舉報了唐家的非法實驗?是這樣麼?”
黎安妮覺得,事從表麵來看,就是如此,但深層揪其本,又有無數怎麼也解釋不通的邏輯死角。
既然他們想要唐家最後的繼承人也清除掉,又何必把他養在唐家這麼多年?
弄斷了雙,囚在地下實驗室的上層,就為了利用他來招親騙人上門?這簡直太說不通了。
這個樣子,很明顯是有什麼事要迫唐修然來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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