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鴻漸解釋說,“顧墨遲剛去國外留學的那年,也就是溫綺剛離開的第二年。墨遲在一次party上,一時心不好多喝了幾杯。後來發生了急酒中毒。當時況一度危機,被直接送進了醫院急救。”
葉染想了想,說,“這件事我有點印象。我記得,他好像是住了三天院吧?”
葉染記得,當年自己因為簽證的問題,冇能及時飛過去照顧他。
但事是聽顧家父母提起的,當時還讓擔心了好一陣。
蘇鴻漸點點頭,當年的麻煩事讓他心中依舊頗有幾分怨念,“冇辦法,那會兒你們都不在。前前後後我是我在安排,也不知道他還有什麼病,隻能先在醫院做個全麵檢查。洗胃之後,醫生拿了他的檢報告跟我們解釋,說顧墨遲天生裡缺一種分解酶,所以他對酒的代謝能力很弱。這也就是為什麼他的酒量那麼差,稍微喝點就醉得跟死了似的。”
“這個倒是。但跟溫綺懷的孩子是誰的,有什麼關係呢?”
葉染問。
“因為墨遲的對酒的特殊反應,會讓他在喝醉的時候很難維持各方麵的正常機能。他會在深度醉眠的狀態下,冇有任何意識,也不能保護和反抗。你想想看,他每次爛醉的時候都是什麼狀態?是不是任人宰割?”
蘇鴻漸說到這裡,故意瞅瞅葉染的反應,然後又繼續說,“那我說得再直白點,以墨遲的狀況對酒的特殊反應。他不太可能在喝多了無意識的狀態下,跟溫綺發生關係。這樣說你能明白吧?”
蘇鴻漸的話讓葉染臉頰頓時一片飛紅。先是猶豫了一下,接著再頗為肯定地搖搖頭。
“不,你這個推斷不夠絕對。他酒量是很差,但有幾次喝醉了也對我……的時候……”
“那是他裝的。”
蘇鴻漸意味深長地看了葉染一眼,“他想跟你在一起,藉著微醺的藉口壯膽罷了。”
“不是,這——”
葉染震驚非常,以致語無倫次。
蘇鴻漸索攤開手:“小染我實話跟你說吧,酒後這種事,本來就是想搞又不敢搞的人,給自己找的藉口罷了。真正喝醉了的人,頭暈噁心四肢發,尤其是男人,那個的時候本連出都很困難的。加上墨遲本來就有嚴重的酒過敏癥。據醫生的診斷,因為缺的那部分分解酶,導致酒進後會對他產生短暫的麻醉效果。麻醉效果你懂麼?他不清醒,也拉不起來,那方麵更是連都不可能,就算是的了騎上去要強了他,都不能功。明白了麼?”
葉染抓起早已不冷的冰袋,再次敷在臉上,因為覺得跟蘇鴻漸探討下來的這個話題,實在讓很窘迫很尷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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