捧著一大把煙花,沒法抱他。許京珩手替接過,一手夾著,另一手將人攬在懷里。
停車場這兒稀稀疏疏地立著幾盞路燈,許京珩看著凍紅的鼻子,輕輕了一下:“我不是說了,到了你再出來。”
“我怕你找不到我。”摟著他的腰,隔著厚厚的羽絨服,總覺得不夠親近。手扯了扯他的服,許京珩一下子就明白的意思,笑著拉下拉鏈,讓鉆進來。
他里邊穿著件高領,被羽絨服捂著,暖暖的。夏知予抱著他的勁瘦腰,在的口:“許京珩,你說巧不巧。”
“嗯?”許京珩低頭看,等后話。
“大年三十吃個團圓飯,都能吃到市區以外,3公里以。我覺得我注定要陪你過這個年了。”
許京珩正在替拎領,聞言手一頓。
有些話都不用他說,朋友這麼聰明,靠三言兩語就能猜出今晚說話的人是誰,就能猜出他真的不愿意在那個農莊里多呆。
他手了把那遮得嚴嚴實實的脖子:“那我是不是得給你發個守歲紅包。”
“許老板。你都能全款拿下一輛電車,紅包會不會包得很厚?”用一些不著邊際的、輕松的語氣調侃著:“那我不是賺了麼?”
“今年的獎學金都給你。”
“那有多。”
“八千。”
“你拿國獎啦?”
“你這什麼語氣?你男朋友拿國獎不是很正常嗎?”
還是那個意氣風發,與平庸相持的年。夏知予就是喜歡他這幅自信不疑的樣子:“那我獎勵你一朵煙花。”
手去許京珩手里的煙花棒,被許京珩五指相扣,拽懷里:“大冷天的,再讓我抱會兒。”
他斂掌心:“煙花麼,獎勵這種的就行。”
“可是我想看你手里的那種。”
“一會兒給你放。”他把下搭在腦袋上,聲音極輕。周邊有其他人放煙花,一朵朵升上夜空,絢爛得不像話。
大概抱了五分鐘左右,夏知予就掙扎著要出來,的頭發蹭得糟糟,被路燈一照,像個起的線球。兩人安安靜靜地對視了一會兒,夏知予看見許京珩結,似乎在極力忍。手了一下:“你是不是...想接吻。”
許京珩單手拽住的手腕,將人反抵在車門上:“什麼都能被你猜到。答對了。所以,想接哪一種?你選。”
“不管哪種。”夏知予正想不管不顧地親上去,手還沒搭上他的脖子,突然有另外一輛車開進來,好巧不巧地停在他們正對面。
車子摁了兩下喇叭,然后從駕駛位那兒走下一個中年男子。男子關門的聲音有點大,說話倒是沉穩,問了一句:“在干嘛?”
夏知予聽到聲音,背后一涼,覺到心臟停了一拍,然后開始突突地跳,以兩人能聽到的聲音給許京珩傳遞消息:“好像...是我爸爸。”
許京珩驟然離,抱著一捧煙花,來回踱了兩步。他看了一眼夏宏深,正巧夏宏深也推著眼鏡打量他。
許京珩干笑了一聲,舉了舉手里的煙花棒,不知怎麼就說了句想令人自咬舌頭的話。
“鞭炮、煙花、噴花類、旋轉類。批發價,廠家直出,沒有中間商,價格更安心。叔叔,您來一把嗎?”
作者有話說:
與此同時,許正皓面對室外空的車位,急得來回轉了個圈:“我車呢?誰把我車開走了?”
許哥給魚魚發紅包,我給老婆們發一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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