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宮凌的匯報,顧夏夜的瞳孔輕輕的閃爍了一下。
景夢竟被扔進了湖中?
難道……
容衍聽后,并沒什麼表示,而是直接關上了門。
宮凌深知容衍的脾氣,本不敢再敲門。
門被關上后,容衍轉頭看向顧夏夜,對上了人閃爍不定的明眸,淡淡開口:“還滿意麼?”
男人的眼睛如墨般漆黑幽暗,深不見底,卻閃爍著悉。
對上這樣的目,顧夏夜心口微微窒了窒,竟是下意識的移開了視線,避開了他的目。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容衍走到的面前,低頭著,嗓音低沉。
“你知道。”
顧夏夜的手指蜷在一起,心臟似乎都停止了跳。
原來,他知道了。
幾秒之后,顧夏夜恢復了冷靜。
抬起頭,對上男人那雙黑玉般清冷深邃的眼睛。
出一抹沒有溫度的笑,“既然你知道是我在陷害景夢,為什麼還要這麼做?”
容衍看著,“這不就是你想要的嗎?”
顧夏夜瞳孔,卻是一個字都說不出來。
他出手,輕輕抬起小巧致的下顎,淡漠道:“顧夏夜,真正的高手,是要兵不刃,而不是殺敵一千,自損八百。用傷害自己來達到目的,是最愚蠢的方式。你想讓我手,需要用什麼方式,還用我教?”
他的長指,輕輕的著蒼白的臉頰,指腹的薄繭給人一種奇異的曖昧。
容衍著顧夏夜不斷抖的睫,神依舊是冷漠的。
“撒討好,放低姿態,稍稍主一下就能做到的事,為什麼苦?墜湖不夠,還故意吹風加重病,是擔心我不會替你討回公道,所以故意病得重一點嗎?”
他開會之前,專門又去確認了一下顧夏夜的況,顧夏夜溫度已經退下,神狀態和恢復得不錯,再休息個一兩天,就會完全恢復。
突然之間,病得這麼重,基本不可能。
容衍自己就懂醫,為顧夏夜診斷之后,就已經心知肚明。
顧夏夜知道他已經什麼都知道了,也沒再裝傻瞞。
的聲音依舊帶著病弱后的氣虛,淡淡道:“你說的沒錯,我想對付景夢,有很多別的方法。但其實,我并不只是為了報復景夢。”
容衍的眸深了深,“哦?”
顧夏夜進男人幽深的黑眸中,緩緩出一縷淺淡的笑。
“我更想看看,你還會不會心疼我?”
容衍靜靜的著淡笑的眉眼,“為什麼突然想知道這件事?”
“因為我知道,我可能再也逃不出去了。”顧夏夜的眼睛看向窗外,語調尋常。“既然逃不出,我自然要為以后想好后路,不想再繼續這樣下去。”
故意墜湖,陷害景夢只是其一,的確更想看看,容衍真的是否有別人說的那樣,那麼在乎。
這段時間,和容衍的關系一直很差,每天所想的,都是如何忍,如何逃出去,幾乎就沒想過,要和他修復關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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