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這病弱的,又怎麼可能是容衍的對手?
就算健康,狀態最好的時候,都不是他的對手。
果然,容衍輕易的扣住的頭,更加深沉的吻了下去。
顧夏夜差點窒息,拼命的推他打他,甚至在掙扎的途中,又打了他一個耳。
容衍果然停下了,眼中閃爍著泠泠冷冷幽。
“就這麼點力氣?你是在我?”
顧夏夜恢復了理智,看到男人這樣的眼神,心臟了。
這個瘋子,會不會為了懲罰,直接就這麼做了?
并不是沒有可能,這樣的事,他又不是沒做過。
容衍看著那雙不斷閃爍的眼睛,無不嘲諷的道:“我還以為,真要我把你的朋友帶到你的面前殺了,你才能醒過來。”
顧夏夜的臉頓時變了,“你又要對熙兒和薇薇做什麼?!”
容衍淡淡問道:“你說,是直接殺了,還是切一塊一塊,拿去喂狗?”
顧夏夜不知道這個男人又什麼瘋,但見他如此云淡風輕的說出這樣一番殘忍的威脅,頓時心神。
“你到底想要干什麼?熙兒和薇薇……又哪里惹到你了?”
他已經很久都沒有提起過虞薇和墨熙兒了。
上次之后,他似乎對們就失去了興趣,將目標轉移到了葉星洲的上。
容衍出手,輕輕的著人消瘦下去的臉頰,淡漠道:“我以為你想尋死,就替你找了兩個小伙伴來陪你。怎麼樣,我對你很好吧?”
顧夏夜瞳孔了,著男人英俊清冷的臉,突然說不出話來。
容衍見沒說話,又倒了一杯水,依舊是剛剛那樣“喂”的方式。
這次,顧夏夜沒有再敢拒絕了。
他已經拿的朋友出來威脅,再拒絕的話,定會將他惹惱。
到時候,若想為虞薇和墨熙兒求,要付出比這還要多的代價。
顧夏夜一不,任由男人喂水,甚至還配合的喝了下去。
原本容衍也只是氣不肯醒來。
這些天他無微不至的照顧,還不如一句威脅的話管用。
顧夏夜生病,虛弱,他也不可能真的對做什麼。
他知道不喜歡這樣的喂水方式,才用這樣的方式來懲罰。
但當他吻了之后,那種一發不可收的覺,便將他的理智全部占據。
完全無法控制。
就像是罌粟,本無法戒掉。
他不是沒試過去戒掉,那段時間,幾乎了他忍耐的極限。
他一向不喜歡虧待自己,既然忍不下去,那就不要忍了。
顧夏夜見這個男人真是越來越失控,睫抖得厲害。
著天花板上漂亮的水晶燈,沙啞道:“能不能……再幫我倒一杯水?”
這種“喂水”方式,會浪費掉很多,真正喝下去的,也不過那麼一點。
顧夏夜昏迷了好多天,又高燒不退,那麼一點水本不夠。
此刻這副病懨懨的狀態,恐怕還沒開始多久,就會暈過去,到時候掃了他的興,又得拿的朋友開刀。
容衍的作微微一頓。
他低頭著,古井般的黑眸幽幽暗暗,浮沉著灼灼的火焰,仿佛能將人的靈魂燃燒殆盡。
這樣的眼神,顧夏夜再悉不過。
這個男人在房事上的需求量很大,只要條件和時間允許,哪怕他有別的人,都不會放過。
顧夏夜看了一眼墻上的鐘。
竟然昏迷了三天。
算上落水和醒來的那天,已經過了五天的時間。
確實是他能夠忍耐最久的時間了。
今天,大概在劫難逃了。
正在胡思想的時候,容衍已經起,重新倒了一杯水給。
顧夏夜以為他還如法炮制,像之前一樣喂,但這次卻并沒有。
他找了一干凈的吸管,放到了杯子里,遞到的下。
顧夏夜沒有推拒,將杯中的水全部喝。
容衍看著,“還要嗎?”
顧夏夜搖頭,“不要了。”
本以為說完不要了之后,這個男人會直接撲上來,但他并沒有,只是將杯子放到桌子上之后,眸幽深的著,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這個男人心智如妖,一向深不可測,又極為敏銳。
無論是權勢,還是頭腦,抑或是手,對上他都毫無一勝算。
落到這個男人的手里,只要他想,他能關一輩子。
容衍站在床邊,諱莫如深的目一直落在的臉上,眼神不冷也不熱,讓人難以猜測。
顧夏夜寧愿他真的撲上來,也不想被他這麼一直目不轉睛的盯著。
一個人的目落在另一個人的上太久,總會給人以一種不舒服的覺,顧夏夜也不例外。
垂下眼瞼,避開了男人的目。
就在這個時候,敲門聲忽然傳來。
容衍移開了目,淡漠的說了一聲“進”。
房間的門被打開,宮凌臉難看的進來匯報。
“先生,景小姐已經暈過去了……現在天氣這麼冷,再繼續待在湖里,恐怕會鬧出人命……”
景夢畢竟是總統的兒,容家權勢滔天,殺了一個總統的兒,自然不在話下,但從此以后,兩方關系就會變得張。
景夢并不是花瓶,掌握著景家的商業命脈,斷了景家的前途,景家絕對不能輕易這麼算了。
目前來說,景家確實奈何不了容家,但兩家都在A國,整天抬頭不見,關系惡,日后勢必會在關鍵時刻,去捅容家一刀。
宮凌聲音繃,“景小姐已經待在湖里一天的時間,也懲罰夠了……先生,不如就這麼算了吧?”
最近這些天,容衍因為顧夏夜昏迷不醒,脾氣愈發的暴躁。
甚至一大早就命人將景夢帶過來。
說是帶,其實和抓沒什麼兩樣。
景夢被帶到容家之后,容衍二話不說,就讓人將景夢扔下湖中。
那條湖,就是顧夏夜不小心落水的湖。
可憐景夢,連見容衍的機會都沒有,直接就被扔到湖中罰。
而容衍也下了命令,顧夏夜什麼時候醒來,景夢什麼時候可以上岸。
這樣的天氣,顧夏夜只落水那麼短的時間,都高燒不退,重病昏迷,更別景夢從早上待到現在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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