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下無人,也不知道該將他放在哪里好,只能將人暫時先送回家。
好在父親今晚在外面應酬不回家,母親在外面打牌,一時間應該不會發現。
“真是的,我到底是什麼運氣,最近總是遇到奇奇怪怪的事和人。”
先是莫名其妙的遇到一條小蛇,現在又莫名其妙的遇到一個重傷的男人。
真的是!
費了九牛二虎之力這才將男人從地上扶了起來,他快要一米九的高,哪里是這小板可以扶得的。
本來只需要十幾分鐘就可以回到家的,今天生生的花了比平時多一半的時間。
夏秋雪到家時,已經是滿頭大汗了。
啪——
男人渾是,還這一趟,一不小心就蹭到了的上。
夏秋雪半瞇了瞇杏眸,抹黑開了門,氣xuxu的將人丟到地板上。
而已經是滿頭大汗了,癱坐在地上許久,直到覺平復了之后才定睛看著男人。
他的手里還著一張有些泛黃的照片,上面還染著紅的。
好奇的看著這張照片,莫名的覺得有些眼,他走了過去,拿起來看了看。
照片上是一個七八歲的小孩,穿著一件水紅碎花的連,一頭干燥枯黃的頭發扎了兩條小麻花辮。
手里拿著一個棒棒糖,表甜而又搞怪的對著鏡頭笑著,看上去天真無邪。
這條子,認識。
而這張照片,雖然因為時間久遠畫質已經開始模糊了,可還是能看出來上面的人是——夏妤晚!
這個認知讓夏秋雪的心弦頓時了起來,錯愕的看著這躺在地上的男人,好奇的猜測著他的份。
他到底是誰?
為什麼要找夏妤晚?
就在心里飄過眾多眾多疑問的時候,門外突然傳來了一陣清晰而規律的腳步聲。
“噠噠噠……”
聽上去,像是高跟鞋踩在了地面上的細微聲響。
果不其然,下一秒就聽到了母親黃國月的怒叱聲,“是誰把番茄醬灑落在門口了?臟死了,還不快來干凈!”
“艸!難怪老娘今天晚上大牌一直輸,搞半天原來是家里出了這樣的子,你們真是該死!”
家里的傭原本都已經睡下了,聽到的罵聲,嚇得連忙又從床上爬了起來。
迷迷糊糊的踩著拖鞋,來到黃國月面前,一臉苦大仇深的道歉:“對不起夫人,我也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我剛才打掃了,睡覺前分明都還是干干凈凈的。”
黃國月可不聽的解釋,最近打牌就沒有贏過,剛才在牌桌上還被幾個本地的富婆給嘲諷了。
說是從小地方來的鄉佬。
一會又故意的拿學歷低的事來說事,一個個的都是名牌大學畢業的又怎麼樣?
要不是靠老公,們能有現在的悠閑日子嗎?
比較晚了自的優勢后,又有人開始比較老公了,結果這樣一提,黃國月又為了牌友中混得最差的那個。
夏建剛在外面養小三,上門撕的事被們紛紛嘲笑,似乎才是那個不要臉的破壞別人家庭的人一般。
不了這口氣悶在心里,以至于大牌的時候一直走神,頻頻出錯。
黃國月本來還想小贏一把的,結果不僅沒有贏,還把自己帶去的十萬本金都虧空了。
要知道夏家現在剛把公司轉移到北平來,基尚淺,盈利比之前要水了一半以上。
夏建剛這才幡然醒悟,原來在a市風的那幾年,都是傅覺深給的。
換言之,都是用夏妤晚的這段姻緣換來的。
現在到了北平,人生地不的,他又沒有什麼比較得力的靠山,市場份額自然也就小了很多。
不過已經沒有辦法了,自從夏妤晚同他們宣布斷絕關系以后,夏秋雪又連續出了丑聞,夏家在a市名聲惡臭。
這樣下去,坐以待斃是死。
倒不如離開舒適圈,勇闖一下新的出路。
然而夏建剛所擁有的一切都是白家之前的產業,他一個小小的廠長混到公司總裁,也是借著姻親關系。
在遵守舊的規則下,又有傅家當靠山,借著政策的東風這才能持續經營到今天。
與他本的能力并沒有太大的關系。
他公司一部分舊員工因為不想離開家鄉的緣故都沒有跟來,缺乏人手自己又沒有很出眾的能力之下,夏建剛的公司每況愈下。
而起他為了討好蘇雨墨,花了不錢,甚至還挪用了本來就為數不多的公司公款。
現在能給黃國月的自然也就了。
娘家開的公司也失敗了,那些古董都被夏妤晚追回,一家人被迫回到了老家。
現在打牌的錢,都是用之前幫夏秋雪存的嫁妝錢。
這個事,夏秋雪本人還不知道,要是讓知曉了的話,母兩人之間只怕要大吵一架了。
是以人財兩空的黃國月最近脾氣很是暴躁,不就開始打罵家里的下人。
“你知道什麼?你說你一天天的除了吃飯還會什麼?”
“滾下去,老娘現在不想看大你。”
話音剛落,被罵的兩眼紅紅的傭阿姨更咽的咽了咽口水,要不是因為從事這一年已經夠久了,說不定此刻就已經掀圍不干了。
“媽咪?你又在吵什麼?真是的,一天天能不能讓我安靜一下?”
剛進門的夏冬宇渾酒氣的走了過來,腳步有些虛浮,手里還提著半瓶空了的啤酒瓶。
這一看,就是剛從酒吧回來。
黃國月一看,氣不打一出來,握住了他的耳朵用力掐了掐。
“你要去哪里滾混了?你看看你,現在好歹也是一個大學生了,怎麼一天天的課也不上,就知道喝酒和睡覺?”
“疼疼疼~媽咪,輕,輕一點。”
客廳里,響起了夏冬宇殺豬似的影。
他為什麼要喝酒,不去上課,那還不是因為二姐害死了琪琪的姐姐。
現在朱琪琪和他分手了,他心里很是難。
只有酒才能麻痹他痛苦的神經,到片刻的輕松。
今天晚上若不是因為沒有酒錢了,夏冬宇都不想回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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