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爸，爸。”

小亮上前把昏睡的父親喊醒，老人睜開眼睛，不解地看著眾人。

“還不知道二位怎麼稱呼。”

“我葉扶，我男朋友姜冗，直呼名字就好。”

“好，葉扶妹子，麻煩你給我叔看一下。”

房間非常昏暗，除了煤爐，沒有其他照明工。

“你們不要站在門口，有煤油燈嗎？”

“都散開，不要擋在這里。”龍哥一揮手，除了小亮，其他人都出去了。

“葉扶妹子，我們基地啥也沒有，要不把我叔搬到外面？”

“外面太冷，他撐不住，我去拿工箱。”

葉扶回車廂拿醫藥箱，里面有一支老式電池手電筒。

回到土房子，葉扶把手電筒打開遞給姜冗，讓他幫忙照明。

醫藥箱里面除了一瓶雙氧水，沒有其他藥，不過看到手刀，龍哥和小亮也相信了葉扶的醫生份。

“兩條小傷嚴重，左小骨折，沒接上，右小被生銹的尖利傷，也沒理好，才導致染，雙浮腫潰爛，神經壞死，如果不截肢，只能刮治療。”

“我爸的還能站起來嗎？”

葉扶搖頭，“這我不敢保證，但可以幫他把腐爛的地方清除掉。”

“葉扶妹子，拜托了。”龍哥拉住小亮，不讓他再多說。

葉扶點點頭，“你們先出去吧，讓姜冗在這里幫我就可以，你和你父親通一下，讓他不要害怕，我會盡力而為。”

老人其實已經聽清楚了，不過他對自己的雙不抱什麼希，只是哀求葉扶給他開一點止痛藥。

“爸，葉醫生沒有藥，不過可以幫你把腐清除掉，等新長出來，你的就不會疼了，還有一個好消息，咱們有羊了，五只大羊。”

葉扶戴上手套，等小亮和龍哥出去以后，拿出一顆藥丸喂給老人，等他昏睡過去，葉扶才開始理染的雙。

“太嚴重了，也不知道能不能長出新。”

“神經已經壞死了，截肢是最好的辦法。”姜冗平靜說道。

葉扶搖頭，“截肢本太大了。”

消毒后，葉扶開始拿出手刀，刮的過程非常考驗心，腐爛的就像放了十多年的陳年火，表皮附著霉菌，有一濃郁的腥臭味。

一個小時后，葉扶把理好染的兩條，包扎好后，葉扶讓其他人進來，空氣中腐爛的氣息還很重，刮下來的腐就放在一個盆里面。

“已經理好了。”

葉扶把雙氧水留給了小亮，還有三包中藥。

龍哥讓人又背來了幾百斤的紅薯和木薯，旁邊還有三桶紅薯酒，葉扶也沒客氣，全部收下了。

“要是你們愿意，可以留在這里，基地里還有一些空房子，你們隨便住。”

“謝謝你們的好意，不過我們沒辦法留下。”

把東西搬到車上，等小亮的父親醒來后，葉扶和姜冗也準備離開了，這時，有幾個小孩子跑過來看小亮的父親。

“他們就是我叔救下的幾個孩子，一年前有野豬跑過來咬人，我叔為了保護這幾個孩子，才斷了。”

孩子們各個長得瘦弱，上的服都很破，還有人凍得一直在流鼻涕。

半個小時后，老人醒了，小亮立刻把熬好的藥給老人喝下去，看他神好轉，小亮又要給葉扶跪下，幸好葉扶眼疾手快，立刻把他拽了起來。

“既然大叔醒了，那我們也該走了。”

“我送你們。”龍哥雖然覺得可惜，不能把兩人留下來，不過還是沒有過多糾結。

走出基地，守門的大爺收起了長槍，葉扶沖他們揮揮手，兩人帶著猛犸象和換來的糧食，立刻趕回小樹林。

葉扶留了五百斤紅薯和五百斤木薯，其他的收進了空間，紅薯酒留了二十斤，木薯是有毒的，不過只要理好，非常頂，可以留一些在空間里面，等到了北疆，可以栽種試試。

“天黑了，估計還要走三個小時。”

葉扶讓猛犸象停下來，拿出樹枝和水，讓它們吃飽以后，再繼續趕路。

“難道遇到好人了，不容易。”

姜冗看一臉興，坐在旁邊盯著。

“怎麼了？”

“。”

葉扶這才后知后覺，一整天沒吃飯了，趕沖過去抱住姜冗。

“抱歉，我把吃飯這事兒都忘了。”

拿出食和水，兩人趕用了晚餐，雖然奔波了一整天，還做了一臺手，不過葉扶不覺得累，還興。

“收獲滿滿啊，看來他們存貨不，不然不會換給我們這麼多糧食，這附近應該有煤礦，他們燒的都是蜂窩煤。”

葉扶倒了兩杯紅薯酒，嘗了一口，味道特別好，整個車廂都充滿了酒香。

“酒味好濃。”

姜冗怕葉扶喝醉，只讓喝了一口，不過他自己的酒量也很一般，他也不敢多喝。

三個小時后，夜正濃，兩人回到了小樹林，其他人都沒有睡覺，聽到靜后全部跑了出來，看到他們平安回來，大家才松了一口氣。

“真是擔心死了，還好你們沒事。”

葉扶笑了笑，“滿載而歸，換了五百斤紅薯，五百斤木薯，二十斤紅薯酒。”

大家愣了一下，直到姜冗把紅薯提下來，看著一袋袋紅薯，齊遠突然沖過來抱住姜冗，把姜冗都整懵了。

“真的是紅薯和木薯，你們也太厲害了，居然真的換到了糧食，一千斤，我們可以吃到北疆了。”

姜冗趕把他提開，一臉嫌棄地拍了拍服。

“這些紅薯個頭好大啊，聞著好香，是薯吧，木薯也好大，不過木薯是有毒的吧，要怎麼理啊？”

“把皮剝了，在水里浸泡一個小時，毒就沒了，木薯可以蒸著吃，也可以做木薯。”

大家把紅薯和木薯放到集裝箱里面，開始弄晚飯，葉扶也把基地的事和他們說了。

“里面沒多人，現在里面管事的人龍哥，他說三年前蒙省下了一個月的酸雨，死了數萬人，他們是后來搬過來的。”

聽到這個消息，大家的心瞬間一落千丈。

“原來北方也這麼慘啊，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