早就預料到了這種況的發生,現在并不是很慌。
自然是早有準備。
“沒事,我手里還有一筆錢,你先拿錢去買下所有散戶手中的份,爭取整合在一起。對了,不要告訴任何人這錢是我給你的。”
助理還沒來得及去查看卡里的余額,但聽阮初初這語氣,就覺得手里面這張卡沉甸甸的。
大小姐真有錢啊。
不過,阮初初現在的淡定還是很能安人心的。
助理沒了剛進來時的慌,“那外面的那些消息,我們要下去嗎?”
阮初初剛回來的時候就代過,不能把李輝現在的況傳出去,就是為了避免集團的。
現在外頭的風向,對他們來說很不利啊。
若是再這樣下去,只怕不是東會躁不安,就連他們的合作方,怕是都要開始考慮要不要繼續合作了。
偌大的集團分崩離析,有的時候甚至只要幾天的時間。
“不用,你再讓人去推波助瀾一下,最好讓別人覺得,我爸現在還沒離生命危險,已經沒辦法回到公司主事了。”
很懂得在商場上適時示弱。
若是李輝真的撒手人寰,外人會怎麼看他們?
肯定會覺得們孤兒寡母弱可欺。
哪怕有阮初初之前在邵氏做出的一番績在,可耐不住外面群狼環伺,誰都想湊上來從阮氏這里撕下一塊啊。
到那時候再出手肅清阮氏,效果只會更好。
當然了,阮初初不是沒有給過他們機會。
一回來就在打牌,若是那些人選擇收手,也不會趕盡殺絕。
只可惜,只有爸把這些東當做老朋友。
他們卻一點都不顧念曾經的誼。
“師姐,你讓我查的我都查清楚了。”
蘇南聽見外頭的流言后,當真氣得七竅生煙,還好前幾天阮初初就和他代過,他才沉住氣沒有去和人辯駁。
“果然是那個姓劉的在搞鬼,他到底是怎麼想的,難不阮氏破產了,他這個東就能落得好了?”
“他怎麼可能希阮氏真的破產?他這麼做,不過是想把我趕下去罷了。”
那位劉姓東,名劉鳴,在公司的份占比不小。
不過阮氏的份,大頭掌控在李輝手里,還有一些分別記在和阮穎名下。
他們三人的份加在一起,已經超過了百分之五十。
這要是換作別的企業,早就了一言堂了。
李輝很是尊重各位東,畢竟有不都是和他相多年的老兄弟,很多時候也會顧念他們的利益。
沒想到,這些人都是些養不的白眼狼。
尤其是劉鳴,這些年阮氏養大了他的胃口,甚至開始在暗地里虧空起來。
“你能幫我查到背后之人是他就行了,”阮初初對于這事自有打算,“剩下的給我就好了。”
好久都沒有手了,還真有些生疏。
讓助理出去以后,阮初初很快打開電腦,雙手在鍵盤上飛速敲打著。
先是侵了劉鳴車的行車記錄儀,本來想看看能不能找到他暗地里虧空公款的證據,沒想到還有意外之喜。
劉鳴的年紀和李輝差不多大,自然早就婚。
他的結發妻子,就沒有阮穎這樣幸運了。
不過那個人尤其善妒,所以劉鳴不敢在明面上出軌,只能養了一個小人。
通過在行車記錄儀上找到的信息,阮初初又一路查下去,直接找出了劉鳴陪著小人在外面游玩的證據,還有二人一同進出酒店的監控。
他這樣怕家中妻子,更是因為二人結婚得早,要是被妻子發現他出軌的證據,只怕鬧到最后凈出戶都有可能。
只是,他養在外面的小人已經懷了孩子,正鬧著要他給個名分。
他沒辦法,只能暗地里轉移財產,做好離婚的準備。
這些,就連和他走的比較近的東都不清楚。
把證據整理好以后,阮初初很快有了主意。
阮氏部流言紛紛,干脆提前了原本要在一個月后召開的東大會,決定快刀斬麻解決這件事。
第二日的東大會上,阮初初還未出現,劉鳴卻已經高調至極。
“要我說,小孩子終究是小孩子,遇上了這麼大的事,現在就理不好了吧。”
“唉,我是真的替老哥哥擔心,不想看著老哥哥一生的心就這樣毀于一旦啊!”
外頭的那些傳言,在座的各位東其實都清楚。
他們看著不斷下跌的價,心頭也有些慌。
若是阮氏真的破產,那他們的損失可不小啊。
劉鳴見狀更加得意。
他當然不會真的要阮氏破產,只是現在,價下跌就足以證明阮初初并不能管理好阮氏。
到時候他再順勢站出來,不就是順理章了麼?
那樣也不會損害他的名聲。
畢竟是阮初初自己德不配位,他作為長輩幫忙,更是合合理。
“要我看啊,終究是年紀太小……”
“劉叔在說什麼,不如說給我聽聽?”
阮初初一職業套裝,勾勒出強勢又冷冽的氣場,站在那里就足以讓人心生忌憚。
“還有各位,有什麼想說的,直接告訴我就好了。”
這些人不敢和直視,當然不是因為心虛,只是驚訝竟然還敢如此強勢。
“我能有什麼好說的,”劉鳴自以為勝券在握,對阮初初也開始不客氣起來,“只是可惜,你父親創立下的基業,如今怕是都要毀在你的手里了!”
“劉叔這話,難道不應該說給自己聽嗎?”
環視了一圈,將每個人的表盡收眼底。
價,各位東同樣搖擺不定。
“正好,我最近也查出來了一些事,要不各位一起看看?”
沒有廢話,直接讓人把劉鳴暗中散布流言,縱市試圖使阮氏破產的證據都放在了大屏幕上。
樁樁件件,指向無比明確。
所有人的目都落在了劉鳴的上,讓他頓時難堪至極。
“誰知道這些證據是不是假的?”
可現在還沒到最后一步,他還在振振有詞。
“我在阮氏待了這麼多年,怎麼可能會做出這樣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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