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去的車里,阮初初的頭抵著玻璃窗,心十分明顯的不爽。
阮嘉遠在開車,看一副無打采的樣子就來火。
“你說你在國外待了這麼多年,見過的男人好歹也多了不吧,怎麼還是這麼個眼,看上邵景淮這麼差勁的男人。”
阮初初沒回話,子往后仰了仰。
阮嘉遠更來勁了:“我看你和邵景淮趕離婚得了,我看他心里本就沒有你,也不知道你是個什麼——”
“是是是,我眼差,沒出息。”
阮初初有些來火了,沒好氣的白了他一眼,“你眼好,看上白冉那麼個絕世白蓮花,結果沒想到是個絕世毒婦吧?”
“……”
車里陷詭異的尷尬。
阮嘉遠看了眼阮初初,阮初初也恰好看了他一眼。
頓時。
兩兄妹哈哈笑了起來,笑容自嘲而無奈。
而此時。
和阮初初相反方向的房車里。
邵景淮靜靜的坐在車里,狹長的眼眸定定的看著面前梨花帶雨的人。
“景淮,阮嘉遠他真的誤會我了,他的樣子看起來好可怕,還有初初姐,肯定也會誤會什麼的吧……”
白冉抬起手背抹眼淚,聲音哽咽,“我知道初初姐一直不喜歡我待在你的邊,要是實在不行的話,我還是離你遠一點吧,免得他誤會。”
垂著眼皮,以至于沒有發現邵景淮的眼神越來越奇怪。
正常人要是被誤會參與到了這麼一個巨大的謀里,應該會又急又怕,想盡一切辦法來證明和自己沒有關系吧?
可白冉呢?
從頭到尾,就一直說自己是被的,沒有證據洗清自己的嫌疑,反而一直將矛頭對準了阮初初兄妹倆。
一直沒有等到邵景淮回話,白冉后知后覺抬起頭:“景淮?”
恰好看到邵景淮眼里的探究,白冉心里咯噔了一下,下意識避開的眼神:“怎麼了?”
“沒什麼。”
邵景淮收起眼里的打量,微微一頓,“你不要多想,初初不會無緣無故的懷疑你。”
白冉臉上的表微微僵了僵,隨即不聲的點點頭:“我知道的,我不會誤會初初姐的。”
白冉果然沒有再多說什麼,一聲不吭的坐在旁邊,深思游離,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半個小時后,車子回到邵宅。
“夫人已經回來了。”
助理從前面探過頭。
邵景淮“嗯”了一聲,打開車門走進客廳。
還沒進門,就聽到里面傳來一陣歡聲笑語。
“媽咪,哥哥今天給我講的大恐龍你看我學的像不像?”
邵凜然聲氣的聲音傳來。
“像,你比哥哥學的還像。”
阮初初的聲音里全是笑意。
站在門邊,邵景淮看著客廳當中玩的不亦樂乎的三個人。
阮初初已經換了一休閑居家服,一頭烏發溫婉的扎了起來,出白皙干凈的小臉,手里還拿著汗巾,溫的給在沙發上蹦跳的邵凜然汗。
“好了,你不要再蹦蹦跳跳的,乖乖坐下來。”
阮初初單手抱住邵凜然,給他了額頭上的汗,又給另外一邊的阮安安了汗。
一點都沒有厚此薄彼。
一般有兩個孩子的家庭,或多或總是會有孩子抱怨父母偏心,可是自從阮初初和邵凜然相認以來。
兩個孩子,沒有一個曾經抱怨過阮初初偏心,對待孩子的認真和負責,事無巨細,全部都被他看得真真切切。
這樣的一個人,真的會和白冉當初說的一樣,知道凜然的不好,所以故意拋棄他嗎?
要是真的拋棄,為什麼不干脆把安安一起拋棄了,自己孤一人出國,不比帶著個孩子打拼舒服嗎?
或許……
邵景淮的臉冷了幾分。
或許他真的被白冉帶節奏了?
“爸爸,你回來啦!”
思緒被阮安安驚喜的聲音打斷。
阮初初這才注意到邵景淮。
“你回來了。”
干的說了一聲,轉移話題,“安安,凜然,媽咪帶你們去洗澡。”
不去看邵景淮的臉,阮初初抱著二寶就走。
著消失在樓梯口的倩麗影,邵景淮的臉暗了暗,終究什麼都沒有說,回了自己房間。
第二天一早。
白冉畫著致妝容,踩著高跟鞋進了辦公室。
本來還擔心阮嘉遠那個蠢貨突然冒出來會壞了在邵景淮心里的印象,現在看來完全就是太杞人憂天了。
阮初初和阮嘉遠這對兄妹,就是掌心的玩!
剛做在椅子上,辦公室的門被推開了。
“白冉。”
辦公室里的人齊刷刷的抬頭朝門口看去,等看到來人是邵景淮的助理后,頓時倒吸一口涼氣。
什麼況。
邵總助理來這里干嘛?
“您好,有事嗎?”
白冉藏起眼里的洋洋得意,走到門口。
“我明天要出差一趟,邵總說了,想暫時派你去做他的助理。”
一句話,徹底讓整個辦公室沸騰起來。
所有員工不可置信的看著白冉。
這到底是什麼況?
整個宸宇的人都知道邵景淮和阮初初結了婚的,也知道白冉對邵景淮有想法。
可現在邵景淮一聲不吭的就讓白冉做助理……太詭異了!
等白冉前腳跟著助理離開辦公室,他們馬上議論開了。
“你們說,邵總該不會和阮總鬧別扭了吧?”
“誰知道呢,也有可能吧,畢竟結了婚的人都會從白月變飯粒,從紅玫瑰變蚊子。”
白冉自然是沒能聽到那些猜測,抬著下,得意得不行。
就知道,邵景淮有一天絕對會發現的好!
“您進去吧,邵總在里面等你。”
助理走到門口,恭敬的說道。
白冉對這副態度很用,可偏偏還要裝作一副寵若驚的樣子,“您客氣了,那我先進去了。”
等白冉進去,助理才嘲弄的看了眼閉的房門。
不行,他可不能嘲諷白冉,要不是他,老板怎麼可能主提出要給他放假呢!
心頓時高興得不行,助理哼著小曲離開了宸宇。
而此時辦公室,白冉看著坐在辦公桌后的邵景淮,都快站酸了。
直到都快覺不到自己雙的知覺了,邵景淮才施施然抬頭,放下手里的鋼筆:“不好意思,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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