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
阮嘉遠愧低下頭。
如果不是他擅自行,后面的這些事都不會發生。
他的頭上還沾著樹葉,上的外套也還沾著劉強的跡,十分落魄。
看到他這個模樣,阮初初也不知道該說什麼好。
等劉強被推回icu病房,劉強媳婦跟了進去。
阮嘉遠站在外面,過玻璃窗看著里面:“以后我不會再擅自行了,都聽你的。”
“你先在醫院待著,我還有件事要去做。”
阮初初朝他挑眉,下點了點病房里的夫婦倆,“照顧好的緒。”
等安排好一切,阮初初離開了醫院。
門口,手下已經等了很久。
“老大,接下來該怎麼辦?那群兔崽子都還在車里。”
“全部帶去警局。”
買兇殺人,差點害死劉強,倒是要看看背后那個人到底有多殘忍。
可到了警察局,在審問室里,阮初初險些被那些地無賴給氣笑了。
“警察叔叔,什麼殺人啊,我們真的不知道,我們就是去山里打獵野炊,結果就被扣上了這麼一個罪名,真的是冤枉啊。”
野炊?
還真多虧他們想的出來這麼個蹩腳的理由。
接下來,無論警察怎麼盤問,這群人就是咬定了一個理由,那就是出去游玩,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
急了他們,帶頭的就囂:“你說我傷到了你朋友,拿出監控來啊,有監控我們就承認。”
深山里,哪里有監控?
看阮初初拿不出來,帶頭的又囂:“看吧,警察叔叔,監控拿不出來,他們就是在惡意誣陷!我要找律師來告——”
“夠了,就算你們沒有故意傷人,但是私自捕獵也是違法的,你們老實待著!”
警察厲聲呵斥。
阮初初有些無奈,只能眼睜睜的看著那些人被推進了看守所。
“阮小姐,目前證據不足,要是您后期有其他的有利證據,也可以提供給我們,不然的話,半個月之后他們就可以出去了。”
阮初初和警察并肩往外走。
到門口,阮初初無奈笑了笑:“還是謝謝您了。”
證據不足,警察那邊也不可能屈打招。
和阮初初預料的沒有二樣,七天過后,那些人果然被放了出來。
怕阮嘉遠再次遇到危險,阮初初吩咐人去租了一個單公寓,距離醫院不遠。
“現在你暫時住在這邊,我手下的人會保護你的安全。”
阮初初把鑰匙遞給阮嘉遠,“這段時間你就不要面了,我會安排人照顧劉強他們。”
“嗯。”
阮嘉遠應了一聲。
而此時,醫院里。
紋著紋穿著黑背心的男人帶著四五個小弟,浩浩地直接闖進了醫院,找到了劉強所在的病房。
“阮嘉遠呢?給我把阮嘉遠出來。”
一進門,男一把拽過椅子坐下來擋在門口,嚇得劉強媳婦臉煞白。
“你們是誰啊?”
護士聽到聲音趕過來,作勢要趕人,可面對的男人都是強力壯的男人,剛說完,被人一瞪,立即嚇得不敢說話了。
“阮嘉遠要是不出現,我們就在這里等著,那個王八蛋害得我們在局子里待了這麼久,今天怎麼也得找他算賬。”
男人囂道,剛說完,背后一涼。
不知道什麼時候,后站了十幾個穿著黑西裝的男人。
“自己滾,還是我們幫你?”
為首的保鏢冷著臉。
看來老大所說果然不假,還真的有人過來鬧事了。
力量懸殊顯而易見。
“我滾,我滾還不行嗎?”
男勉強賠著笑,帶著手下灰溜溜地走了,前后不過十分鐘。
等那群人離開,保鏢聯系阮初初。
“流照顧劉強夫婦的安全,不要讓他們遇到危險。”
阮初初一邊開車一邊回答,等掛斷電話已經到了家門口。
“媽咪。”
一看到阮初初,阮安安和邵凜然撲了過來,左右兩邊各自抱著阮初初大撒。
“媽咪,你最近好忙。”
經過幾天的休息,阮安安的神已經恢復了。
看著他瘦了很多的小臉,阮初初心里一陣酸。
忍不住了阮安安和邵凜然的頭:“乖,媽咪會盡快忙完陪你們。”
二寶乖的不像話。
兩個人對視一眼,又撲進了阮初初的懷里。
媽咪每天回家那麼晚,肯定很辛苦,他們不可以讓媽咪為難。
晚上,哄睡二寶,阮初初離開房間,邵景淮在房門口等。
“這些事必須要你自己理嗎?”
邵景淮皺著眉頭,眼神晦暗地看著面前的人。
都好多天了,都沒有好好休息,人明顯瘦了一圈。
“阮嘉遠找到了,你可以把他送回阮振華家里。”
看阮初初不說話,邵景淮忍著脾氣再次重復。
自從調查到阮嘉遠的下落,他一直以為會和阮振華那邊代清楚,可是都這麼多天了,不僅沒有閑下來,反而還一直在外面,不知道在做什麼。
這種覺,讓他的心很糟糕。
尤其是那天看到和沈澤軒在一起。
想到這里,邵景淮的心更加煩悶:“阮初初,你到底瞞了我什麼?”
阮初初的腳步頓住。
微微側目,看著靠著走廊氣宇軒昂的男人,微黃的走廊燈打在他的上,迷離而。
可惜。
皮囊好,眼神不好。
以邵景淮對白冉現在的態度,不擺出有力的證據,本沒有辦法讓邵景淮相信……
不然,說什麼都沒有用。
沒有解釋,阮初初回了自己的房間,用門將邵景淮的眼神阻絕在了門外。
接下來的日子,阮初初再三囑咐阮嘉遠不要在外面面,他也很聽話的照辦。
那群人在醫院外面守了快半個月,別說阮嘉遠了,連都沒見到。
終于沒耐心了,男給楊雪萍打電話。
“魚兒不上鉤啊,看來是得了教訓不打算再出來了。還要繼續盯著嗎?”
不出來了?
楊雪萍吃橘子的作頓住了,看來,阮嘉遠那個草包是被嚇怕了。
不出來就不出來吧,反而樂得輕松。
“那就不盯著了,暗地里繼續找他的下落就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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