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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本布衣》 第471章 河邊的異象

蕭安接著說道,“回頭找幾個和尚道士來去河邊做法,把這妖氣破除一下,謠言自然就慢慢散了。”

說完了這事,蕭安看蕭景云沒有走的意思,沉聲問道,“景云啊,你還有什麼事嗎?”

蕭景云抱拳一禮,“父皇,還有一件事,兒臣不知道該怎麼開口。”

“好,你但說無妨。”

蕭景云突然一服,恭恭敬敬地跪了下來

看到這一幕,蕭安有點傻眼了,他詫異的問道,“景云啊,有什麼話你直說就是,你這算怎麼回事兒。”

“父皇,懇請您饒過老丞相吧,他即便有錯也是為柳侯爺申冤,為馮鵬舉屈,但罪不至死吧,您為何把他……”

聽了這話,蕭安臉一沉,“皇兒啊,我早跟你說過,朕這是為了助你登基呀。”

蕭景云再次抱拳,“可是,父皇,即便要助我登基,讓房老卿他告老還鄉就行了,也不需要把他給擄走吧。”

一聽這話,蕭景云一瞪眼,“胡說,朕何時把他擄走了?”

一句話說完突然又回過神來,他一臉詫異的看向蕭景云,“你說什麼,他被人擄走了。”

蕭景云點了點頭,看著自己的老爹,鄭重其事的說道,“今日一早傳來消息,昨日一早,老丞相在百里外渡口被人擄走,房俊和小丫頭足足找了一天也沒有什麼進展,故此返回報信,我已經讓周全趕過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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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了這話,蕭安臉微變。

“奇怪呀,這就真的奇怪了。”

“朕并沒有派人再去對他做任何事!”

說完,他看了看旁的白寒,白寒一抱拳,“皇上,屬下也沒有安排人去跟蹤老丞相。”

蕭景云相信自己的老爹和白寒,相信他倆說的都是真的,想到這他再次抱歉了一禮,“父皇,兒臣斗膽請您下旨,通知沿途州府仔細查找,務必找到老丞相的下落。”

蕭安點了點頭,“這是自然,別說是房老卿,就是尋常百姓突然不見了,朕也得命人把他查個水落石出。”

蕭景云這才站起來告辭走了,看著他走遠,蕭安卻是長長的一聲嘆息,“此事蹊蹺得很,看來不止一波人在跟我們作對呀。”

他的話讓白寒很不理解,“皇上,您這是什麼意思。”

“很簡單,城外那魚腹藏書的伎倆,其實就是為了營救柳向南。”

“可是據說房征掌握著馮鵬舉的平反的重要證據,那麼把他擄走,卻是有人不想讓馮鵬舉得到平反。”

“一個是推,一個是攔,這自然是兩撥人。”

“這麼看起來,就有點意思,兩波人幾乎是同時開始發力,昨日擄走了房征,今日又搞了個魚腹藏書。”

說完他抬起頭來看了看白寒,“下去準備吧,今晚把東西扔進護城河,明日把傳言散出去,馬上去找道士做法。”

……

今天一天,陳曉北都沉浸在一種喜悅中。

就連救父心切的馮小月,聽到柳如眉有被營救出來,心也變得好了許多,晚上甚至跟著陳曉北和黃鶯一起來找拉爾多喝酒。

但高興只是暫時的,第二天一早,風向變了。

第二天一早,陳曉北帶著馮小月黃鶯,蓮花教主等人依舊去旁邊的面館里吃面,一碗面沒吃完呢,就聽到旁邊新來的幾人議論起來了。

“真是見鬼了,昨日是大魚趕不走,今天那河面上全是死死鴨。”

“是呀,我還聽那老一輩的人說這是撞見水鬼了。”

“是呀是呀,你看昨天那麼多魚就在水面往下去都不跑,這本就不正常了。”

聽了這些議論,陳曉北心中一

怎麼忽然之間輿論就轉向了,這里面好像不對勁,不等吃完飯,筷子一扔,陳曉北就往西門外跑,等他來到西門外就見護城河邊已經滿了人,再看河里滿滿的飄著都是死,死鴨,死魚甚至還有兩只死羊,一只死驢。

好在現在已經是初冬時節,氣溫很低,要不然這麼多死在一起早就臭了。

“哎呀,真是作孽呀,怎麼死了這麼多。”

“快看那里是什麼?”

中間居然有一只老,足有臉盆,大背上刻著一個深深的柳字,用紅皮打著一個大大的叉號。

“哎呀,上天又降臨了,這柳字被判了紅劈叉,這是要砍頭呀。”

“是呀,蒼天顯靈,快快快磕頭。”

“哎呀,你那還等什麼,趕給水鬼磕上幾個頭,請他走吧,別在這里禍害大家了。”

有人帶頭就有人跟隨,圍觀的百姓跪倒一大片,朝著河里磕起了頭,更有甚者是開始回家,拿上紙箱燒了起來。

看著忙的眾人,陳曉北心中一陣涼涼。

自己和楊志忙活了那麼久,好容易造出了一點熱度,可很快就被這聲勢浩大的陣仗給掩蓋了,不得不說,對方也是高手,也舍得下本,買這麼多鴨魚之類需要不銀兩。

看到百姓們誠惶誠恐的地開始燒香磕頭,陳曉北黯然離開。

很顯然自己的計劃被針對了,好容易造出來的一點聲勢瞬間被淹沒,此時誰還在乎柳向南是被冤枉的呢。

而這正是蕭安想要的結果,聽著侍衛的匯報,蕭安滿意的點點頭。

轉頭對白寒說道,“明日就去河邊搭建祭臺,趕請道士做法。”

“記住一定要聲勢浩大,要讓百姓知道這幾條護城河的一向都是有水妖作怪。”

蕭安高興,蕭景云卻高興不起來。

周全回來了。

熬了兩天兩夜,房征依舊毫無線索,除了他被丟棄的那輛馬車之外,再也找不到房征的任何痕跡。

如果是綁票的話那麼現在綁匪也該開出價碼來了,可是卻毫無音訊。這就說明不是圖財。

蕭敬云的心變得沉重起來,自顧綁架無非兩種,圖財或者害命。

可是老丞相一生為人坦,會得罪什麼人呢?

蕭景云百思不得其解,而同樣到郁悶的還有禮司司馬朱子明。

自己親口對馮小月承諾要幫他的父親洗刷冤屈,可哪想到就在這關鍵時刻房征不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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