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運說著,笑問:“傅總是從高小姐那知道這件事的?”
傅謹城:“嗯。”
“高小姐可能得趕回來理這件事了,抱歉傅總,打擾你們的月旅行了,不過現在是一個很好的時機,請你原諒我顧不上這麽多。”
這並不是什麽月旅行,高韻錦忽然途中開他也舍不得,也覺得憾,既然知道遲早會有這麽一天,當然是宜早不宜晚。
他說道:“不礙事。”
雷運聽得出他語氣很低落,頓了頓:“傅總是心疼高小姐了?”
傅謹城沒說話。
他是心疼的。
也不想為工作的事焦頭爛額的東奔西走。
這次回去H市,估計要忙上很久了,也不知道會不會累著……
可心疼歸心疼,這一天總要到來的。
他淡淡道:“幹脆利落點,別讓他們有翻的機會。”
電話那邊的雷運聽著,都愣了下,隨即笑道:“好。”
傅謹城掛了電話,離開了原地。
沒有注意到高韻錦就站在不遠的人群中,把他的話全聽了去。
傅謹城回去太傘下,見到了兩個孩子和金如蘭,沒見到高韻錦,問兩個孩子:“媽媽呢?”
“媽媽去買飲料了。”
傅謹城點頭,又問:“去多久了?”
“去了有一會了。”金如蘭回答。
傅謹城:“我去看看。”
雖是大白天,但他還是擔心會出點什麽事。
金如蘭:“……”
都覺得傅謹城看著有些過度張了。
傅謹城剛走了幾步,隔著人群,就看到了高韻錦,他停了腳步:“回來了。”
說著,過去接,並接過了手裏的袋子。
高韻錦臉上不聲,也沒跟他搶,在他手去握的手時,雖有遲疑,但也沒說什麽。
他們在沙灘附近吃了飯,就回了酒店。
剛下車,兩個孩子就撒歡的奔上了樓。
傅謹城幫高韻錦拿包包和提今天購買的東西。
高韻錦看著酒店門口獨特雕塑噴泉和周圍的景,可能是這次和上輩子到這裏來時的時間相隔太遠。
現在越看這裏,越覺得陌生。
傅謹城見著,以為是不舍得離開,說道:“喜歡這裏的話,下次有空我們再來過。”
高韻錦不想再次到這裏來了。
他們也估計也不可能還有機會一起到這裏來。
想到這,沒說話,上樓去了。
帶的東西不多,很快就收拾好了。
傅謹城要送和金如蘭去機場,不放心兩個孩子留在酒店,就把兩個孩子也帶上了。
悅悅很舍不得高韻錦,抱著高韻錦問:“媽媽什麽時候能忙完啊?忙完後還有時間過來跟我們一起匯合嗎?”
高韻錦搖頭:“媽媽不清楚。”
“好吧,那媽媽工作忙歸忙,但也要注意休息哦。”
高韻錦笑:“好。”
悅悅靠懷裏,跟說了一路。
傅謹城倒是很說話。
一直到到了機場,下了車,辦好了手續後,傅謹城才將攬懷中,說道:“回去之後,有事給我打電話。”
高韻錦想起他讓雷運幹脆利落的“理”掉鳴和森德龍的事,明白他這句話隻能聽聽,不能當真。
淡淡的應道:“嗯。”
傅謹城和兩個孩子在開學之前才會回去,也就是說,他們至還會分開二十天。
傅謹城抱著高韻錦,有些不舍,低頭在的上親了親。
高韻錦沒躲,見到他臉上的不舍,攥了小手,一會後,將他推開,淡淡道:“到時間了,該去安檢了,孩子們就拜托你了。”
傅謹城這才放開了:“好,到了給我打電話。”
“嗯。”
高韻錦從他懷裏出來,抱了抱兩個孩子之後,和金如蘭一起去安檢了。
過了安檢,在上飛機前,金如蘭歎氣道:“謹城看著對你真的還是有的,他的心也還沒有完全被那個人占據。”
高韻錦聽了,沒什麽反應。金如蘭又問道:“這麽急著回去,公司的問題是不是真的很嚴重?你要不謹城幫一下?你不他,那個姓雷的倒是不客氣,你啊,留著這麽好的資源不用,不覺
得太傻了嗎?”
高韻錦還是沒說話。
能跟金如蘭說這件事就是傅謹城和雷運弄出來的,傅謹城還讓想雷運下狠手,別拖太久?
要是這個時候去讓傅謹城幫忙,豈不是鬧笑話。金如蘭還有很多話想跟高韻錦說,但看高韻錦的臉不太對,也不知道在想什麽,看起來有些蒼白,就不多說了,倒是有些擔心:“怎麽了?是哪裏不舒服嗎
?”
高韻錦搖頭:“沒有。”
金如蘭看有心事,也不多問了。
傅謹城在高韻錦和金如蘭過了安檢之後,才帶著兩個孩子回去酒店。
正在路上,傅謹城忽然接到了他在M國的一個朋友的電話。
這個朋友就是高韻錦前段時間在M國住的那棟別墅的主人。
對方來電問他:“傅,我派去打掃的傭人說在你妻子住的房間的屜裏發現了一個首飾盒,裏麵套的首飾全都在裏麵,你看看是不是你妻子的。”
傅謹城一頓:“你拍個照片發我看看。”
“好。”
那邊很快就發了幾張照片來。
之前在M國的時候,給高韻錦買的首飾是他親自挑的。
他收到照片,隻看了兩眼,就認了出確實是他送給高韻錦的那套。
忘記帶走了。
他沉了半響,才回複道:“是我的,麻煩你幫我寄到一個地方。”
——
高韻錦坐了二十多個小時的飛機,回到H市時,已經是淩晨。
霍正雲有給和金如蘭派了司機過來接們。
上了車,想起傅謹城的話,還是給傅謹城那邊發了一條消息過去:“我下飛機了,兩個孩子就麻煩你了。”
消息剛發過去,就接到了傅謹城的來電:“H市那邊已經是深夜了吧?回到家後早點休息。”
“好。”傅謹城一頓,忽然說道:“對了,我朋友打電話說我在M國給你買的首飾你忘記帶走了,我讓他給你寄到H市去了,過幾天記得簽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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