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酒來了,我們邊喝酒,邊玩遊戲吧。玩個刺激一點的,真心話大冒險如何?」杜牧坐在白杉的邊,把幾瓶啤酒全部都打開了。
「那怎麼能行,我們都是夫妻一,唯獨杜老師還是單。你要是問出不好的問題,我們豈不是太吃虧了。」
一個男老師說道。
「沒關係,你們也可以問我一些毒一點的問題嘛。」
「我覺得好的。」明嵐附和道:「白小姐不是也單嘛。肯定很好玩的!」
那坐在明嵐邊的沈浩瑾,一直都沒有開口說話。
「那我們舉手表決吧。」杜牧說道。
他們此時加上杜牧,那就是剛好十個人。
其中有八個人都舉手了,唯獨沈浩瑾和白杉沒有舉手。
「數服從多數,從我開始吧。我轉轉盤,上面的指針指著誰,那就誰回答問題。若不願意回答問題的,那就大冒險。
不過大冒險得增加難度喲,絕對不是一般的難度。
比如說徒手拿炭火之類的,這樣就沒有人敢選擇大冒險了。」
「呵呵……杜牧,也就你小子能想出這麼毒的招。」坐在杜牧邊的男老師笑道。
「正所謂無毒不丈夫嘛,哈哈,我開始轉了喲。」
轉盤轉了幾圈后,最後緩緩的停在了明嵐的面前。
「哇,是明老師……」大家一起興的嚷嚷。
「怎麼那麼倒霉呀?杜牧,你是不是搞了什麼小作呀?」明嵐質問道。
「怎麼可能,這都是隨機的。你若不信,下次到你了,你自己親自試試吧。」杜牧解釋,接著說:「既然是我轉到你的,那問題也應該由我來問。
請問明老師你和沈爺往這麼久了,有沒有那個……」
杜牧說話間,還特意抬手來,兩個食指對點了幾下。
「那個是什麼呀?」對面的一位老師故意問。
「就是呀,說明白一點嘛。到底是親吻,還是夫妻之實呀,哈哈……」
另一個男老師大笑說。
「瞧你們一個個的,還是結了婚的人呢。居然連這個都懂不起。難道你們在行夫妻之實的時候,都沒有前奏先接吻的嗎?
我問的自然是後者了。」
杜牧此話一出,大家開心得哄然大笑。
白杉自顧自的吃著烤,將他們的話,左耳朵進,右耳朵出。全部都充耳不聞。
「我們倆是未婚夫妻,你說呢?」明嵐看了一眼沈浩瑾,直接正視著他,回答著大家。
「哇……你們都進行到那一步了呀,恭喜恭喜……很快就會有喜糖吃了吧,哈哈……」
沈浩瑾自己開啟一罐啤酒喝起來,他無視近在咫尺的明嵐。
如此不真實的言辭,哪怕是為了搪塞自己的同事,在他看來那也是不應該的。
既然是真心話,那就肯定得說真心的話。
明嵐看得出來,沈浩瑾一直都沒有說話,似乎他有些不開心了。
於是,側過來,故意用雙手環抱著沈浩瑾的脖子。小聲的在他的耳邊說:「對不起浩瑾,大家玩遊戲,你別當真就好。」
白杉看著明嵐對沈浩瑾的舉,如此親,他還沒有拒絕。這令心裡好似生出了一刺一樣,扎得整顆心臟都疼。
「行了行了,你們倆就別在我們這些老夫老妻面前秀恩了。」白杉旁邊的老師笑道:「現在應該到我轉轉盤了。」
轉了一下轉盤,上面的指針正好指著沈浩瑾。
「是沈爺呢,看來今天這個遊戲都特別鍾你們倆喲。讓我親自來問沈爺問題,想想還激的。
那我就問一個簡單的吧,請問像沈爺這麼年輕帥氣又優秀的男子。除了與我們家明老師往之外,以前還過幾個朋友。」
「切……你問的是什麼問題呀,太不勁了……」大家對吐槽。
「別急嘛,慢慢來,離天亮時間還很長呢。」老師解釋。
「我也很想知道。」明嵐雙手捧著自己的娃娃臉,好奇的打量著沈浩瑾。
「一個。」沈浩瑾開口回答。
這問題沒有什麼好迴避的,也不會傷害到別人。告訴他們也不是不行。
這回答白杉心裡早有答案,沈浩瑾從來都沒有喜歡過,一廂願的認為,他們倆在那段時間算是往。可在沈浩瑾的心裡,那僅僅只是普通朋友的際與關照罷了。
他的心裡自始至終都只有時曦悅一個喜歡過的人。
明嵐看了看沈浩瑾,又看向對面的白杉,沈浩瑾指的那個前友,不會真的是白杉吧?
其實對沈浩瑾的了解並不多,對於他的曾經,幾乎是一片空白。知道的最多的就是他是沈氏集團的執行總裁,他在商界上的地位非常高,工作起來也非常的有魄力。
至於這白杉,若不是上次在圖書館遇到,也不知道白杉喜歡沈浩瑾。
遊戲繼續,轉盤的指針又指向了沈浩瑾。
「請問沈爺喜歡我們明老師上的哪一個部位。比如說,眼睛,鼻子,,,腰,之類的。」
「那肯定是喜歡男人都喜歡的地方了,哈哈……」
「你以為人家都像你那麼俗氣嗎?」
「都好。」沈浩瑾忍般的陪著他們把這個遊戲玩完。
「瞧見沒有,瞧瞧沈大爺的商有多高。你們這些迂腐的人,天教功課都把自己教了書獃子了吧?
以後別人問你喜歡你老婆哪裡,你一定要照著沈大爺說的去回答。全部都喜歡,都好!」
明嵐開心的臉上笑開了花,只要沈浩瑾喜歡就好。
終於轉盤的指針,指向了白杉。
「請問白小姐,你喜歡的男人的名字什麼。若是現在沒有男朋友,那就說前任的也行。」
白杉將手中的烤串放在地上,抬頭間,坐在對面的沈浩瑾,剛好進了的眼球。
明嵐支撐在草地上的手,下意識的握了一些。
這該死的杜牧,怎麼問這種問題。要是白杉直接說是沈浩瑾,豈不是把的臉都丟到姥姥家去了。
不過轉念一想,白杉應該沒有那麼愚蠢吧?在此時說出沈浩瑾的名字,可是沈浩瑾的未婚妻,丟臉的人只會是白杉自己。
可是,白杉只是一個鄉野村姑,哪裡懂得什麼是恥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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