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婉婉,你認真的回答我,你現在真的對淩慕白沒有一點點了嗎?”
“依依,我現在哪有心思想這個問題?”
“可你必須認真想這個問題!”林依依難得這麽嚴肅的看著,“現在已經不是你一個人的問題,如果再次懷孕你就有兩個孩子了,你難道要讓兩個孩子都從小沒有父?”
“我想過這個問題,等瑭瑭的病治好了,我就給他找個父親。”
“那不一樣!婉婉,親生父親和繼父怎麽可能一樣?雖然我不喜歡淩慕白,但是為了孩子考慮,你應該考慮重新和淩慕白在一起。”
曲婉愣住了,知道林依依是為了好。
而且繼父對孩子再好,永遠都比不上親生父親,那種親本就不一樣!
想到瑭瑭每次追問有沒有找到爹地的眼神,就心裏針紮一樣的難。
以前恨淩慕白,覺得是淩慕白得走投無路,可現在知道了當年的事,其中也有很大一部分責任。
當初太極端了,看到江馨月驗孕單上寫著淩慕白的名字,的心都碎了,一顆心完全被恨意充斥。
如果是別的人可能會冷靜一些,可偏偏是江馨月。當初秦素蓉勾-引江振東害的母親慘死,現在江馨月又來勾-引淩慕白。
沒有辦法冷靜,那一瞬間早就失去了理智,才會任由事迅速惡化。
淩慕白當年抱著江馨月離開,隻留給一個冰冷的背影,擊碎了最後的幻想。所以毫不猶豫在離婚協議書上簽字,然後淨出戶。
握不住的沙,不如揚了它!
沒有給淩慕白解釋的機會,帶著滿腔的恨意離開,這些年事無法釋懷,痛恨淩慕白的背叛,可忽然知道淩慕白當初也是被算計了,他沒有背叛,所有的恨都無落地了。
現在對淩慕白說不上恨,但是也從沒想過再和他重新開始。
現在林依依的話點醒了,確實應該考慮一下和淩慕白之間的關係,哪怕是為了孩子。
吃完飯往外走,經過包廂門口,曲婉忽然聽到裏麵傳出哭聲,蘇蘇喊了許豔霞一聲媽媽。
曲婉驚呆了,一路都在走神,記得許豔霞這麽多年一直單,怎麽忽然有了一個兒?
再想到許豔霞和王宏傑的關係,蘇蘇該不會是和王宏傑生的兒吧?
這件事王子承肯定還不知道,要不要告訴他一聲?
淩慕白下班就急匆匆趕回家,他腦子裏有很多謎團等著問曲婉,可又不知道從哪裏開始問。
他和曲婉當過幾年的夫妻,但是對曲婉的世一無所知,甚至一度以為曲建國是曲婉的父親。
後來問了曲婉,曲婉才說父母都去世了,隻剩下舅舅一個親人。
他這個丈夫太不稱職了,也難怪曲婉會把所有的心事藏起來,不告訴他。他對的關心從來都不夠。
曲夢瑤的母親改嫁給許波的父親之後,許波雖然和曲婉沒有緣關係,但按照輩分,也算是曲婉的舅舅。
可他不明白,許波為什麽要冒充曲建國。
他猶豫了好久,終於鼓起勇氣問,“婉婉,你除了舅舅之外,還有沒有其它的母族親人?我是說,你母親當年有沒有其它的兄弟姐妹?”
曲婉一愣,“沒有!”從記事的時候起,就隻有一個舅舅。
小時候問過媽媽,為什麽別的小朋友都去外婆家玩,媽媽卻不帶去外婆家。媽媽說外公了外婆都死了,沒有其它親人了。
後來媽媽帶去給外公上墳,卻沒有看到外婆的墳,年紀小,也不敢多問,怕媽媽生氣。
那時候在江家,媽媽和舅舅的關係並不好,舅舅好像很不喜歡爸爸,所以和他們從來不聯係。
隻有逢年過節的時候,舅舅會給曲婉寄來一些玩,真人從來沒有出現過。
江振東對曲建國也很厭惡的樣子,不想讓媽媽和舅舅來往,不知道為什麽。
後來媽媽去世了,秦素蓉帶著江馨月住進來,看著比自己隻小幾個月的妹妹。曲婉終於明白了母親死前所的委屈。
一個人離開江家,也不知道走了幾天幾夜,腳都磨破了,渾是傷,憑著小時候的記憶找到了舅舅家,那時候已經的奄奄一息了,差點死在路上。
母親的葬禮上,舅舅對江振東大打出手,把他打得鼻青臉腫,曲婉站在後麵麵無表,甚至覺得很解氣。
曲建國要把曲婉帶走,江振東不同意,曲建國說了一句,“江振東,小心我把你那些骯髒事都說出來,讓你敗名裂!”
再然後,就和舅舅一起生活了,再也沒有回過江家。
現在淩慕白忽然問起這個問題,讓曲婉有些奇怪,“你問這個幹什麽?”
“我想你媽媽去世的時候你還小,會不會你還有別的親人而你不知道”
“別的親人?”曲婉停下腳步看著淩慕白,“我記事起就隻有一個舅舅,沒有聽說過有別的親人啊?”
“會不會你媽媽沒有告訴你?”淩慕白試探著問。
曲婉瞪他一眼,“你什麽意思?我有別的親人是好事,我媽媽為什麽不告訴我?”
淩慕白不知道怎麽回答,隻好不再問。
他忽然想到了一個問題,既然曲婉不知道曲建國是許波假扮的,說明當年離家出走去找曲建國的時候,曲建國就已經不是真的曲建國了。
曲夢瑤肯定也知道真相,所以後來才會和曲建國變得很生分,甚至不再聯係。但是曲夢瑤並沒有把這件事告訴曲婉。
淩慕白不知道曲夢瑤為什麽對曲婉瞞,有可能是因為年,也可能有其它的考慮,他不知道自己該不該把真相說出來。
思索了一會兒,淩慕白決定暫時不說,先調查調查況再做決定。
蘇蘇和許豔霞相認之後一直哭,許豔霞裝模作樣哭了幾聲,就開始解釋自己當初是迫不得已,未婚就被人強j,又不忍心打掉孩子,所以選擇生下來。
蘇蘇一點都沒有懷疑,把自己這些年的經曆都告訴了許豔霞,其實許豔霞不關心的過去,隻想知道蘇蘇是怎麽找到的。
聽說曲婉上有同樣一塊玉佩,而且是淩慕白幫著一起尋找的時候,許豔霞心裏一驚,憑淩慕白現在的能力,想查出當年的真相並不難,不想讓當年的事曝。
想了又想,對蘇蘇說,當年被人強j是不彩的事,不想被人知道。而且希蘇蘇能瞞母份的事,暫時對誰都不要,包括淩慕白。
蘇蘇開始猶豫,淩慕白對有恩,不想對淩慕白撒謊,許豔霞勸了好久,蘇蘇才答應暫時瞞兩個人的母關係。
好不容易和母親相認,卻不能讓任何人知道,這讓蘇蘇很難過。蘇蘇也知道母親的難,如果當年被強j的事公開,母親就再也抬不起頭了。
從餐廳包廂裏出來已經很晚了,和蘇蘇分開之後許豔霞就開始考慮,馨月那邊的事也很急,不能在這個時候分心想蘇蘇的事。
必須想個辦法,盡快甩掉蘇蘇這個麻煩,最好讓離開江城。
下定了決心,許豔霞沒有回家,有去了淩家。
孫蘭看到這麽晚又來了,很詫異,“怎麽了?”
“我在路上遇見秦素蓉,和說了幾句慕白和馨月的事,秦素蓉說你言而無信,違背婚約,以後再也不信你了。”
孫蘭一聽火了,“這都是兒搞出來的事,和我有什麽關係?”
“你先別生氣,我聽說起運會場館建設的事,說幸好留了一手,防止淩家不講信用,現在果然派上用場了。”
“秦素蓉能做什麽?”孫蘭表示懷疑,不明白留了一手是什麽意思。
“你別掉以輕心,秦素蓉這個人不簡單。我覺得故意和我說起這些話,肯定是知道我和你關係好,故意讓我給你傳話。”
“傳什麽話?”
“我覺得秦素蓉已經對你和慕白失了,但是奈何不了兒喜歡慕白,所以想和淩家做一個易,如果慕白和馨月在一起,就幫淩家拿下育場的項目。”
孫蘭一聽就來氣,“我早就覺得秦素蓉防著我,既然有辦法,為什麽還要告訴我全憑本事競爭,還說市長也沒有權利手?真是氣死我了!”
“這也不能怪,畢竟這次的事很多人都盯著,每天送禮的人把江家門檻都踩破了,你不主一些,難道還要上趕著來幫你?”
許豔霞補充說,“再說了,你對也防著一手呢,防著你也很正常嘛。”
“我哪知道說的是真是假?既然大家相互提防,我更不能輕易相信的話了!”
“你先別慪氣,這麽大的工程足以彌補前段時間淩家被輿論攻擊帶來的損失,你真的不心?”
“我肯定心啊,但是我不能被人當猴耍!”
“沒人把你當猴耍!秦素蓉總不能拿兒的終幸福開玩笑吧?”許豔霞勸,“你聽我的,先想辦法讓慕白和馨月和好,把這個大項目拿到手再說,反正你也不吃虧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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