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一個月的工錢就上千了,而且年底還有分紅,不然的話,怎麼可能買車買房呀?他就羨慕了,憑什麼他姐夫什麼事都不用做,就可以有這麼多錢,他自己就要在流水線上面工作,累死累活的就100塊錢。
這100塊錢什麼時候才能在大城市裡頭買車買房啊?說到底還是他眼高手低。
他知道自己沒有他姐夫這麼聰明,能有那麼好的工作,但是怎麼說都是一家人,都是親戚,也得給介紹好點的工作呀,在流水線100塊錢的像什麼話?
工廠裡頭還有別的人能夠出差去玩的,去別的地方還能有錢,什麼事都不用做,又有錢他就想做這種工作。
但是他的姐夫也不給他迎接一下,所以他心裡頭不太開心的。最近就懶了,反正懶不工作照樣是給錢,幹嘛要工作?
說到底還是他特別的難,又難又頹廢還要高工資就變這樣了。不過他覺得他姐夫是第二個老闆,也沒有人能拿他如何,所以工廠的人知道他們的份,的確也沒有人舉報他,他倒是樂得自在。
江大鶴因為他是自己的小舅子的原因,一而再再而三的忍讓,但是聽到這些話忍不住了,也不想忍他了,直白的說:「你要是不想幹了的話就不要幹了,何必這麼委屈將就明天就收拾包袱回去鄉下吧。反正家裡已經給你出錢蓋房子了,你直接回家娶老婆也行。」
蔣凱本來以為自己發發脾氣就可以換個好點的工作,結果聽到這話,當場就不開心了,跟自己想的不一樣,「不是啊姐夫,你這是什麼意思啊?你這是讓我回去的意思嗎?我為什麼要回去?我不回去,我就要在這裡工作,我可是要在這裡買車買房的,你這是嫌棄我,不想讓我待在這裡嗎?姐夫,做人可不能這樣啊,你自己發財了也不想讓我發財。好歹我你一聲姐夫,給我外介紹一個好的工作怎麼樣啊?」
招娣現在已經出月子了,一個月的時間過去了,這一個月待的的確是悶,但是現在已經出月子,迫不及待想要去上班了,畢竟老闆娘在坐月子的時候一直都發工資,覺得對不起老闆娘還是得要去上班,結果出來之後,聽到自己弟弟說出這些話,特別生氣的過去喊他:「蔣凱,不是有病,你跟你姐夫說這些話幹什麼?你姐夫說的不對嗎?你自己好吃懶做,現在你幾斤幾兩你不知道嗎?你什麼本事你知道的清清楚楚,就你這個本事,能有100塊錢的工資已經很不錯了。你還想你姐夫幫你當什麼時候,養你一輩子啊?」
蔣凱聽到這話無語了,覺得他們兩口子就是欺負自己。
他直白的說:「我姐夫是個大學生,所以我就不說了,但是你呢,你可不是什麼大學生吧,你這文憑都不如我呢,好歹我還是初中畢業的呢,你呢你都沒有上過一天學。你連自己名字都不會寫吧?我比你好了那麼多。」。
三年隱婚,她回國後,他直接給了她一份離婚協議書。 她平靜簽字,本以為以後會橋歸橋,路歸路,從此井水不犯河水。 怎料…… 某人食髓知味,一發不可收拾。 她以為自己可以一直這樣幸福下去,直到,他心裏的那道白月光突然狼狽回來,他丟下了倒在血泊裏的她,走向他的白月光…… 她心死如灰,某人卻頻頻出現在她麵前,開啟了花式追妻火葬場之路。
那天的門虛掩著,她無意間聽到友人問起:“你怎麼看待你老婆?” 溫辭樹風輕云淡:“喬棲麼,一個漂亮的野蠻人。” 棲這個字有兩個讀音,念qī的時候是居住停息的意思,念xī的時候是不安定的樣子。 她自我介紹的時候,總是喊自己喬棲(xī),所以別人也都叫她喬棲(x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