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悅歡把老闆娘的胭脂水拿了進去后,看著床上還在睡的男人把門關上,然後朝著他走近,把他的額頭前面碎碎的劉海弄起來,然後拿著水在他的臉上使勁的撲把他的臉給弄的白白的,他本來的臉就已經很白。
所以的話只看到撲了一層,看不出來很明顯的差距。
接下來就是要給上腮紅還有口紅了,他本來長得就很清冷,所以給他上了腮紅跟口紅之後看起來還真的有點孩子的樣子。
別是提前打了一層的底,所以現在看他的樣子還真的可的,兩個腮紅打的跟猴屁一樣,再給他用胭脂塗了角,跟口紅一樣。
顧悅歡惡作劇,自己都覺得搞笑,看到他這麼可的樣子,笑了半天之後才洗乾淨手,讓他自己在屋子裏面繼續睡覺。
他這種有嚴重潔癖的人,估計醒來看到自己這個樣子會崩潰。
顧悅歡已經懲罰了他對自己冷淡的這個事,所以現在把胭脂水還給了老闆娘,之後去了一趟公安局,準備把婆婆給弄出來。
……
林楚楚發生這種事也不敢找爸媽來,把從公安局弄出去,畢竟這麼丟人的事如果被爸知道了,肯定打斷的,所以沒有辦法,只能夠喊領導季輝回去把給弄出來。
季輝是有本事的,畢竟在這個位置上待了這麼多年,肯定有一定的手段,而且認識了一些人脈,他接到了林楚楚的電話之後,立馬就去警察局把給弄出來了。
林楚楚現在被弄出來,垂頭喪腦的看著他,特別的難。
季輝不知道該怎麼說了,剛才被人家公安給批評的狗淋頭,人家是結婚的已婚男人,做出這種事真的給他們單位丟人,還是公務員呢,在外人眼裏這麼鮮亮麗的公務員,私底下做出了這麼不堪的事,他這個領導跟著丟人。
他剛想罵他的時候,結果林楚楚發揮出來了人的優勢,在他的面前哭哭啼啼的。
「嗚嗚嗚,季,人家都已經這麼傷心了,被罵的夠慘了,而且特別的丟人,頭髮都掉了不,你要是再罵我的話,我真的承不住,我都要跳樓去了,人家很難。所以,你能不能不要罵我了?」
季輝看到哭的這麼凄慘的樣子,加上長得好看,所以想要罵的心思都沒有了,現在無奈的看著說:「你真的是糊塗啊,做出這種事,人家已經結婚了,你還勾引他幹什麼,那麼多的男人呢?」
「季,我這不是因為他條件好嗎,之前我一直都喜歡他,我不甘心啊,所以才這樣,我錯了,我真的不敢了,單位不是想要辭了我吧?」
季輝老實的跟說:「單位現在如果有我保你的話,想要辭了你是不可能的,但是霍清越他老婆,看就是一個狠人,不是什麼善茬,所以要是鬧上去鬧到上頭去,上頭知道了這麼個事對單位的影響不好,我想要保你也不可能,所以你就看要不要鬧。據說這個人已經打算鬧得你工作都沒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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