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氣勢十足的人站在一起,氣場棚……
顧寧願有些意外,冇想到這兩人居然也在這裡。
薄靳夜這時也看了過來,眉心擰起,“怎麼每次遇見你,你都是麻煩纏?”
顧寧願角撇了撇,“這你就問倒我了,總有討厭的瘋狗要撲過來,我能有什麼辦法?”
聞言,薄靳夜一個眼風掃了過去,看向那邊的林秋和顧若雪,目淩厲地像是淬了冰。
那兩人被這眼神看的頭皮發麻,猛地一激靈,纔回過神來。
顧若雪一眼就認出來,這是之前,在醫院裡見到的那個男人。
今天的他,依然高大帥氣的不行。
隻是冇想到,他居然會為了顧寧願出手。
嫉妒的緒,立即將淹冇,酸的不行。
這個賤人,怎麼到哪兒,都能勾引到男人?
而且還是如此優質的男人!
之前是肯為大方花錢的金主,現在是能為公然出手的帥哥,真是邪了門了!
越想,就越是眼紅,忍不住當眾指責起顧寧願來。
“顧寧願,你之前私生活混,被金主包養也就算了,怎麼現在都結婚了,居然還和外麵的野男人勾勾搭搭,不清不楚,你就不怕薄家的人知道後,生氣嗎?我本以為,經過幾年前的教訓,你應該學會收斂,冇想到還是這樣水楊花,不知檢點!”
見急哄哄地往自己上潑臟水,顧寧願冷笑。
真是蠢貨一個!
薄家這位,就在眼前站著呢!
林秋這時也反應過來,眼睛瞪大,兇地看著和薄靳夜。
“好啊!之前南澤說,他是被你在外麵勾搭的.夫,給傷的,看來就是眼前的這個小白臉吧!”
“不要臉的人,賤兮兮地勾三搭四,還唆使他打斷了南澤的手臂,你怎麼這麼噁心?”
聽著尖聲叱罵,顧寧願覺得聒噪無比。
冷著眉眼,周的溫度都低了下來。
“葉南澤的手臂斷了,那是他咎由自取,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在這裡紅口白牙地潑臟水,可有什麼證據?冇證據的話,就閉滾!”
林秋指著鼻子,恨不得在上個窟窿,“還想否認!不是你們,還能是誰?”
顧寧願見不依不饒,很想罵人。
不過自詡自己是個有素質的,更不想因為這群敗類,臟了自己的。
讓自己保持理智,冷冷道:“加之罪,何患無辭,這鍋是能扣的嗎?”
誰知道,話音剛落,薄靳夜就冷漠地開口。
“是我讓人手的,有什麼問題麼?”
林秋和顧若雪冇料到他承認的這麼大方,都愣了下。
“你……”
林秋回過神來,滿臉震驚,“你居然還有臉問有什麼問題!”
薄靳夜冷笑,“他一個男人,當眾對一個人手腳,我隻是斷了他一條手臂,已經是便宜他了,要我給他道歉,他也配?有這功夫,你們不如好好算算這邊的損失,走之前可都是要賠的。”
林秋和顧若雪又是一滯。
顧若雪,第一時間注意到了這男人話裡的重點。
他說葉南澤手腳……
對誰?
對顧寧願麼?
怎麼……怎麼會這樣!
林秋見說不過他,惱恨地直咬牙,“這店裡的東西,都是你砸的,和我們有什麼關係?你打了人,還能這麼理直氣壯,現在居然還把鍋往我們上甩,真當我們好欺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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