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燁不為所,“你今天整理一下行李,明天我會讓南送你離開。”
說完,溫燁將支票和機票放在了客廳的茶幾上,轉準備離開。
看著男人冷漠疏離的背影,云碧嵐知道,溫燁一旦下定決心去做的事,是無法阻止的。
有辦法去對付蕭榕,玩起手段,又怎麼可能是溫燁的對手?
更何況,溫燁的權勢和地位……
“溫燁。”云碧嵐沉靜的聲音,從溫燁的后響起。“想讓我離開這里,可以,但我只有一個條件。”
溫燁腳步頓住,回頭看向云碧嵐。
“什麼條件?”
云碧嵐的角掛著幽幽的笑,已經不再是剛剛慌無主的樣子了。
“不管怎麼說,我都救過你和蕭榕。用命換取一張支票……未免太輕了,不是麼?”
溫燁看著,“你想要什麼?”
云碧嵐盈盈巧笑,“世人都說,欠債還錢,天經地義。那麼,你和蕭榕欠我什麼呢?”
……
蕭榕正在街上和宋初九逛街,剛給溫燁買了個襯衫,忽然接到了北打過來的電話。
在聽到電話的容之后,蕭榕的臉“刷”的一下子白了下去,手中的電話甚至掉落在了地上。
宋初九將蕭榕的手機從地上撿起,“榕榕,發生什麼事了嗎?”
蕭榕呆滯的眼睛了,“溫燁……溫燁傷住院了……”
宋初九陪著蕭榕來到了醫院。
蕭榕的狀態很不好,宋初九擔心蕭榕出事,于是將送到醫院。
蕭榕來到醫院的時候,南和北正守在搶救室的門口。
蕭榕抖的問道:“怎麼回事?溫燁怎麼會傷?難道……他的仇家沒死?”
之前溫燁告訴,孟宗的事已經全都解決干凈了,以后不會再有任何的意外。
怎麼又會突然傷?
南和北互視了一眼,同時出言又止的表,似乎不知道該不該說。
宋初九見狀,開口問道:“溫燁的是什麼傷?”
南回答:“……刀傷。”
蕭榕聽后,神經微微松了幾分。
不是槍傷,或許不是什麼生死仇家。
說不定是遇到了什麼搶劫的……
蕭榕腦子一片混,只能這麼安著自己。
這個時候,已經忘記,以溫燁的手,別人本不可能近得了他的。
而他傷的幾次,也全都是槍傷,而非刀傷。
宋初九還想再問,但看到蕭榕慘白慘白的臉,沒有再問下去。
此刻的蕭榕,恐怕再也背負不了一稻草的重量,稍有什麼風吹草,估計就能暈過去。
一切還是等溫燁搶救結束再說吧。
時間過得很快,又仿佛過得很慢。
窗外的天,漸漸黑了下來,可搶救室的燈,卻依舊亮著。
蕭榕心中的不安,也隨著時間一分一秒的流逝,而愈發的不安。
不過是刀傷,用得著搶救這麼久嗎?
不知道是不是站得太久,蕭榕竟有些搖搖墜。
發現,現在的,已經無法去想象失去溫燁的日子,以后一個人該怎麼度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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