溫燁聽后,卻是半點意外都沒有。
他淡淡的道:“蕭墨清?”
“對,現在有關于宋初九的新聞,已經全被被撤掉了。”傅塵低沉的輕笑聲,從電話傳了過來。“我還知道,傅凜要倒霉了。真是沒想到,蕭墨清竟然是我奪權道路上的神助攻。”
傅塵已經回到了傅家,各種風吹草,他都知道得很清楚,特別是關于傅凜的。
傅凜一旦倒下,傅家必定是他的囊中之。
傅塵又道:“我們以為蕭墨清不會管這件事,沒想到他非但管了,還把傅凜給收拾了一頓。他這舉……頗有一副沖關一怒為紅的架勢,他該不會還對宋初九念念不忘吧?”
都是男人,自然懂男人。
沒人會閑著沒事幫宋初九下新聞,甚至還教訓了這個罪魁禍首。
說他對宋初九沒點意思,他可不信。
溫燁對這件事沒什麼興趣,“你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八卦?”
“宋初九和蕭墨清的恨仇,早在四年前我就聽說了……我一直覺得宋初九是中豪杰,狠狠的甩掉了蕭墨清不說,還能將他害得那麼慘……蕭墨清一無所有的回到墨家,差點沒死在斗爭中,幾次都十分兇險。我本以為,以蕭墨清這種有仇必報的格,回來的第一件事,就是把宋初九折磨得生不如死,倒是沒想到……”
傅塵低沉的笑了幾聲,聲音頗為曖昧。
“卻是將人拖到床上的這種生不如死。”
S市就這麼大,有些事,傅凜都能調查到,更不要說他和溫燁。
大家知道了也就知道了,不過是心照不宣的裝作不知道而已。
結果傅凜那個蠢貨,竟然惹到了宋初九的頭上。
宋初九那個人,可不是一般人能惹得起的。
溫燁聽后,沒什麼緒的說道:“沒事的話,掛了。”
“等等。”傅塵忽然住他,“你和蕭榕吵架了?”
“……”
畢竟做過多年的兄弟,傅塵還是了解他的。
傅塵道:“蕭榕和宋初九是多年的好朋友,這些年宋初九也沒給蕭榕收拾爛攤子,會因為這件事生氣,不是很正常麼?你不就是喜歡這樣能夠全心全意,毫無保留的對待每一個人的蕭榕嗎?”
溫燁的聲音宛若被云霧纏繞,飄飄渺渺。
“那我呢?”
傅塵怔了一下。
溫燁是個斂沉穩的人,從不會對任何人訴說自己的心事。
年時期,溫燁亦是如此。
所以,當初他才會誤會溫燁喜歡云碧嵐。
畢竟,云碧嵐是能夠接近溫燁的唯一一個異。
而且,他們的相遇,也極容易產生化學反應和的火花。
按正常狗劇發展,絕對能夠譜寫一段恨仇。
當然,最后的事實告訴他,一切都是他的腦補。
很多事,溫燁從來都不說。
沒人知道他到底在想什麼。
可是,如今他卻聽到了溫燁這樣的反問。
對普通人來說,不過是很尋常的訴說疑。
可對傅塵來說,究竟意味著什麼,他比別人要更加清楚。
傅塵皺眉道:“傅凜都說了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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