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凜看著,“看來,在你的心中,碧嵐對你的相救全是喂了狗了?”
蕭榕的目從溫燁幽沉的臉上掠過,沒什麼緒的說道:“對,就是喂了狗,沒人謝,你說可不可悲?”
如果不是有溫燁在這里攔著,傅凜早就一拳頭打了過去。
他的眼底閃爍著寒冽憎惡的,“所以,溫燁利用碧嵐,也是碧嵐咎由自取,倒霉活該了?”
蕭榕十分認真的點了點頭,“如果云碧嵐不惦記別人的老公,沒有生出什麼不軌之心,溫燁再怎麼利用,也利用不到的頭上去吧?沒人迫三更半夜給溫燁打電話,發燒做噩夢都得讓溫燁過去。如果沒的配合,溫燁就算是想算計云碧嵐,這戲也唱不下去啊?”
“是在參加我和溫燁婚禮的時候被劫走的,沒人架著的腦袋,讓來參加我們的婚禮吧?的車壞在了半路,給溫燁打電話讓溫燁來接,也是自己做的吧?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會說是施自作主張,和云碧嵐沒有任何關系的,對不對?”
“可是,沒有的點頭默許,施怎麼會給溫燁打電話?如果云碧嵐真的不喜歡,發一頓脾氣,或者將施趕離自己的邊,施還能自作主張麼?”
“如果我沒記錯,云碧嵐每次傷有事,第一個通知的就是施。不想施多管閑事,可以不告訴啊。告訴施的目的,不就是想借施的口,將這件事替說出去嗎?到最后,冰清玉潔,一切都和無關,都是被迫的,別人倒了的替罪羔羊。”
說到最后,蕭榕譏諷的笑道:“呵,傻才會連這麼弱智的手段都看不明白!”
說云碧嵐聰明,的確……這個存在確實影響到了蕭榕和溫燁的,也算是功。
可是,的聰明也不過如此,只會玩這種讓人厭煩的把戲罷了。
傅凜的眸底迅速的掠過一道幽暗的冷芒,他的緒卻是漸漸冷靜了下來。
“這麼說,對于溫燁利用碧嵐做你的擋箭牌,甚至為你犧牲的事,你并不覺得,反而覺得煩心?”
蕭榕毫沒有察覺自己掉了對方的陷阱之中,將這段時間心口所抑下去的東西,全都發泄了出來。
“我為什麼要?云碧嵐住進我的家里,害得我朋友跟著遭殃,甚至還要被你們道德綁架麼?早知道會變今天這樣,我寧愿死了,都不想要云碧嵐替我。還有就是,別把說得那麼偉大,還犧牲?犧牲是自愿而不求回報的,配得上犧牲這個詞語嗎?強加在我上的東西,還想讓我謝?要我說,就是自作自……”
“蕭榕。”
一直沉默不語的溫燁,忽然開口。
蕭榕轉過頭,發現溫燁面冰冷,眉眼滿是霾。
蕭榕其實也記不太清楚,剛剛和傅凜究竟都說了什麼。
一半是真話,一半是氣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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