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里,蕭榕有些坐不住了。
打開門,悄無聲息的走下樓梯。
傅凜的聲音很大,還沒下樓,就能聽到傅凜咄咄人的質問聲。
“溫燁,不要再偏袒蕭榕了,我已經查出來了,碧嵐的新聞是宋初九曝出去的,肯定和蕭榕也不了干系!”
溫燁的聲線平淡幽靜,無波無瀾。
“宋初九是宋初九,蕭榕是蕭榕。你弄出宋初九的新聞,讓宋氏變得,為了穩定局勢轉移視線,宋初九不過做出了回擊而已。”
傅凜冷笑出聲,“看你的意思,你還想偏袒蕭榕不?”
“蕭榕沒必要做這種事,與其來這里找興師問罪,倒不如去找宋初九。”
“別以為我不知道,自從碧嵐從這里住下之后,蕭榕就各種使臉、刁難碧嵐,甚至拿碧嵐當了傭人!好心為準備晚餐,不領不說,還嫌碧嵐做出的東西,不合的口味!平時防像防賊,一副生怕別人會了的東西的樣子……呵,做給誰看呢?溫燁,你把碧嵐領回家,就是這麼看著碧嵐到欺負,不聞不問的?”
溫燁淡淡道:“碧嵐是怎麼住進來的,你應該很清楚。當初,也是你幫著碧嵐,整天守在我家門口。”
“溫燁,你想說……是碧嵐故意賴進來的不?!”
“你可以這麼理解。”
“砰!”
傅凜的手,重重的拍擊著面前的桌子。
似乎再難忍,傅凜吼道:“現在你把碧嵐當燙手的山芋,當初你利用碧嵐的時候不覺得碧嵐沒用了?!溫燁,你還有沒有心?碧嵐當年拼死救過你的命,你卻恩將仇報,拿他替蕭榕擋災!給你一個將功補過的機會,你卻這麼對碧嵐?!你憑什麼那麼對?碧嵐上輩子欠了你的嗎?!”
空氣似有瞬息的凝固。
蕭榕的心臟,也在一瞬間停跳。
傅凜竟然知道了。
傅凜向后靠了靠,冷聲道:“碧嵐那一個月的折磨和那麼多的罪……本該是蕭榕應該承的!蕭榕非但不知道恩,還聯合宋初九陷害碧嵐……溫燁,你說這筆賬該怎麼算?”
溫燁的眉頭蹙了起來,“這件事和無關,什麼都不知道。”
“呵,什麼都不知道……好一個什麼都不知道。讓下來,我們幾個當面將這件事說清楚,我倒要看看,是真的不知道,還是故意裝作不知道!如果真不知道,那就讓現在知道,碧嵐是的救命恩人,然后跪在碧嵐的面前懺悔,請求碧嵐的原諒……對了,還有那個好閨宋初九也是一樣。”
傅凜諷刺一笑,“聽聞蕭榕和宋初九的好的跟親姐妹似的,碧嵐救了自己親姐妹的命,替自己的好閨了這麼多的折磨,擋了那麼多的災禍……怎麼?不該謝嗎?如果沒有碧嵐,現在蕭榕能不能活著,還是個未知數呢。”
聽到傅凜之前的那些話,蕭榕的心原本還有些愧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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