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榕的臉冷了下來,“哦……施小姐的意思是,如果溫燁沒有去看云碧嵐,云碧嵐又可能失蹤了,是這個意思嗎?”
施依舊振振有詞,“畢竟碧嵐姐神狀況不好,如今在這里住下,心也變得不好了,不也是很正常嗎?”
“你說的沒錯。”蕭榕順著的話說下去,“萬一我再讓不開心,再自殺了,我更是罪大惡極了吧?”
施似乎沒有聽出這番話的諷刺之意,揚起下。
“你知道就好。”
蕭榕自知自己并不是那種聰明人,可看到施這副樣子,還是被蠢笑了。
之前還在猜想,是不是云碧嵐和施,一個唱紅臉一個唱白臉故意在演戲。
如今,總算是明白了。
不是演戲,是施真的蠢,比還要蠢。
起碼被利用了,也會后知后覺知道事不對勁。
這個施……蠢了這麼久,都沒有半點醒悟,反而還這麼得意。
“既然這樣,那就去看看吧。”蕭榕斜睨了施一眼,隨后就要將門關上。
施臉一變,用力著門。
“蕭榕,你干什麼?!我還沒和燁哥哥說這件事,誰讓你關門的?你是不是不準備讓燁哥哥知道……”
施的話還沒說完,就被蕭榕冷笑著打斷。
“施小姐,你三更半夜聲音這麼大的敲門,誰想不知道都不可能。你剛剛還那麼大聲的在別人臥室門口說話,你當誰都是聾子嗎?什麼都聽不到?”
施被懟,臉一陣紅一陣白。
“那你關門干什麼?你不是心虛的話,你就別關門啊!”
蕭榕覺得可笑極了,“這是我的家我的臥室,我關不關門是我的自由。難道我應該開著門讓你們隨便窺視,才不心虛?”
“那你不做什麼虧心事,為什麼要關門?”
蕭榕聽后,揚聲笑了起來。
“你說的沒錯,我確實在做虧心事,所以就是要關門。你不服……不服來咬我啊。”
“蕭榕,你!”
這個時候,已經穿戴整齊的溫燁走了出來。
看到施著門,東張西往里看的模樣,溫燁的眉頭不易察覺的蹙了起來,眼底掠過一厭惡。
蕭榕看他走出來,問道:“服穿好了?”
“嗯。”
回到臥室之后,溫燁換上了睡。
對男人來說,穿著睡在家里走是十分正常的事。
而且睡也都是長長,不會影響什麼。
但是,家里畢竟住進了外人,還是兩個心懷不軌的外人。
溫燁自然不可能穿著睡出現在們的面前,換上了平時穿的西襯衫。
聽到蕭榕和溫燁的對話,施的臉緩和了一些。
“原來燁哥哥是換服去了啊……下次不用這麼麻煩的。”
蕭榕不客氣的說道:“你不來敲門我們,麻煩就更了。”
“我的是燁哥哥,又不是你。”
“那你就不要敲我和溫燁房間的門。”
施更加趾高氣昂,“你怕敲門的話……就住別的房間啊,住別的房間的話,不就聽不到敲門聲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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