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前的事,的確是他做錯了,竟一點也沒察覺出來。
不過,他會改,會盡量做到讓滿意。
男人側著子撐著頭,竟就這樣盯著看了半宿,直到深夜才睡去。
翌日,還是宋妤先醒的,睡得很安穩,夢里,有個男人對特別特別好,很寵,包容的一切。
他跟一起,把之間該做的所有好的事,都做了個遍。
包括……
剛睜眼,卻看到近在咫尺的男人帥氣的面容。
夢里那人的臉沒看清,只是型、格,幾乎與他重合。
宋妤微微一驚,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虛,看到旁邊的人沒醒,才松了口氣。
他始終保持著摟抱的姿勢,好像胳膊不會酸似的。
宋妤想起什麼,輕手輕腳的從他懷里鉆了出來,抬頭看了眼他后腦勺上的傷勢——
著棉布,看不出來,上面也沒有滲出來,才松了口氣。
只是那晚看到,傷口那麼深,他會不會很疼?
這藥,有及時換嗎?
宋妤蹙了蹙眉,臉上是自己都未察覺的擔心。
剛想回去,手腕卻忽然被男人握住,一個翻,便被他在了下。
“在看什麼?”秦深角噙著笑,低頭睨著。
宋妤頓時有種被抓包的心虛,冷冷的撇他一眼,想回手,“什麼都沒看……你趕放手滾下去!”
秦深也不生氣,反而笑出了聲。醒來的時候他就知道了,包括起,去看他的傷口。
還不是關心他的麼?
“一大早火氣就這麼大,要我給你消消火?”他挑了挑,故意打趣。
宋妤瞬間鬧了個臉紅,臉也嚴肅了幾分,“你趕給我滾下去!”
秦深手了鼻子,只好默然的從上下來,順便將抱了起來,“起床,我去給你拿服。”
宋妤本不想理他,卻見他倒真去的帽間給拿服了。
房間的帽間里掛了不服,都是盛家為盛太太準備的,宋妤都沒怎麼穿,一直都穿的自己的服。
見秦深在里面挑了半天,挑了一件赫本風的半袖子,領口包的嚴嚴實實,雖然已經秋,這個天氣穿著肯定還是熱的。
宋妤見狀就拒絕,“我不要!我要穿我自己的,我自己拿。”
秦深卻跟沒聽到似的,大步走過來皺了皺眉,“里面的服你都沒穿過?”有些,甚至連吊牌都沒撕。
宋妤莫名其妙看他一眼,越過他往帽間走,“我自己有服為什麼要穿別人的?”
秦深似乎懂了,咬牙道:“那些服都是我買的,你以為我會允許你的柜里出現別的男人買的服?”
宋妤:“……”
他這是還在糾結昨天穿了沃克買的服!?
白了他一眼,中氣十足的吼道:“憑什麼你的我就要穿?我就穿我自己買的!”
“……”
秦深了鼻子,到底理虧沒敢反駁,只好把服掛回去又給重新挑。
宋妤接過他遞來的服若有所思,忽然問道:“你是不是以前見過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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