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可能!”想都沒想,風若舞便一口否則了慕鄢的猜測。眉頭皺,風若舞搖了搖頭,說道:“他又不是傻子,怎麼會冒這種危險?”
“可是……”言又止的看著風若舞,慕鄢這種覺卻越來越明顯。“他今天曾經試探過我。他問我是不是為了溪兒,什麼都肯做。甚至下毒殺了夏逸風,也可以。”
夜晚清涼的風從兩人的邊吹過。聽著風從耳邊呼嘯而過的聲音,借著微弱的月,慕鄢和風若舞彼此面面相覷,不約而同的,都從對方的眼睛里,看到了一種名為惶恐的緒。
“可能是鄢兒你多想了,慕容子軒就算再怎麼神通廣大,也不可能做出奪權篡位這種事的。”尷尬的笑了笑,風若舞努力的掩飾住心里的不安,出聲安著慕鄢。“而且你想想,夏逸風是什麼人,他怎麼可能會讓慕容子軒這種小把戲功?他讓慕容子軒留在邊,已經不是一天兩天了。如果慕容子軒真的有那個意圖的話,夏逸風是不會坐視不理的。”
聽著風若舞的話,慕鄢默默的低下頭去。心里卻說著風若舞聽不到的話語。
正是因為夏逸風太聰明了,所以他也同樣的,過于自負。如果不是因為夏逸風覺得自己無人能敵,那麼也就不會把慕容子軒放在邊,養虎為患的想要看清楚,慕容子軒究竟可以走到哪一步。事到如今,恐怕這事的發展已經連夏逸風都沒有預料到。宮中的大部分人都被慕容子軒下了祝由,那麼宮外的人呢?那些平時不在夏逸風眼前轉悠,住在其他地方的大臣們呢?
如果所有的人都已經中了慕容子軒的招,如果所有的人全部群起而攻之的反對夏逸風掌權。那麼夏逸風會怎麼選擇?會怎麼做?再加上慕容子軒之前和風蕭翎合作的事。這也同樣讓慕鄢寢食難安。
風蕭翎在消失的這段時間里,是生活在滄溟國的。那麼風蕭翎有木有和滄溟國皇室那邊取得聯絡,誰也說不清楚。如果慕容子軒的背后靠山,是滄溟國的皇帝。如果周子謙這次來逸軒國,不僅僅只是想要向逸軒國示好,想要向夏逸風低頭。而還有另外的目的,就是和慕容子軒面的話,那事是不是就真的沒辦法挽回了?
慕鄢漸漸地被自己這種大膽的猜測給嚇到了。慕容子軒的城府,會那麼深嗎?
不斷的在心底問著自己,慕鄢就這麼一直反復的猜想著事的真相,直到天亮了,也始終沒有閉上眼睛睡上一覺。
被囚在夏逸風寢宮之中的慕鄢,一直耐著子的等待著夏逸風的消息。可誰知,夏逸風卻像是早就打算好了一樣,消失的無影無蹤。一點都沒有想要現的意思。煩躁的慕鄢讓風若舞幾人都不由自主的,紛紛打起了神,戒備了起來。他們害怕一個不小心,就讓慕鄢大開殺戒的沖了出去。在現在這個要關頭,已經再也承不起哪怕是一點點的差錯了……
換了一便裝,夏逸風只帶了朱金鐘一個人,便的潛出了皇宮。
徑直的向著慕容府的方向走去,可是在半路中,夏逸風卻被一個人給攔了下來。
停下了腳步,夏逸風仔細的打量著眼前的男人。三十多歲的樣子,一灰的長袍。如果夏逸風沒有記錯的話,這男人應該是慕鄢手下的才對……
“草民齊逢緣,參見皇上。”輕聲和夏逸風打著招呼,站在大道之上,齊逢緣只是稍稍子前傾,給夏逸風作了個揖,接著,就指了指自己后的方向,說道:“不知皇上可否有時間,貧道有重要的事,想要和皇上說。”
“好。”爽快的答應了齊逢緣的請求,夏逸風對于這個突然出現在自己面前的男人,產生了興趣。按理而言,他今天這趟出宮,是沒有任何一個人知道的。包括朱金鐘在,夏逸風之前都沒有通知。可是這男人卻好像早就料到了自己的行,還專門等在了半路。這讓夏逸風不得不好奇,這男人找自己到底是有什麼重要的事?
走走停停,夏逸風最后竟然被齊逢緣帶到了香樓。揚了揚眉,夏逸風雖然有些驚訝,可也并沒有說什麼,只是跟在齊逢緣的后頭,一言不發的走了進去。而看到兩人的水香香和寵兒,則是驚訝的差點大喊了出來,連忙手忙腳的為兩人準備了房間,讓兩人進去說話。
關上門,齊逢緣拂單膝跪地。“齊逢緣剛剛對皇上冒犯之,還請皇上恕罪。”
“起來說話。”坐在桌邊,夏逸風笑意盈盈的著眼前的齊逢緣,問道:“你今日特意等朕出現,究竟是有何要事?”
“草民想請皇上給慕姑娘帶句話,還有一樣東西。”敬畏的看著夏逸風,齊逢緣手從腰間掏出了一個香囊,到了夏逸風的手上,然后說到:“請皇上轉告慕鄢,此香囊一定要等到要關頭,才可以打開。貧道現在有事在,必須離開一段時間,所以沒辦法幫太多。如果日后有緣的話,定會再助一臂之力,幫完想完的事。”
把香囊握在手里,夏逸風點了點頭。角噙著笑意,夏逸風疑的問道:“你是怎麼知道朕今天會出宮的?”
“一切,自有天象。就像慕姑娘的來歷,就像皇上你命中必須要經歷的劫難。”話中有話的說道,齊逢緣在看到夏逸風眼底一閃之后,坦然的笑道:“看來皇上也知道了慕姑娘的事。那麼今天,貧道還有一句話留給皇上。”
“道長請說。”聲音低沉的開口,夏逸風很想聽聽,這個齊逢緣,會給自己什麼樣的忠告。
“命中注定是你的,就一定會是你的;該來的,逃不掉。已有的,莫揮霍。”微笑著說完一番話,齊逢緣緩緩轉過,推門走了出去。而留下來的夏逸風,則是一臉沉思的回味著齊逢緣留給自己的啟示。
什麼注定是他的?什麼又是他逃不掉的?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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