從金鑾大殿到夏逸風的寢宮,這中間有很長的一段路程。橫抱著慕鄢,夏逸風不肯讓離開自己的懷抱,而慕鄢在經過了一番掙扎卻依然無效之后,也樂得輕松的順從夏逸風這個決定,專心的分析起剛剛夏逸風所說的那一番話。
他說會在兩天之后讓溪兒重新回到自己的邊,又說讓自己在這兩天之中不能見慕容子軒,不能答應慕容子軒的條件。換句話說就是,夏逸風很確定在這一兩天的時間之,慕容子軒就會竭盡所能的找到自己,并且說一些讓自己現在無法想到的事。
的瞄了一眼夏逸風,慕鄢滿腦子里想的,都是溪兒和慕容子軒謀的事。直到回到了夏逸風的寢宮,被夏逸風在眾目睽睽之下抱進了屋里,放到了床上。慕鄢才猛然想起事的不對勁。
夏逸風剛剛除了這件事,還說什麼了?
子僵的坐在床上,慕鄢繃著神經的看著夏逸風。戒備的神完完全全的現出慕鄢此時此刻的心,而把這種表收眼底的夏逸風,則是淡然的笑了笑,而后彎下腰,在慕鄢的額頭蜻蜓點水似的烙下一吻,微笑著說道:“你在這等等。”
說完,夏逸風便向門外走去,消失在了慕鄢的視線里。
風中凌的坐在床上,慕鄢本來就夠的腦袋,已經脹的快要炸一般。他的那句,我你,是對著自己說的沒錯吧?剛剛走出去的那個男人,是夏逸風沒錯吧?
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一直低頭沉浸在自己思緒中的慕鄢,最后是被慕莫珩的聲驚醒的。抬起頭來,慕鄢接住慕莫珩的子,把他抱進了自己的懷里,接著又看了眼風若舞、冷煙兒和四爺三人,有些疑的問道:“你們怎麼會過來的?”
“夏逸風人帶我們來的。”疲倦的坐到慕鄢的邊,風若舞重重的嘆了口氣,目沉的看向慕鄢,說道:“他說讓我們三個守住你,兩天的時間不準你走出這里一步,剩下的事就給他去辦,兩天后,他會給我們一個解釋。”
稍稍停頓了一下,風若舞看了看慕鄢懷里的慕莫珩,皺眉問道:“鄢兒,這究竟是怎麼回事,你是不是應該和我們說一下。”
“連我自己都不清楚現在是什麼狀況,我怎麼和你們說。”無奈的笑了笑,慕鄢稍稍收自己的臂力,把慕莫珩抱的更一些,迷茫的說道:“我只知道,孩子是慕容子軒帶走的。他想用孩子來和我們做易。至于他想要的是什麼,我不清楚。”
慕容子軒……
心里的疑問有了答案,風若舞三人相互看了彼此一眼,而后默默的在心里嘆了口氣,一時間竟也不知該怎麼安穩慕鄢才好。最后倒是慕鄢坦然的笑了笑,告訴他們先去休息,接著就自己抱著慕莫珩回房,哄著慕莫珩睡覺去了。
經過了一天的折騰,慕莫珩雖然到了一些驚嚇,但是在慕鄢的輕聲安中,還是慢慢地睡著了。微笑著著慕莫珩的頭發,慕鄢側躺在床上,卻無論如何也閉不上眼睛。
溪兒現在在哪里?溪兒有沒有被嚇到?慕容子軒究竟有沒有對溪兒下手?
滿腦子都是關于溪兒的畫面,慕鄢第一次如此強烈的覺到,為一個母親,孩子對于的重要。即使珩兒上次被下了蠱,可是那畢竟也是在慕鄢的邊。慕鄢雖然看著他會心痛,卻不至于如此的忐忑不安。可是現在,慕鄢的心卻是一直被吊在半空中,始終沒有辦法落下。
小心翼翼的為慕莫珩蓋上薄毯,慕鄢作輕盈的走出房間,到院中坐在石凳上,仰頭著空中的明月。
后隨之而來的腳步聲,讓慕鄢不由自主的回頭去。看著風若舞拿著一件外套坐到自己的邊,慕鄢毫無防備的把頭靠在了風若舞的肩膀上,用著帶有濃濃的鼻音聲說道:“溪兒萬一有個三長兩短,我該怎麼辦?”
“不會有事的,慕容子軒就算用溪兒做人質,可是也不應該會對溪兒下手。畢竟他和溪兒之間還隔著一個你,慕容子軒對你的擺在那呢,他不會輕易打溪兒的主意。你不要一直這麼胡思想了,這不像是我所認識的慕鄢。”
輕輕的拍了拍慕鄢的肩膀,風若舞努力的安著不安的緒。把自己帶來的那件服披到了慕鄢的上,風若舞忽然話題一轉,說道:“而且,你不相信夏逸風嗎?我覺得他既然信誓旦旦的說出那種話了,就不會食言。不管用什麼辦法,他都會把溪兒帶回來的。”
“他的話,我一向是信一半,忘一半。雖然這次的事看起來和以往不同,可是正因為如此,我才會更加的擔心。”坐直了子,慕鄢目閃爍不定的和風若舞四目相對。“如果是你,你會的去和夏逸風這種人做較量嗎?慕容子軒今天會做出這種事來,我覺得他像是在做最后的一擊。這兩個孩子,是他最后的籌碼。因為他應該比誰都要明白,如果今天這件事他失敗的話,會有什麼后果。慕容家上上下下的人加在一起,絕對不是一個小數目,慕容家分布在逸軒國各個地方的家業,那也絕對是一個龐大的數字。如果是你,你會用這麼多的東西,去換取一個毫無把握的計劃嗎?”
“所以你的意思是……?”微微瞇了瞇眼睛,風若舞有些捉不到慕鄢話中的重點。
“我不知道,我不知道慕容子軒在打什麼主意。但是夏逸風告訴我說,讓我在這兩天之,絕對不要和慕容子軒見面。這也就是他把你們幾個都安排過來的原因。你看看這宮殿的周圍,雖然和平時看起來沒什麼兩樣,但是我肯定,這外面已經全被夏逸風安排了侍衛把守。”聲音慢慢的降低,慕鄢眸一抖,直直的著風若舞。接著又無比大膽的猜測到:“你說慕容子軒,會不會是在打夏逸風皇位的主意?”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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