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意思是說,在我不在京城的這段時間里,慕容子軒一直都是和太子夏鳴溢在一起的,對吧?而夏逸風在這段時間,表面上也沒有和太子發生什麼爭執,只是幾乎每天都會出一點時間,到咱們香樓來坐一坐。”目深邃的看著寵兒,慕鄢簡的把剛剛的話重復了一遍。“那和慕容子軒關系甚好的徐擎宇和柳翌晨,他們兩個的立場,如何?”
“你是指刑部尚書和丞相家的那兩位公子?”看著慕鄢點點頭,寵兒皺眉想了想,繼續說道:“沒見他們有什麼大靜,但是我聽傳聞說,好像是保持中立的。所以就算夏王爺登基了,這兩家也沒有什麼太大的反應。不像那些一直支持太子的人,已經或明或暗的反對了夏王爺很多次,可最后,也不知是被夏王爺用了什麼辦法,都沒有靜了。”
他除了殺人滅口,還有什麼辦法?
對于寵兒的疑問,慕鄢嗤鼻一笑。目直直的看著手里的茶盅,慕鄢陷了苦苦沉思之中。如果按照寵兒這麼說的話,那麼慕容子軒在這幾年里,和夏鳴溢的關系,要遠遠的超出了自己的想象。瞳兒遇害這件事,慕鄢一千個一萬個不愿意懷疑到慕容子軒的上。而且也想不出來慕容子軒有什麼理由,要去謀害慕瞳。
自己不在的這五年里,一直是慕容子軒來照顧慕瞳的。而且再加上慕容子軒對自己的心思,怎麼看,他都不像是會對慕瞳手的人。可是風蕭翎和夏逸風這兩個人的話,卻讓慕鄢不得不把目放到慕容子軒的上。畢竟慕容子軒可以說得上,是邊所有人當中,對最好的一個人了。所以慕鄢想要最先排除掉慕容子軒的嫌疑,這樣才能夠繼續去調查其他的人。而想要知道京城里鼎鼎大名的慕容公子的事,要到的,自然就是人最多的地方。因為人在一起最多談起的話題,就是男人。
眼底劃過一抹,慕鄢輕嘆一口氣,有些疲倦的了個懶腰,然后看向寵兒,吩咐道:“寵兒,你去拿筆墨和紙過來,我還要確認一件事。”
看著寵兒作迅速的拿來筆墨紙硯,慕鄢閉眸沉思了一下,繼而在紙上慢慢地畫出了一個男人的畫像。
放下筆,慕鄢指了指畫像上的人,問道:“寵兒,你可見過這個男人跟在夏逸風的邊過?”
“這個……”走近畫像,寵兒認真的端詳了一番畫像上的人。在看了兩眼之后,寵兒猛地抬起頭來,點了兩下頭,說道:“我見過這個人,他來過咱們這里!雖然不是和夏王爺上來的,可是好像也都是和夏王爺前腳后腳而已。這男人出手闊綽,所以我和香香對他的印象比較深。因為他和夏王爺一起出現在咱們這的次數太多,所以我也懷疑過他到底是不是夏王爺的手下。只是鄢兒,王爺的脾氣你懂得……每次看到他一個人來這喝悶酒,我就算是想問,也沒有那個膽子了。”
聽著寵兒的話,慕鄢面無表的站在原地。剛剛親手畫的男子,就是那天晚上幫助自己,抓到風蕭翎那四個手下的陌生人。看來,他還真的是夏逸風的手下……不然怎麼會去幫助自己?
滿意的拍了拍寵兒的肩膀,把畫像拿在手里,慕鄢看了眼一直安靜的待在房間里,沒有出聲的冷煙兒和四爺。“走吧,黑褚還在等我們呢,回去再說。”
三人并肩走出房門,慕鄢回頭看了眼愣愣的站在屋,有些不清頭腦的寵兒,嫣然一笑,開口說道:“這間屋子繼續給我留著。留意一下我剛才畫的那個男人,如果他再出現,就到醉云樓去通知我。這段時間我會一直住在旁邊,隨時都可以找我。”
說罷,慕鄢便帶著冷煙兒和四爺,頭也不回的離開了香樓,找到了在醉云樓里獨自一人在房間的祁黑褚。
看著桌子上已經被祁黑褚吃的差不多的飯菜,慕鄢撇了撇,憂心忡忡的說道:“黑褚啊,要不要我給你說個,把旁邊香樓的老板,寵兒介紹給你啊?總這麼下去,也不是個事兒啊。你看人家四爺都有了煙兒了,可是你怎麼辦啊?我總不能讓你這麼一直一個人下去吧。”
“鄢兒你說什麼呢!”不滿的推了一下慕鄢的子,冷煙兒鄙夷的瞄了眼自己邊的四爺,“我和這個采花賊絕對不可能,你別瞎說!”
“嘿嘿,害了。”聽著冷煙兒對自己的評價,四爺一臉開心的回復到:“小娘子害了。”
“行了你們兩個,諒一下黑褚的心。”眸中帶笑的看著臉發黑的祁黑褚,慕鄢抿一笑,拂坐到了他的邊。“言歸正傳,黑褚,我有任務要給你去做。”
把從香樓里帶回來的畫像放在桌子上,慕鄢輕聲說道:“從今天起,你去監視慕容府的一舉一,尤其是慕容子軒。他和什麼人來往,每天都做了什麼事,一定要一樣不差的匯報給我。慕容子軒的武功極高,你一定要小心謹慎不要被他發現。慕容府的每一個人,都是深藏不的,不到萬不得已,你不準潛慕容府一步。還有就是注意一下這個男人,如果他出現在慕容府附近,也一定要通知我。明白嗎?”
“老大,你不是真的懷疑慕容公子吧?”咂舌的聽著慕鄢的話,四爺目瞪口呆的張大了,“人家慕容公子可是對你癡心一片,你這麼做讓他知道的話,可是會傷了心的!”
“不管是誰,只要是傷害過慕瞳的人,我都絕對不會放過。”低下頭,慕鄢似乎是在喃喃自語的說道:“我比你們任何一個人,都不希是他……”
吩咐好祁黑褚該做的事,看著點頭應允,然后走出房間去執行任務的祁黑褚,慕鄢無力的趴在了桌子上。一不的看著邊的四爺和冷煙兒,慕鄢有氣無力的開口,“接下來,就看煙兒你的實力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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