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瑛冷笑著看向這個得意洋洋的人,貪婪和狂妄使的面容變得丑陋,也說道,
“哦?打司,我怎麼就贏不了了?
你聽說過什麼筆跡鑒定嗎?”
三個人一起懵了,“筆跡鑒定?”
何夢瑩笑死了,“左蕓,你是不是傻了?這就是你親手簽的字啊,你做筆跡鑒定,那不就是更會讓你證據確鑿了嗎?”
江瑛也笑了,“對啊,下面是我的筆跡,上面是誰的筆跡?也能鑒定出來,這上面的字和下面的不一樣。”
何夢瑩像是看傻子一樣的看江瑛,“不一樣,又怎麼樣?不管錢數是誰寫的,只要有你簽的字,關鍵是有你的手印,這你就抵抗不了,到哪個法院你都說不清楚!”
江瑛接著說道,“筆跡鑒定的容,還有一項是,筆跡鑒定的時間,這個日期是四年前寫的,上面這部分,是這兩天才添上的吧?
不要小看筆跡鑒定的專家,他們都會全部鑒定出來!
還有,用的筆,不一樣吧!上面這些字,一看就是用的新進剛新出的滾珠筆,我上面用的卻是老式的鋼筆,這也不一樣吧!
四年前,有滾珠筆嗎?沒有吧!就憑這一條,就能斷定這個借條是假的!
筆記專家,這些全部都能鑒定出來,你敢把這張借條,給我嗎?你敢去法院告我嗎?
我看,倒時候,我不用還你的錢,你反而會把自己給送進去!
不信的話,你可以去試試!”
這些話,真的是把陶國明和何夢瑩給嚇住了,也把在一旁裝傻的李向紅給嚇住了,本來十拿九穩的事,難道不但不了,還會把自己給送進去。
幾個人對視幾眼,李向紅就想緩和一下氣氛,說道,“兒子,你們是不是搞錯了,是不是左蕓沒借過這個錢啊,沒借過,就趕把誤會說開了。”
何夢瑩不想放棄這個好機會,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既然他們已經暴了,就不能再等下一次了,過了這個村就沒這個店了!
的大腦飛速運轉,突然,福至心靈的說道,“我給你的是復印件,本沒給你原版,你怎麼知道我們用的是什麼筆,你又怎麼能想起你當初用的是什麼筆?
都過了四年了,誰還記得那些細節!
你騙我們!你這個狡猾的人!”
高興的轉頭跟陶國明說道,“國明,我們都被給騙了!”
陶國明看著眼前這兩個勢均力敵、針鋒相對的人,有點膽怯了,想收場,于是說道,“要不算了!”
何夢瑩狠狠的說道,“算什麼算!借了我的錢,就要還!欠了錢,就要還!”
這人太無恥了,謊話說幾遍,自己都深信不疑了,這個時候,何夢瑩深信江瑛欠了150萬,被江瑛這種欠錢不還的行為,給氣壞了!
沒有防備的從包里掏出原版的借條,說道,“國明,你看看,這上面的筆,本不是鋼筆,騙我們!”
陶國明也被這種細節吸引了,湊上前去看那張借條。
江瑛一看,機會來了,這次一定要把這張借條搶到手!
趁兩人沒注意的時候,快速走上前,先狠狠一推,將陶國明推到旁邊,陶國明來不及反應,被推的趔趄了幾步,倒在地上。
江瑛再左手薅住何夢瑩的頭發,使勁向上拎起來,右手去拿手里的借條,何夢瑩一邊慘,一邊到,“你干什麼,國明,快來救我,快來救我!”
陶國明掙扎著從地上爬起來,想要抓住江瑛,
江瑛回頭看一眼這個無無義,上輩子害了左蕓命、又害了陶思源命的男人,再也不對他手下留,狠狠的沖著他的不可明說的位置踹過去,疼的陶國明“嗷~~”的慘一聲,捂著那里,倒在地上,翻滾起來。
江瑛再回過頭來對付何夢瑩,去拿那張借條,何夢瑩抓住紙的兩只角,就是不給,里嚷著,“你再搶,我就撕了它!”
江瑛說道,“撕啊!你撕了它正好!撕了我就不欠你們的錢了!”
顯然何夢瑩也想到了這個問題,撕也不是,不撕也不是,現在的目的,就是想要把借條完整的帶走,所以忍住頭發被扯的疼痛,彎下腰護住這張借條。
江瑛覺這個人,比陶國明難對付多了,也有韌勁多了,怪不得上輩子得了最大的好。
對這樣的人,還客氣什麼,這個上輩子出壞主意,害死左蕓和陶思源的兇手!
江瑛一手抓住,讓沒辦法跑掉,一手使勁的擰的,江瑛的手勁,現在比一般人大多了,一般的男人都比不上,擰的何夢瑩連連喊疼。.七
眼見著還是不松手,江瑛又找到的手腕,用力收,疼的何夢瑩覺手都快要斷了,骨頭咔咔作響,沒多長時間,就不了了,松開手,借條掉在地上。
里求饒道,“我把借條給你了,你快松手吧,疼死我了!”
但是,既然自己送上門了,江瑛就不可能那麼容易把給放走,今天要把所有的事給問清楚!
這兩個渣人,蹦跶這麼長時間,江瑛不打算再給他們蹦跶的機會!今天就要將這兩個人給送到警察局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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