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宮殿竟然還有一道。
“撤。”皇上直接下令。
隨即剩余兩位暗衛和景王都隨著皇上一起撤道。
可是當道之門關閉,室點亮燭火的一瞬間,數十個人從道的另一個出口蜂擁而,瞬間包圍四人。
皇上的兩個暗衛武功高強,也難敵多位高手,只能護著元玨墻角。
而這時元玨終于看向被刺客包圍住卻毫發無傷的景王。
“這一切都是你安排的?”元玨挑眉道。
“皇兄,你怎麼還這麼淡定啊,真的一點都不怕嗎?”景王好笑道:“我這安排的計中計,就算是霍風冽在場也很難破除吧,現在外面到都還是人炸藥等著他們理呢。”
“誰教你的辦法?誰告訴你的道?”元玨問道。
景王冷冷一笑,他可不想夜長夢多,直接一揮手,一群黑殺手就沖向了皇上。
可是就在這幾乎毫無懸念的關鍵時候,黑殺手中竟然有一半摘下面罩,臨陣倒戈,猛然轉砍殺另一半的殺手。
景王臉大變,不明白突然之間怎麼了?
元玨也微微蹙眉,但卻瞧著其中摘下面罩的人有些眼,似乎是東廠的人。
但是這樣況也是勢均力敵的,景王也自小練武,自認不輸皇帝,所以打算親自手。
見兩個殺手把保護皇上的暗衛引開的剎那,景王提劍朝著元玨就飛刺了過去。
卻見元玨抬起手腕,一枚袖箭破空而出,速度快的景王只能勉強一躲,箭頭堪堪扎肩膀上,力道之大把人直接帶飛了出去。
景王大怒,他竟然不知道元玨還有隨攜帶這種武的習慣。就連親近元玨的人幾乎都不知道。
“上,殺了皇上,我封你們當侯侯爵!”
可是話音剛落,就聽到剛剛關閉的道再度打開。
這聲音讓元玨和景王臉都變了。
道口有兩個,一個在后殿,是元玨打開的,另一個則是在遙遠的偏殿,是景王安排殺手進的地方。
其實景王只知道偏殿的口開關,至于后殿只知道有道,但是開關在哪里并不知道。從他的關系網中都不能得知的應該只有元玨一個人知道。
而對元玨而言,知道這個的只有兩個人,想起另一個人選,元玨的臉微變。
很快急促的腳步聲傳來,是霍風冽帶著侍衛趕到。
元玨的臉變了幾變,原本一直背在后面的手,緩緩收回,而那后面有一個不同的磚塊,其實不是沒有退路,那是他自己又重新讓人挖出的暗道,就是為了防止有其他人知道這個室利用來害他,他多慮多疑,不可能不留后路就進來。
他只是盡可能多的看看還有沒有其他事。
景王則是在看到霍風冽的一瞬間就要逃跑,大勢已去的驚恐席卷著他,他明明派人拖住霍風冽了,他怎麼可能會知道這里出事?
可是景王剛剛要沖隧道,就被眼前落下的一個人擋住了去路。
景王臉大變道:“你!”
落下的人正是秦予,秦予出手,景王直接被打暈,倒在了地上。
霍風冽沖過來與他對視一眼。
但是秦予卻只是擒住景王拖到元玨跟前,跪下進行了一番解釋。
“義父發現況,就讓自己的手下潛其中,沒想到景王真有反叛之心,奴才救駕來遲。”
元玨瞇著眼看秦予,隨即道:“不礙事,你們的人幫了很大的忙。”隨即目看向霍風冽,道:“自然,朕的鎮國大將軍救駕的功勞最大!”
霍風冽拱手,護送元玨離開這里,后殿的暗道始終開著,等元玨出來,果然看見柳枕清站在柱子旁邊維持著開關。
元玨眼神微瞇,柳枕清一副驚喜的樣子沖到霍風冽邊道:“沒事吧。”
霍風冽搖頭,看向元玨。
元玨笑道:“多虧你們發現道開關,救了朕。”
跟隨出來的秦予聽到這話,不免看向了柳枕清。
柳枕清憨厚一笑道:“皇上可別說,嚇死我了,我跟隊伍走散,走到這邊,就看到陛下你帶著景王打開開關進了道,我湊近還聽到了砍殺的聲音,嚇我一跳,我擔心就去找風冽過來救人了。”
元玨道:“這麼說,你是看到朕開機關的?”
“對啊,就是看到皇上你了這個,沒想到還真給我試對了。”柳枕清出雙手上的紅痕,“我試了好久,才功的。”
元玨看過柳枕清的手心,眼眸沉了沉,這才收回目。“辛苦柳公子了,朕會有賞,外面況怎麼樣?”
霍風冽道:“ 陛下放心,我進來的時候,外面已經基本控制,賀指揮使也在現場。”
正說著,太后和太妃趕了過來,隨行而來還有護送他們的鄭唯。
“皇上沒事吧。”瑤華趕道。
“朕沒事,母后和太妃沒事吧。”元玨面關心道。
“半路遇到了鄭廠督,救了我們。”瑤華道:“景王他……”
瑤華目掃向被押送的景王,元玨冷聲道:“朕這弟弟想要造反呢。”
瑤華和簡霜臉都變了。
“先押宗人府,好好看管起來,朕要審問清楚,到底是怎麼回事!”元玨冷目掃過在場的眾人,又道:“先去把場面收拾好,可不能讓外國使臣看我們的笑話。”
因為原本就做好了各種措施,所以皇宮的秩序恢復的很快。
雖然柳枕清告訴霍風冽,人炸藥這種事,以前只出現在西恒國,但是無憑無證,就連抓到的殺手刺客也只是來源于大周江湖,本沒有線索能勾連上現在的西恒使臣。
面對他們前來為表演失誤的事道歉,完全假裝不知道人炸藥的事,哪怕是元玨也只能假裝友好,給與安。
對外不能說是景王造反,只能說是出了表演意外,炸傷了很多人,臣子們都被安排離開了皇宮,使臣們也被送回宮殿休息。
但是柳枕清并未離開,他算是有功之人,皇上說了,要論功行賞,所以留下了柳枕清。
柳枕清仍舊待在給霍風冽安排的宮殿,等著霍風冽回來。
但是沒等到霍風冽,卻等來了李錦抒。
“王爺又來找風冽敘舊?但是他今日很忙,恐怕沒有時間,而且皇上不是下令,讓你們使臣最好不要外出嗎?”柳枕清看著不請自來的家伙道。
“呵呵,我又不是囚犯,你們皇上自然沒有資格關我們,而且我是來找你的。”
柳枕清一愣,心中防備,“王爺找我?”
“你之前不是邀請我參加你們的喜宴嗎?我覺得應該可以參加了,所特意來回應一下你,記得給我請柬。”李錦抒笑嘻嘻道。
柳枕清神不變,“真的嗎?”
李錦抒笑道:“自然,原本以為明日不是好日子,現在看來應該是我看錯了,今日才是不吉。”
“是糟糕的,下次西恒國準備表演還是先檢查好。幸好我們皇上大度沒有追究。”
“哈哈哈,是啊,要檢查好,不過不論有什麼意外,霍將軍不都是應對的很好嗎?這樣的局,他還能鎮定自若,就好像早有預料一般,真是厲害。”
“風冽自然是最厲害的。”
兩人你來我往,李錦抒試探,而柳枕清則是四兩撥千斤,等到霍風冽得知消息趕來時,李錦抒找了一個借口就走了,竟然對霍風冽沒有多說任何話,仿佛真的是來找柳枕清說話的。
“他來說什麼?”
“應該是猜測之前他無意中泄的消息給了你方向。特意來抒發一下失敗言。”柳枕清皺眉道:“你趕回來做什麼?”
柳枕清看向上方,就見屋頂上冒出一個人頭,正是柳喬,趁著宮著的時候,柳喬直接潛,早在后殿開道的時候,柳喬就已經保護柳枕清了。
“有些事他不方便面還是我來比較好。”霍風冽說著就了柳枕清臉頰,“進去休息吧,等我回來。”
“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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