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忙碌而又充實的生活過了一整個學期。
趙一諾和褚長平也甚見面了。
明明都在一個京都,卻總是因為各種事而錯過。
不是趙一諾實驗室在忙,就是褚長平學業繁重。
今天是元旦節,學校放了三天假,實驗室也放了三天假。
趙一諾馬上就收拾了下東西準備先回家去看看趙火建和閆桂芳。
剛走出京都大學,趙一諾就到了新年的氣氛。
隨可見的人們都是喜氣洋洋的,孩子們在大街小巷裏玩耍、打鬧。
趙一諾被眼前所看到的世界所染,也不自覺地揚起了微笑。
回到了那條悉的衚衕里,趙一諾推開門。
裏面安安靜靜的。
趙一諾喊了幾聲,確定了家裏人確實都不在之後。
就老老實實地又披上了圍,開始了廚娘生活。
趙一諾做完飯後,等啊等啊等啊等。
等了好久后,終於聽到了大門被推開的聲音。
趙一諾馬上抬起頭,目灼灼地看著大門。
閆桂芳從門外走進來時,手裏還拿這個煎餅。
趙一諾馬上開口說道:「桂芳姨,你怎麼這麼晚才回來啊!」
閆桂芳也很高興,快步走過去:「一諾,你回來怎麼不早點說一聲兒呢,我好早點做些好吃的等你呀!」
趙一諾笑瞇瞇地將手中的筷子遞給了閆桂芳:「我這三天都放假,這幾天我都能在家裏,桂芳姨你每天回來吃飯就行了。」
閆桂芳把手裏的煎餅放在桌子上,笑瞇瞇地說道:「這飯菜可真香啊!咱們吃飯!」
找一諾有些疑,剛想開口問。
閆桂芳卻一拍腦袋,說道:「忘了跟你說了,咱們不用等你爸爸,這段時間他都沒回來吃飯。」
趙一諾恍然大悟地點點頭:「這樣啊,所以桂芳姨要是我今天不回家,你是不是就打算拿這個煎餅糊弄了事了啊?」
閆桂芳笑了笑:「你和你爸爸都不在,我一個人懶得做飯,買個煎餅吃了就。」
趙一諾不贊同閆桂芳的觀點,皺著眉頭說道:「可是這樣長期下去對也不好啊,不行的,桂芳姨,你還是得每天按時吃飯才行!」
閆桂芳滿眼慈的看著趙一諾,說道:「好好好,都聽你的。」
趙一諾得到了想要的回復,頓時臉上就揚起了笑臉。
趙一諾一邊吃飯,一邊問道:「爸爸這段時間在幹嘛呀?」
閆桂芳回答道:「他前段時間去了趟沿海地區,在那邊考察了些項目,的我也不太清楚,反正這段時間他就變得很忙。」
趙一諾聽得雲里霧裏的,開口問道:「爸爸什麼都沒說嗎?」
閆桂芳回答道:「他倒是也跟我說了些,但是我都聽不太懂,好像是他認識了些人,他們準備一起做房產生意,你爸爸就負責到各個地方去探查地形什麼的,然後就是涉及一些他們行業的語和知識,所以我就不太懂了。」
趙一諾大概了解了,就是趙火建遇到了貴人,他們準備一起開發房地產的項目。
趙一諾在心裏不由得嘆道:「看來爸爸還是個能人,居然能到後世的商機,在房地產的項目中,就算只是參與,也是完全能提前分一杯羹的。」
「而且……」
趙一諾瞇起雙眼:「這肯定是杯羹。」
趙一諾開口說道:「那爸爸就要經常出差咯,桂芳姨,你習慣嗎?」
閆桂芳嘆了口氣,說道:「不習慣又能怎麼辦呢,你爸爸現在好不容易找到了他想要做的事,眼睛裏又發了,難道我要因為自己的意願又讓他放棄嗎?我做不到。」
趙一諾真的很佩服閆桂芳,因為真的是個好人。
無論是對趙火建還是對。
其實趙一諾很早的時候就想過,要幫助閆桂芳恢復生育能力,讓有一個自己的孩子。
這種想法在此時又重新出現在了趙一諾的腦海中。
垂下眼眸,一邊吃飯,一邊思考這件事的實現可能。
趙一諾心想:「首先自己已經給趙火建和閆桂芳混著攝過許多次靈泉水了,可閆桂芳卻依然沒有懷孕的跡象。」
這讓趙一諾不得不懷疑,當初閆桂芳的第一任丈夫是不是毆打閆桂芳時,將的子宮損壞得很徹底。
或者……
趙一諾眼中閃過一沉:「是不是閆桂芳早就已經摘除了子宮?」
不然怎麼解釋閆桂芳會那麼堅定地說,自己不可能有孩子了。
趙一諾進一步開始回憶。
從第一次來到京都和閆桂芳有接,一直到現在。
趙一諾反覆思考了許多遍后,不得不承認一個事實。
自己確實從未發現過,閆桂芳沒有過每月一次月經來。
這段時間確實是趙一諾回家了。
可是大學開學前,趙一諾可是實打實的在家中生活了很長一段時間的。
從來沒有發現過閆桂芳的月經來。
趙一諾心底一沉,足量的靈泉水是有可能讓有損壞的恢復的。
可是,如果閆桂芳的子宮被摘除了。
那該怎麼辦呢?
繼續加量,讓閆桂芳催生出一個子宮?
先不說這樣子有沒有可能,就算真的能實現。
趙一諾也不敢這樣做呀!
這完全就是違背科學的事,要是真的無中生有了,那是完全不起調查的!
只要是學醫的都會發現這個不可能實現的事。
那自己就會完全暴。
接下來的事,趙一諾都能想像到。
肯定就是自己被關在實驗室中,開始被分析,被審問。
趙一諾分析了一遍利弊后,心裏對閆桂芳的愧疚越來越深了。
因為閆桂芳對自己那麼好,但是,自己明明有可能實現的心愿。
自己卻不敢那樣去做。
一想到這裏,趙一諾就忍不住了手中的筷子。
吐出了腔的一口濁氣。
閆桂芳馬上就發現了,關切地看著趙一諾,說道:「怎麼了?一諾?」
趙一諾搖搖頭,輕聲說道:「桂芳姨,我一定會把你當做母親一樣對待的,會給你養老送終的!」
閆桂芳愣了一下,彷彿是沒想到趙一諾會這樣說似的。
臉上的表一下子放了,輕聲詢問道:「怎麼了?怎麼突然想起說這個了?」
趙一諾回答道:「我就是覺得你對我和爸爸很好,真的就像是我的母親一樣。」
閆桂芳笑了:「你本來就是我的兒,你爸爸是我的丈夫,我們是一家人,我不對你好,還對誰好啊,以後不要再說這樣子的傻話了,我本來就該對你好,你不用時時刻刻想著回報我的。」
趙一諾眼眶一熱,深呼吸了一次后說道:「你說得對,咱們是一家人的,媽媽!」
閆桂芳的眼中有著不敢置信,的筷子不知道什麼時候掉落在地上了。
結結地說道:「一諾,你我什麼?」
趙一諾說道:「我你媽媽呀!」
閆桂芳雙手捂住了眼睛,肩膀不住地抖著。
趙一諾走了過去,默默地抱住了閆桂芳。
就在這個時候,大門再一次被推開了。
趙一諾扭頭過去看見了一個許久未見的人!
一時間竟然忍不住瞪大了眼睛,口中喃喃自語道:「阿褚?」
閆桂芳聽到了趙一諾的話。
從懷中退了出來,趕抹了抹眼中的熱淚。
然後才扭頭向著大門口看了過去:「小褚放假了?吃飯沒有呀?」
褚長平角微微一揚,說道:「還沒吃呢,桂芳姨我能來蹭個飯嗎?」
閆桂芳當然不會拒絕。
一邊招呼著褚長平進來坐,一邊走向了廚房去拿碗筷。
院子裏的趙一諾和褚長平雙目匯著。
趙一諾的眼神是那麼的溫,和褚長平同時開口了。
「你什麼時候放假的?」
「我好想你!」
兩人都是一愣,然後撲哧一聲笑出聲來。
閆桂芳也拿著碗筷出來了。
沖著褚長平說道:「小褚快過來呀,怎麼還站在門口呢?」
褚長平答應了一聲,快步走了進來。
他和趙一諾目相接的那一刻,兩人都明白了意思。
待會兒再談!
三個人其樂融融地吃完飯後,閆桂芳提出讓趙一諾陪著褚長平出去轉轉,自己則是準備留在家裏洗碗。
趙一諾知道這是閆桂芳他們兩個許久未見了。
是故意讓他們兩個出去「約會談心」的。
當然不會拒絕這個好意,褚長平就更是不得了。
趙一諾和褚長平漫步在夜晚的京都大街上。
首先對褚長平發問了:「你之前給我寫信不是說元旦學校不放假嗎?怎麼今天又回來了?」
褚長平一如既往地溫以待:「本來有個野外拉練,可是學校臨時取消了,所以我就回來了。」
趙一諾明白了:「那你回教授那裏了嗎?」
趙一諾的話剛問完,就注意到了褚長平背著的背包。
一拍額頭說道:「不用回答了,我怕是昏了頭了,明明你背著包還能問出這麼不嚴謹的問題。」
褚長平出手了剛才趙一諾拍過的額頭,說道:「我是不是可以理解,丸子你因為看見我太高興了,才沒注意到這麼明顯的事呢?」
趙一諾挑了挑眉,說道:「你說的沒錯,我的確如你所說那樣,見到你太高興了!」
很明顯趙一諾的回答讓褚長平很高興。
因為那張漢撲克臉此時的笑容都快和後世空乘人員的標準笑容一樣,出八顆牙齒了!
褚長平心頗佳,還打算和趙一諾多說說話。
但是趙一諾卻往回走了,的理由是:「看你雙眼通紅,應該是疲憊很久了吧,快回家去休息休息,明天我們在去約會流吧。」
褚長平可不願意就這樣回家去。
他說:「丸子,我不累的……」
剩下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在趙一諾不贊同的眼神中消失了。
褚長平無奈地說道:「好吧,那我送你回家,再回去。」
趙一諾點點頭:「可以,咱們走快點兒!」
褚長平送趙一諾回家后和閆桂芳道了別,就不捨地離開了。
剛走沒一會兒。
趙家的大門又被推開了。
趙一諾看著可以說是改頭換面的趙火建驚嘆不已:「爸爸,你還是我的爸爸嗎?」
趙火建哭笑不得地說道:「丸子,你說些什麼話呢,我是不是你爸爸你看不出來啊!」
趙一諾著自己的下,圍著趙火建轉了幾圈兒,裏嘖嘖稱奇道:「爸爸你現在的變化簡直太大了,你以前可是從不穿這樣的花襯衫的,更別提你手裏還拿個公文包,皮鞋也穿上了,簡直就是個功人士啊!」
趙火建被趙一諾的話逗得發笑:「你說些什麼呀!穿個花襯衫,手裏拿個公文包就是功人士啦?那功人士在廣州可有點兒多哈!遍大街都是呢!」
趙一諾誇張地回應道:「他們肯定沒有爸爸你上這種無與倫比的氣質!」
閆桂芳洗完澡出來了,正好聽到了趙一諾之前的話,問道:「什麼氣質呀?」
趙一諾誇張地將手比了個大圓圈:「像是箇舊社會的土財主的氣質!」
趙火建聽完就知道趙一諾是在打趣自己,他拿起手中的公文包就裝作要打趙一諾。
趙一諾馬上就跑向了閆桂芳:「媽媽救我!」
趙火建明顯很詫異於趙一諾對閆桂芳的稱呼。
但是他也在此時沒發問,而是和家人玩鬧了一通。
笑鬧過後,閆桂芳溫地問道:「老趙,你吃飯沒有,要不要給你弄點兒吃的?」
趙火建搖搖頭:「不用了,我在外面吃過了!」
閆桂芳明顯有些失落,但是很快就掩飾了過去:「那行,我還省事兒了呢。」
趙一諾察覺出來了,若有所思地看了看趙火建和閆桂芳兩個人。
趙一諾裝作不經意地問著趙火建:「爸爸,你最近的生意怎麼樣了?」
一說起這個趙火建眼中就芒四的,他興地向著趙一諾介紹了一大通。
趙一諾聽懂了:「所以現在爸爸你就是和你的合伙人開始發展房地產行業了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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