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了說多就多了起來,這才兩三天的工夫,劉軍浩的前院中知了就出了十多個。現在每到晚上,小澤宇和彤彤就過來喊劉軍浩一起打著手提燈到樹下尋找知了。現在還沒有到知了的全盛時期,因此一晚上最多能二三十個。
捉到知了自然讓王老師給他們炸著吃,兩個小傢伙越吃勁頭越高,幾乎每天剛到下午就盼著天黑。
早上劉軍浩吃過飯,把碗泡在鍋里,就去後院摘瓜。得,又有西瓜被草貍子糟蹋了。
話說那兩隻草貍子好像真箇兒把自己這瓜地當免費的餐館了,隔三差五的過來順上一個西瓜。
這些傢伙也真是的,你說瓜就瓜吧,非要把網兜咬的四分五裂的,很是讓人生氣。
如果擱在以前,劉軍浩抓住這種東西肯定不會輕饒。可是屋及烏,想到張倩對草貍子的態度,他的緒也變得緩和起來。
就算是為保護國家野生做貢獻吧!
摘了三個西瓜,他這剛準備轉離開呢,突然聽到不遠的瓜秧下「轟轟」作響,接著傳來「吱吱」的聲。只見那隻老草貍子口中噙著一隻大老鼠跑了出來,它的後邊還跟著幾隻小傢伙。
自己這後院中也有老鼠呀,沒有想到它們倒不是吃白食,還能夠幫自己消滅老鼠呢。
說不定後院中西瓜沒有遭鼠害的原因就是這些草貍子,它們還是有功勞的,想到這裏劉軍浩心中平衡了。
自打去年他在院子裏的樹上種西瓜功后,村裏人立刻就跟進。可是等西瓜了之後麻煩就來了,往往是一夜之間,瓜秧上的瓜被掏了一個小。
真是一個老鼠壞鍋湯,被它們這麼一咬,十來斤重的西瓜徹底的不能吃了。
村裏人說起這件事,也很是發愁。大前天到二麻子家還竹簍的時候他還問起自己院子裏的西瓜被糟蹋過沒有呢。
當時劉軍浩也沒有多想,現在看來,原來是草貍子幫自己滅鼠呀。
那老草貍子看到他也是一愣,但是這次卻沒有逃跑,只是的盯看著。
就這樣對視了半分鐘,反倒是劉軍浩先退了三步。那傢伙確信他沒有惡意后,才放下幾分心,又將老鼠扔在地上,嗷嗷的沖自己的孩子低吼。
小草貍子立刻沖了上去,兩條前摁住那隻想要逃跑的老鼠。不過這些小傢伙顯然只是為了玩耍。只是不斷的用爪子撥著,口中發出低沉的吼聲。
這是在教它們捕獵的本領?那隻可憐的老鼠連驚帶嚇,折騰了半天,最後還是被咬死了。
老草貍子這才湊到前邊「示範」如何吃老鼠,那幾隻小傢伙也圍上來你掙我奪的撕扯著,不到五分鐘,老鼠就被吃了個吞食了個。
接著一家人才大搖大擺的從水道眼中鑽出去,看也不看劉軍浩一眼。
丫的,這麼沒禮貌,後院可是我的地盤,惹惱了我明天就把水道眼堵住。
不對呀,他突然又想起來,這草貍子不單吃老鼠,還吃魚呀。
這水中的黃鱔麻麻的,在它們眼中可不就是完的捕魚場地嗎。難怪兩隻草貍子會把窩做在院牆外,是盯上自己養的黃鱔了呀。
劉軍浩越想越不對味,以前沒有發現它們就不說了,現在可不能繼續讓它們禍害。想到這裏,他趕忙從前院搬了幾塊磚頭將水道眼堵的死死地。
摘了西瓜,他又將這兩天編織的枕套放在自行車後座上,然後騎著車子上街送瓜。
這西瓜自然是送給趙明的,上次才給這傢伙送了七個大西瓜,他現在又打電話過來催著要。
今天去的早,天還沒有熱起來,因此劉軍浩一路倒是悠哉悠哉的。
將枕套郵出去后,他又把自行車推到趙明家。沒有想到他家的門面房門口立了一塊大黑板,上邊歪歪扭扭的寫著收知了殼四個大字。
趙明正坐在屋裏擺弄手機,看到了他表現得非常熱,又是掏煙又是倒茶的。
這傢伙無事獻殷勤,非即盜。劉軍浩心中揣著,卻不知道他葫蘆里買的什麼葯。
「劉大哥,幫兄弟一個忙好不好?」得了,一見面兄弟就上了,顯然不是什麼好事兒。
「別,你還是我名字聽著舒服,有什麼事兒直說。先說好,能幫的我自然幫,不能幫的你就是我劉大叔也沒有用。」
「靠,你還想當我長輩,哪有你這麼佔便宜的。」趙明一時氣結,瞪著眼著他。
劉軍浩卻穩坐釣魚臺,輕輕的吹了吹杯中的茶葉說道:「好茶。」
「我還是說事兒吧。」看人家沒有道歉的意思,趙明只得接著說正題,「門口的黑板你也看到了吧,現在我在家閑著沒事,想收點知了殼賺些小錢。你朋友不是在小學當教師嗎,你讓幫我代收知了殼行不行?」
「你說啥,讓怎麼幫你代收?」劉軍浩一時有些迷糊。
「可以發學生呀。劉家小學那麼多學生,讓在你們村開個收購點肯定行,我給回扣……」
「不行,張倩肯定不幹,哪有老師讓學生幹這種事兒的。」他還沒有說完,劉軍浩已經開口拒絕。
「怎麼沒有,剛才一小的一個老師還我這裏送了三斤多知了殼呢。」
「我腦子沒有進水,這還沒有伏呢,他能收那麼多知了殼?」劉軍浩當然不相信他的鬼話。
「嘿嘿,是他一個學生去年弄得,當時沒來得及賣。不過今年賣算是對了,你知道知了殼現在多錢一斤?三十塊錢。」
「啥,這麼貴?」劉軍浩也是聽的一愣,「往年郭老四收的一斤也就十八塊錢,怎麼一下子會長那麼高。」
「這你就不知道了吧,從近說就是以前咱們鎮的路沒有修好,外邊的收購信息進不來,因此郭老四才會拚命的低價格。今年不同了,人人都知道知了殼能賺錢。你收我也收,這價格自然就漲上去了。
往大形勢上說這幾年知了殼的價格一直都在上漲,知道是什麼原因嗎?其實就是現在城市吃知了了一種時尚,各大餐館幾乎都有『油炸知了』這道菜,那些沒有殼的知了一個能賣一五分錢。這比找知了殼要省事的多,而且來錢快。知了大量流餐飲市場,知了殼自然就了,價格也就上漲。」
龍生龍生,老鼠兒子會打。平時看這小子弔兒郎當的,沒有想到說起生意來竟然頭頭是道,看來真是傳了他老子的優秀基因呀。
「怎麼樣,這活不用什麼本錢,只要你逢集往郵局郵東西的時候朝我這裏跑一趟就行,每斤我給你三塊錢的提。」趙明見他不吭聲,又開口說道,「就當是幫兄弟一個忙」
「我幫你回去說說,不知道會不會答應。」
一斤提三塊錢,十斤才能提三十塊錢,往年村裏那些熊孩子收到的知了殼最多也就二三十斤。忙乎一夏天提還不到一百塊,說實話劉軍浩真看不上這點錢。
不過他也沒有一口回絕,畢竟這段時間人家幫了自己不忙,尤其是上次郵西瓜的事兒。
「那我先謝謝你了,對了,還有這東西,我也收。」趙明說著從後臺拿了一個白蒙蒙的東西遞給他。
「這是啥東西……真是稀奇了,知了上怎麼長了狗尿苔?」劉軍浩萬分驚訝的看著手中那麼知了模樣的東西。
這東西勉強可以看出曾經是知了,它的表面附了一層白的絨,瞧上去發霉了一般。從它的里鑽出很多黃的孢芽,最長的有五六厘米長。這東西猛然看上去和狗尿苔剛出來時很有些相像。
狗尿苔這玩意兒在農村非常常見,一般都生長在廁所牆角或者糞堆上。大概是狗經常抬起後在這些地方撒尿,因此而得名。村裏人常說的話就有「挨著金鑾殿,準長靈芝草;挨著茅房,準長狗尿苔。」
「啥眼神你,仔細看清楚一點,這可是傳說中的冬蟲夏草。」趙明略顯得意的解釋。
「凈扯淡,是不是欺負我沒文化,這玩意兒要是冬蟲夏草我立馬把它吃了。」劉軍浩笑著捶了他一拳。
冬蟲夏草他以前在課本上見過,那是真菌寄生在昆蟲蟲上形的複合。雖說和這個比較相像,可是人家寄生的蟲子卻不是知了,印象著那蟲子長的長長地,跟蟲差不多。
「得,不逗你了,」趙明見他不相信,這才解釋道,「這東西知了花,和冬蟲夏草一樣,也是中藥材。你回去看看你們村有沒有,我這裏也收,二十塊錢一斤。」
「估計沒有吧,這東西我以前本沒有見過,咱們這裏本沒有。」劉軍浩又看了幾眼,最後搖搖頭。在捉知了方面他也算是高手了,可還真是第一次見到知了長這副模樣呢。
「肯定有的,我上午就收了半斤,這東西好像一般都長在竹竿林裏邊。咱們鎮以前本沒有人知道知了花值錢,因此應該很好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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