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總不是和太太過生日去了嗎?湊過去干什麼?你是怎麼知道的?”
“書部門那邊有跟霍小姐悉的朋友,自然就知道了,我就奇怪了,你說大老遠飛過去圖啥啊?”
“不會陸總那啥……吧?覺不太可能,最近不是聽說他跟太太恩的嗎?對了,手上還多了個戒指,這擺明了就是新婚熱期還沒過啊。”
“誰知道,人不可貌相,表面上看多正常的男人背地里都一個德行,沒一個好東西。你想想,霍小姐哪樣差了?其實我覺得不比云初差哪兒啊,再說按先來后到算的話,是霍小姐先追陸總的吧,聽說還追了十幾年了,十幾年誒,一個大追了十幾年他一點沒心,我才不信。”
“照你這麼說,陸總不會是因為霍家和陸家的關系,娶不了霍小姐,才被迫娶了太太的吧?但男人總是忘不了初,兩邊跑,嘖……也不怕翻車,這要是被拍到就彩了。”
走出電梯,云初一臉無語地了鼻子,小聲咕噥:“霍千凝怎麼也去西班牙了?有病吧,這的……”
同一個時間那麼湊巧一起去了西班牙,鬼才信沒擾陸祁年,但陸祁年從沒離開過側,也沒在西班牙見過霍千凝啊,這怎麼腳踏兩條船,現在的員工想象力這麼富,干脆當編劇去算了,還是狗劇的那種。
云初翻了個白眼,敲了敲總裁辦公室的門走了進去。
陸祁年抬眸瞧見走了過來,并不算意外地勾了勾,他的辦公桌旁沒多余的椅子,直接手將拉到大上坐著,關心地問:“談完了?”
云初自然而然地將手搭在他的肩上,手指挲著他腦后短短的發茬,小聲說:“談完了,果然是來勸我考研的。”
男人波瀾不驚地問:“那你的想法怎麼樣?”
云初細想了一下,實話實說,“有點心,因為如果我不去讀書的話,好像也沒什麼事可干了。”晃了晃,突然問道,“你說,我要是天天無所事事,你會不會嫌棄我?”
陸祁年聞言輕笑,俯首含著的瓣親了親,在邊低語:“那不正合了我意?”
“討厭。”云初瞪他一眼,“你就想我什麼都不干,最好哪兒也不去,每晚洗干凈躺床上讓你干我是不是?”
他挑眉,“這不比你去了省外,想見你都要坐個飛機過去劃算?”
“你想得!”云初輕哼了聲,手不停地在他手上,到那枚戒指,滿意地笑了笑,起,賞了他一個吻,“真乖!已婚男人就得天天戴著戒指,不然別人會看不起你的。”
陸祁年淡淡瞧:“你確定?”
“就開個玩笑。”見他直男得連玩笑都不配合開,虎著臉去瞪他,“至我會看不起你,你是更在意別人的眼,還是更在意我的眼。”
陸祁年:“你。”
“那不就行了。”云初看起來心很好,“所以,別摘,知道嗎?”
男人淡淡笑了下。
快到下班時間,也不管是否提前,直接當著職員的面早退,帶著離開公司吃飯去了。
一路上,云初都沒跟陸祁年談電梯里聽到的閑話,總覺得自己要對陸祁年多信任一點,就算霍千凝真的在手機里找過他,而他沒告訴,大概是因為不想讓影響心,將好好的旅行弄得一團糟吧。
現在回來了,已經過去的事,那就更沒必要提了。
然而,三天后——
云初坐在電腦前,查了一下徐雅定建議報考的舞蹈大學的考研科目,退出時隨意點進新聞網瞄了一眼,無意瞅到一個顯眼的標題:[鄴楓CEO陸祁年西班牙會霍千凝慶生!!]
點進新聞主頁,里面還附帶了兩張圖片,一張是霍千凝前幾天分上微博的態照片,到拍照的室背景正好是西班牙的一家地下酒吧,另一張是陸祁年深夜凌晨站在這家地下酒吧門口的照片。
新聞發布時間顯示是七分鐘前,閱讀人數和評論數正在持續不斷地增加,漸漸有的趨勢。
吃瓜群眾們最喜歡吃的瓜就是生活,其中最刺激的可不就是出軌嗎?
一下子到了G/點,紛紛激起來,評論不堪目。
云初不用看都知道風向如何,無非是罵陸祁年、罵霍千凝,再順便奚落一頓,這都是輿論常態了。
幾秒后,桌面上的手機嗡嗡地響。
祝檸打電話給云初,沒敢接,一打開手機便收到炮轟過來氣得完全剎不住車的信息:【初初,你看新聞了嗎?你有沒有事啊?】
祝檸:【我說,真的有病吧?就區區一張站在門口的照片,斷章取義,評論全在說出軌,出軌好歹來個接吻照或者野戰啊?就這……?】
祝檸:【真他媽煩,現在這帶節奏的網絡環境簡直太有毒了!一個個見不得別人好似的,無語死了!】
祝檸知道云初和陸祁年最近還在熱期,好幾次親眼目睹陸祁年對云初的好也產生了無形的濾鏡,當下便認為是云初和陸祁年一起去了那個酒吧,卻巧霍千凝也在那兒而造的誤會。
完全沒往陸祁年出軌的方向去想,更覺得這是不可能發生的事兒。
云初默了默,無聲地敲字,反問過去:【你怎麼這麼相信他?萬一我說,我不知道他凌晨溜去了那里呢?】
祝檸:【???】
作者有話說:
今天的更完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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