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上午,東川帶著余幹事去接站。
有了蘇禾提供的經驗,余幹事這次倒是順利的租借到了客車。
「科長,您說蕭主任要是知道咱們北遼省參展團在火車上拿到了一百多萬元的訂單,會是什麼反應?」
東川心說,什麼反應?
無非就是目瞪口呆,呆若木,張口結舌……
換任何一個人都得是這樣的反應!
終於,他們看到了蕭主任等人的影。
東川忙小跑著迎了上去:
「主任,各位辛苦了!天氣太熱了,趕快上車吧!」
說著接過了蕭主任手裏的行李袋。
余幹事趕忙識趣的接了過去,這就大魚吃小魚,小魚吃蝦米,蝦米啃地皮!
蕭主任笑著寒暄了幾句,頭一個上了車。
若是往常,東川接下來肯定會和錦縣的一把手姚顯貴寒暄,因為錦縣一直穩坐北遼省經濟第一的寶座。
姚顯貴也是這麼想的,瞧見東川過來,正準備手和他握手的時候,東川卻拐了個彎對陸奇峰客氣道:
「陸縣,路上辛苦了,您是第一次來穗城吧?」
姚顯貴蠢蠢的小手訕訕的收了回來,心裏納悶,這個東川吃錯藥了?
怎麼跑去溜須陸奇峰了?
別說他了,就連陸奇峰本人都是一臉懵。
不過,都是當領導的,就算心裏詫異,面上也不會表出來,笑著寒暄了幾句。
眾人都上車之後,東川說道:「穗城天氣炎熱,安縣工藝品廠給大家捐贈了一批草帽,小余,給大家發下去吧!」
余幹事屁顛屁顛的挨個發草帽。
陸奇峰:「……」
我咋不知道我們縣還有個工藝品廠?
天上掉下來的?還是地下冒出來的?
難道是東川口誤了?
不能啊,這個東川比猴都,怎麼可能犯這樣的低級錯誤?!
儘管百般不解,當著這麼多人的面他也不好問。
不但他疑,其他人也疑。
都是的老油條,當然知道這草帽沒那麼簡單!
不說別的,能讓東川同意就是本事!
安縣這風似乎有些強勁啊!
到了賓館,東川和余幹事幫著眾人辦理好了住手續。
蕭主任因為和陸奇峰在火車上相談甚歡,所以兩人住在了一個房間。
都安排妥當了,東川這才來找蕭主任彙報。
陸奇峰找了個理由迴避了。
蕭主任見他出去了,皺眉道:
「東川,草帽是怎麼回事?
這不是變相給安縣工藝品廠宣傳嗎?
要是別人有意見,你讓我很難辦啊!」
東川笑道:「主任,您放心,沒人會有意見。
第一批人也都領到了草帽,全都歡天喜地。」
蕭主任狐疑道:「真的?」
不能吧?誰都有私心?怎麼可能會沒有意見?
「主任,您看看我的工作彙報就全明白了。」
蕭主任接過東川遞過去的工作彙報看了起來,最開始寫的沒什麼波瀾,無非就是集合隊伍,上火車什麼的。
唯一的亮點就是從部員工通道上的火車。
然後,他看到了下面的一段話:
「在來穗會的火車上,蘇禾同志促了北遼省鋼廠八十萬元的訂單、安縣紡織廠十一萬五千三百元的訂單……」
蕭主任眼睛直了!
還拿手了下眼睛,閉上,再睜開,再閉上,再睜開,這才看向東川:
「東,東川,這,這,這是什麼意思?」
東川心說,看來就算領導也得遭來自蘇禾的暴擊啊!
瞧瞧這目瞪口呆的樣,不比我當初強多。
一邊想著一邊說道:
「主任,上面寫的都是真的,我和您詳細說說……」
東川把事經過原原本本說了一遍,當然了,有些細節他沒在場,只能一語帶過。
蕭主任聽得一愣一愣的,要不是確定東川沒瘋,他都要以為東川在胡說八道了!
火車上還能談外貿訂單?還一百多萬元?開什麼玩笑?!
從來就沒聽說過!
蕭主任緩了好一會兒,想起來在火車上安陸奇峰的那些話,就跟笑話一樣。
穗會還沒開始呢,人家安縣就拿到了十四萬元的訂單,而且還幫助鋼廠拿下了八十萬元的訂單。
甚至還幫著京北省參展團拿下了十萬元的訂單。
「東川,照你這麼說,蘇禾是個不可多得的人才!
之前倒是聽說安縣有這麼個人,不過我也沒太往心裏去,以為是以訛傳訛,小打小鬧罷了,沒想到這姑娘很了不得啊!」
東川言又止,然後走到門口,打開門看了看,關上門,小聲說道:
「主任,這個蘇禾你可能沒印象,沈禾,你知道吧?」
「沈禾?沈家旺家裏那姑娘?倒是和我兒子是同學。
不是說小時候抱錯了回鄉下了嗎?」
東川忙點頭:「沒錯,就是!所以現在改姓蘇了。」
蕭主任更疑了:「我記得這姑娘在沈家的時候沒什麼出奇的地方,倒是聽說氣的。
而且,老沈兩口子也很帶出來做客什麼的。
怎麼回到鄉下就變得這麼優秀了?」
東川嘆氣:「因為這姑娘已經死過一次了!」
蕭主任更疑:「死過一次了?啥意思?」
東川又下意識的四看了看,才小聲說道:
「當初事一出來,沈家兩口子就把蘇禾送回了鄉下,還說就此斷絕來往,不讓蘇禾再來找他們。
鄉下城裏的生活落差就別提了,那個換回來的沈如意不但橫刀奪,還跑去鄉下故意在蘇禾面前顯擺。
更過分的還污衊蘇家故意調換了孩子,揚言要報復。
您想想,蘇禾一個十八歲的小姑娘能得住這樣的打擊?
一時想不開跳河了,好在被人救了上來。
死過一回也想明白了,想要把日子過好了,只能靠自己。
這才開始努力上進,一步一步走了現在。
人都說死而後生,這也算化蛹蝶了!」
蕭主任點頭:「原來是這樣,沈家換回來那姑娘我倒是見過,有一次在外面到,沈家旺還特意給我介紹過。
那姑娘看著倒是不錯的,沒想到會做出這樣的事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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