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在這個檔口上我突然讓他們都別參加了,很有可能輓歌就會發現我找的人在騙他,到時候真讓輓歌知道這事了,你說又該怎麼辦才好。」
秦非夜聽了東方茂的話,只想說一句——干我屁事。
輓歌知道就知道,反正輓歌也早就知道了。
不過看著東方這會兒這著急的模樣,他終究還是沒說出口。
倒也不是他心地善良,不過是突然覺得有點沒必要。
不管怎麼說,人家確實是輓歌的父親,這是事實,而且輓歌也在乎他的。
看在他是輓歌父親的份上,他就不把話說的那麼狠了。
主要是擔心他把話說的太難聽,到時候輓歌會來找他,輓歌會生他的氣,說來說去又還是因為輓歌。
秦非夜發現自己是真的,被輓歌吃的死死的。
如今他非但包容恩人,還包容輓歌親人,想想他也是不容易。
不過想到是為了輓歌,他又覺得再不容易,自己也能夠忍得住。
「既然你怕被輓歌知道你的那些朋友可能是假的,那就不應該讓他們去參加認親儀式,而且你一點也不了解輓歌,輓歌雖然面子,但從來都不是一個虛榮的人。
你現在的這種做法分明是在說輓歌很虛榮,需要你去製造一些假的東西來造一種假象,輓歌是那種會喜歡這種假象的人嗎?
不,不會,你本一點都不了解他,所以如果你想要我幫你保守的話,就讓你那些假朋友不要參加認親儀式,否則的話我會第義個告訴輓歌,關於你那些假朋友的事。」
「你怎麼能這樣呢?秦非夜你不能這樣,你不能這樣威脅我,我一定要讓他們去參加認親儀式,輓歌不虛榮,但是我還是想要製造一些好的回憶給輓歌,至讓他以後回想起來關於這個認親儀式會有一些好的回憶。」
東方茂是真的非常看重這個認親儀式。
「呵,用欺騙來給製造好的回憶,你覺得輓歌會開心。」
「可是輓歌又不知道,那是欺騙。」
「輓歌那麼聰明,你覺得會不知道嗎?你的那些朋友輓歌現在是還沒有見到,等輓歌見到他們之後,你真的覺得真的看不出來他們是真的還是假的嗎?你也未免把事想得太過天真了點。」
「不不會的,輓歌,不會的……」
東方茂被秦非夜的話說得遲疑了一下,這一次他反駁的沒有之前那麼的堅定了,很顯然秦非夜說的話裏面有那麼一兩句是擊中他的心了。
確實輓歌是個很聰明的人,他帶著一些假朋友過去的話,可能會讓輓歌看出來,畢竟真朋友跟假朋友還是有區別的。
如果他真的一點都不怕被輓歌看出來的話,當初他也不會在輓歌要求跟他那些朋友見面的時候一直拒絕,其實他就是怕到時候會被輓歌看錯了。
現在秦非夜的話,也確實是提醒了他,到了認親儀式天,他那些假朋友如果一旦跟輓歌接上的話,輓歌肯定能夠看得出來那些人跟他的真正關係是什麼,到那個時候他又該怎麼辦呢?
如果是在認親儀式是當天被輓歌發現他欺騙了的話,估計輓歌到時候會更加不高興。
越想這些東方茂的心理便愈發的不安。
可是難道真的要按照秦非夜說的去做嗎?
真的要讓那些假冒的朋友不要來參加認親儀式嗎?
這樣的話在這個認親儀式上他就一個朋友都沒有了,到時候輓歌真的不會覺得丟臉嗎?
他相信秦非夜說的輓歌確實不是一個虛榮的人,可是他想製造這些場面給輓歌,也不是說輓歌虛榮,不是說什麼要滿足的虛榮心,而是他覺得自己應該要給輓歌做這樣的排面。
但是現在因為秦非夜的話,他一直以來堅信的東西開始變得有些遲疑起來了。
他突然不知道自己做的到底是對的還是錯的。
秦非夜看著東方茂這會兒似乎開始有點被他說服的樣子,心裏總算沒有覺得那麼煩躁了。
本來剛剛東方茂一直不願意聽他說的時候,他心裏是覺得煩躁的的,如果不是因為輓歌他早就轉走人了,現在看東方茂這個樣子,他想著總算沒有枉費他來了這麼一趟。
東方茂雖然還是討厭的,但是看起來至沒有之前那麼的討厭了,當然如果他立刻答應下來的話,他會覺得東方茂可以更加令人,討厭一點。
「行了,你也不需要再糾結了,就按照我剛剛說的那樣,讓你那些假冒的朋友不要來參加認親儀式,至於你想要保守的我會幫你保守,如果你不聽的話到時候會發生什麼樣的事你自己負責。」
「你你這什麼意思?秦非夜,你你是在威脅我嗎?」
「是威脅也好,隨便你怎麼想都好,反正你高興就好。」
秦非夜這會也開始怪氣地說話了,說起來他會怪氣說話這一點還都得多虧了東方茂呢。
如果不是東方茂經常怪氣地對他說話,他也不會用這樣的方式來對東方茂。
不過這會兒的東方茂顯然是沒有心思跟他吵架,就算秦非夜說他怪氣,他也沒有那個心思去跟他爭辯了。
因為他現在滿心眼裏都是在想著關於他那些假朋友的事。
到底要讓他們參加還是不讓他們參加?要聽秦非夜的話還是不清秦非夜的話呢,他很糾結非常的糾結。
沒有一個朋友參加的認親儀式,輓歌真的不會不高興嗎?
還有就是……
他都已經跟輓歌說他會有很多朋友來參加了,現在突然說沒有朋友來參加,輓歌肯定也會覺得很奇怪的吧。
東方茂陷了沉重的糾結之中……
如果真的按照秦非夜說的不讓那些人去參加認親儀式的話,他需要解決的問題非常多……
而且臨時改變主意,也有可能會被輓歌發現的……
到時候輓歌發現了的話,會不會幹脆不跟他認親了?
輓歌會不會反悔了?
這些都是東方茂非常害怕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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