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嘛?你把話說清楚好不好?不要說話一副怪氣諷刺人的樣子。」
「我不是諷刺你,我只是實話實說而已,輓歌可能你自己不覺得有什麼,但是有時候你隨意出口的話,卻是傷害到人了。」
「哦,你的意思是說我說的話傷害到你的事吧,我哪句話傷害到你了?」
葉輓歌一時沒有反應過來,也沒有意識到這個,就覺得秦非夜可能是想要給扣帽子了,反正給扣帽子,這種事秦非夜之前也是不是沒有干過。
既然他之前就干過了,那麼現在再給扣帽子也是很正常的。
所以說秦非夜這傢伙就很氣人,很討厭很可惡。
「輓歌剛剛說了什麼自己難道都不記得了嗎?」
「什麼什麼呀?你要說就說,幹嘛還要反而把問題丟給我,不是你說我說的話傷害到你了嗎?那你就把那句話給說出來了,如果我真的說的話,傷害到你了,我絕對不會不承認的,是什麼樣的就是什麼樣。」
葉輓歌這會兒還是堅持自己沒有說過傷害到秦非夜的話,至自己是覺得沒有。
而秦非夜在這堅定目的注視下,這次也不拐彎抹角了,而是直接道:「剛才輓歌說是看上我的臉才喜歡我嫁給我的,難道這句話還不夠傷害我嗎?」
「這這句話這這句話怎麼就傷害到你了?」
葉輓歌雄赳赳氣昂昂的的氣勢,突然間好像被一盆水潑到上給熄滅了。
原本底氣十足的也一下子變得沒底氣起來了。
靠!還真的把這句話給忘記了。
明明剛剛他們就是因為因為他因為這句話在想這秦非夜是不是不高興了的,結果這會兒秦非夜在說起這件事的時候,居然直接把這個事給忘記了,想想也真的是腦袋有坑的那種,怎麼這麼重要的事就輕易的給忘記了呢?
不過是有想過這句話會讓秦非夜不高興,但沒有想到這句話會傷到秦非夜的心,這這句話已經過分到會傷人心的地步了嗎?
可是確確實實沒有想要故意用這句話來傷秦非夜的心啊。
一開始會說這句話就只是帶著想要嚇唬下秦非夜,就只是想嚇唬下秦非夜,沒有要傷害秦非夜的心。
秦非夜有那麼玻璃心嗎?
而且會想嚇唬秦非夜,是因為這傢伙不配合檢查傷口。
如果這傢伙從一開始就高高的配合他讓檢查傷口,用得著說這句話嗎?
一切都是有因才有果的。
確實是說的這句傷害秦非夜的話沒錯,但這個因其實也是秦非夜引起的,這能怪嗎?
不是說要推卸責任,只是想說不會無緣無故說這種傷害人的話,之所以會有這種話,那真的是因為有原因的嘛。
原因呢,就是秦非夜不配合讓檢查傷口,是因為擔心秦非夜才會那樣故意嚇唬人,說這句話的時候並沒有想傷害秦非夜的意思,至的心是沒有傷害人的那種想法的。
好端端的也沒有必要去傷害秦非夜啊,是吧?
的心裡有一肚子的話想要解釋,可這會兒真的要讓來解釋啊,又有些說不出口,總覺這種眼上趕著去解釋的行為不太像的風格。
而且也有點沒面子。
眾所周知,很面子,一直以來都非常非常面子的那種,在這麼面子的況下要趕去跟秦非夜解釋那些,實在是有點做不到。
「輓歌,你知道嗎,你的一句話,直接把我們的給消滅了,你會嫁給我,是因為你喜歡我,你我,因為我們兩相悅,可是因為你的一句,你只是看上了我的臉才嫁給我,一下子將我們的都消滅了啊。」
「哪裡,哪裡有這麼嚴重。」
葉輓歌真沒想到的一句話還能上升到這些事兒來。
這是不是有點太誇張了?
真的沒有那個意思是啊,秦非夜是不是有點誇張手法在比喻了?
「不嚴重?也是,輓歌就是因為不覺得嚴重,所以才總是縱容自己的,想怎麼說就怎麼說,可是輓歌你可知道,有時候有些話一出來,造的傷害是很難平的。」
秦非夜這會兒神淡淡,語氣也沒有什麼怒意,可是葉輓歌卻很明顯的覺的出來,他在生氣,而且還是很生氣的那種。
葉輓歌有點慌了。
真的沒想到事會弄的這麼嚴重。
真的就只是想嚇唬下秦非夜而已,誰知道現在搞得好像做了罪大惡極的事,破壞了他們的似的。
按照秦非夜說的什麼一句話抹滅他們的,這可不就是在破壞了麼。
秦非夜很會對生氣,而這會兒,秦非夜似乎是真的生氣了。
在極數對生氣的次數里,增加了一次。
葉輓歌現在就還是有點想不明白。
這事真的有那麼嚴重了嗎?
這事真的值得秦非夜這麼生氣嗎?
可是如果真要想事有前因後果的話,就是也不能算是的錯吧,確實是說的那句話沒錯,但那句話又沒有惡意。
而且重點是那句話也是為了要嚇唬秦非夜讓他配合自己檢查傷口啊。
又不是說故意要說那句話來讓秦非夜不高興的。
所以秦非夜現在對這麼不高興的模樣,他是在不高興哪門子的不高興啊?
真要不高興的話也不應該是不高興,應該不高興的人應該是吧。
葉輓歌本來因為秦非夜的不高興,都已經打算要跟他道過歉了,畢竟自己是說那句話沒錯,可是這會兒這麼一想之後突然就不想要跟他道歉,不想要跟他認錯,不想要退這一步了。
覺得自己如果這次讓步的話,秦非夜以後應該會更加過分,那為了避免讓秦非夜更加過分,覺得自己這一步不能夠退讓。
有時候退讓一次,就得次次退讓了。
所以不能夠養那種明明是秦非夜做錯事,還要去跟秦非夜低頭認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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