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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逍遙駙馬爺》 第284章 菩薩心腸?

宋家父子聯手絕了那些暗懷鬼胎之人,這邊廂,蕭令瑤打著看父皇的名義進了一趟宮,再出宮時得了一道手諭,待到十多日後,隋城的說書先生又開始忙活了。

為何?只因那新晉的駙馬爺兼正三品皇商頂戴竟是幹了一件大事,將名下的宅院改造了客舍,放了一批奇特的雙層床塌,即將接收寒門學子,每張床鋪每日到十文錢。

距離考試院近的十文,遠一些,距離書院近的十文,遠!

最要的是當今陛下竟也出言表彰駙馬此舉是助朝廷篩選人才,在早朝之時大加讚賞!

那說書先生說得口沫橫飛,把秦風誇得天上有,地下無,而鯤鵬商行的各大商號門口更是張著這些接待寒門學子的客舍地址,為學子指路。

這消息越傳越廣,距離隋城多裡外的一客棧中,一行人正聽著客人們激莫名地提到此事:「咱們這位當朝駙馬爺那可是個稀罕人,點子一個接著一個。」

「對,對,對,聽說前陣子聯合三大皇城推出的那什麼新型的口脂、香暢銷得很,本來以為這駙馬是個鑽錢眼裡的,萬沒想到如今又做出此等善舉。」

「可不是嘛,家境富裕些的學子應該早早抵達,那寒門的學子路上都要耽擱多行程。」

「到了隋城,還要愁落腳的地方,哪有功夫好好溫習,若非實力雄厚者,難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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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來也怪,這位駙馬爺明明出仕族,怎麼生得這麼一副菩薩心腸,倒為寒門著想。」

砰,聽著這番議論的這行人中,一著錦的公子放下手中酒杯,只見這年輕公子不過二十齣頭,形健壯,眉宇間英氣颯颯頗是朗,只是角的笑意充滿嘲諷。

此人正是鎮北侯世子陳伯遠,進隋城參加武舉的日子其實要略晚些,但北關距離隋城有千里之遙,他早早地帶著一眾隨從從北關出發,倒是比參加文考的一幫學子更快抵達。

他人雖在北關,但隋城的消息源源不斷地傳過去,是以也知曉這位駙馬爺的「功偉績」。

只是未料到人還未至都城,便在這幫客人口中聽到悉的名號。

「菩薩心腸?「陳伯遠又起酒杯,放在掌心細細地把玩,嗤笑一聲:「以前不過一醫者,一賤商,如今倒了菩薩?不過空有駙馬與皇商的名號。」

手握金山銀山,又怎敵得過他們陳家手握大軍?

若是知曉他這番心事,此番與他同來的鎮北侯府幕僚周晉恐怕要提醒這位世子爺,他們手握的大軍還要依仗朝廷的撥款才能度過這個寒冬。

那大軍屬於東越,屬於元帝,姓蕭,並非姓陳。

「世子多慮了,據屬下打探,此駙馬不過一皇商,功利之徒罷也,世子此番前往隋城寄託著侯爺重,切莫為這種無關人等自陣腳。」

「憑他可以讓我自陣腳?不過是想到那錦華公主居然用這麼一號人頂了本世子的名額,心中不忿罷了。」

鎮北侯雖是旁枝抱養來的,但名義上是陳家的嫡長子,是陳皇兄的親兄長,陳伯遠打小就屬於皇親國戚,其父又為統軍大元帥,被封侯爵,他從出生起便是順風順水。

孰料會被打發到北關?那北關是何等地方,資匱乏,民風彪悍,冬季更是氣候惡劣。

此番一路南下,他終知曉為何父親常提著酒壺向南方,眼底猩紅。

越靠近隋城,越能會這邊的繁華,風土人與北關截然不同,資更是饒。

陳伯遠在北關雖也是錦玉食,但臉上的皮摧殘,這一路過來,許是水土的變化,全的皮都微微地,但在過後開始呈現漂亮的澤。

所謂一方水土養一方人,不外如是。

可惜越是這般,陳伯遠的不滿越是明顯,陳家有從龍之功,表面上給足了好,但一場易過後,就為了讓那不的蕭令昭為太子,他們全家卻要帶軍遠赴北關!

正如他所料,沒有他們在隋城護著,他那無用的表哥不就從東宮裡灰溜溜地滾了出來?

據說是搬起石頭砸了自個的腳,可真相誰知道呢,興許是遭到其他皇子的暗算,就算姑母是皇后也沒護住他,嘖,他是先去看落魄的表哥呢,還是看看名存實亡的皇后姑姑?

蕭令昭得知陳伯遠到了的消息時,他正在坤寧宮裡與母后敘話。

昔時高高在上的未來儲君如今無比消沉,縱然如此,聽到這消息后難掩振:「兒臣就知道舅舅絕不會袖手旁觀,表弟這就來了。」

陳皇后心頭一片煩悶,自從知曉那位名義上的大哥曾經派死士公主府,就猜到他在打什麼主意,同樣是為了飛龍符,鎮經侯志在折斷元帝的底牌。

此事陳天嘯是瞞著他所為,為何?他早就生了異心,不滿足扶植的昭兒上位!

若是可以,只怕他早就領著鎮北軍一路殺進紫宸殿取而代之了吧,屆時太子是何人?!不過是他踩在腳底下的一枯骨罷了。

著天真的蕭令昭,陳皇后出嘲諷的笑意,這個兒子終是平庸了一些,竟對那對狼子野心的父子倆抱有期翼,著實可笑!

自打東宮案后,坤寧宮鮮有訪客,元帝借口稱不佳,令後宮嬪妃不用再來晨省昏定,說是許皇后一個清凈。

這是清凈還是讓生不如死,陳皇后心中有數。

「母后,既是眾母妃與皇弟們都知曉並非母后親生,上回又撕破了臉皮,為何父皇不公開錦華的份,難道真讓兒臣與一直做甚嫡兄妹?」

蕭令昭憤恨不已,同樣是父皇的孩子,憑什麼對格外青眼,一個生母不詳的人回宮后認皇後為母,了嫡長公主,本朝嫡庶分明,就讓這麼佔了個好!

他突然打個冷,不敢置信地看向皇后:「母后,父皇雖奪印,但未廢……廢后,莫不是為了保住錦華的嫡長公主之位?」

隨著他話音落下,陳皇后的臉如那青白的瓷,轉瞬間,連那最後的彩也逝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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