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老爺子一走,林永峰讓方嵐和老夫人他們先進屋,自己也趕追了過去。
這邊,林初一一路追著那淡淡的妖邪之氣到了后院。
穿過偌大的花園,林澤咬著牙提著氣,遠遠地跟著。
他的后跟著手腳麻利的方老爺子,老爺子后跟著聞風趕來的下人和侍衛,呼啦啦的一大陣。
侍衛們聽到方老爺子一聲吼,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反正跟著跑就對了。
林初一速度極快,懶得繞路。
遇到建筑就直接腳尖輕點,翻墻頭過去。
最后,在一院落外停了下來。
沒做猶豫,一腳踹開了院門。
此是個佛堂,院子不算大。只有一間屋,是方家眷們平日里禮佛的地方。
推開屋門,臺上供著的是座滿臉慈悲的觀音像。
供桌上擺著幾盞長明燈,門突然打開。冷風灌,讓燈火隨著搖曳了幾下。
林初一手里握著匕首,抬頭去看那座佛像,幽幽道。
“是我手,還是你自己出來?”
屋子里沒有毫靜,雕像還是那副眾生皆苦的慈悲模樣,似乎對林初一的冒失頗為無奈。
“不出來?”
林初一瞇了瞇眼,指尖一彈。一簇赤青的火焰迸發而出,瞬間沒了雕像。
只聽得一聲慘,咔吧一聲。雕像不斷的震,隨即裂開一道拇指的隙。
伴隨著一焦糊的氣息,一只屁上著火的白怪從雕像里鉆了出來。
落在地上不斷翻滾,試圖熄滅上的火焰。
林初一也總算是看清了那東西的模樣。
尖尖,小眼睛漆黑。
型胖,年貓般大小。
渾雪白,尾足有一米多長。
原來是只白老鼠。
不過,看清也只是一瞬間的事。
林初一手里的短劍包裹著靈力,手而出,直直扎向白鼠的腦袋。
覺到危險,白鼠子一閃,快速的躲開。
胖的子又在地上滾了好幾圈,愣是將火給撲滅了。
林初一有些意外,竟然能撲滅的天地靈火,這玩意有意思啊。
小手一招,匕首再次回到的手里。
單手結印,虛空畫符。
白鼠也趁機從地上爬了起來,惡恨恨地沖林初一了一聲。
聲音尖細,帶著憤怒,然后轉就想往墻上撞去。
想跑,沒門!!
林初一短劍再次手,一分二,二分四……
十六把短劍齊齊刺向白鼠,每把劍上都帶著符文。
這要是挨到了,還不得刺猬。
白鼠一驚,急急地調轉方向,子靈活的竄上了房梁。
誰知,十六把短劍竟是也掉了個頭,追在它的后面。
轟地一聲,白鼠躥開,隨著木屑掉落,房梁從中間被斬斷。
白鼠落在觀音像上,來不及松口氣。一扭頭,短劍依舊隨其后。
又是轟地一聲,白鼠險險躲開,觀音碎一地渣渣。
白老鼠雖胖,但速度不慢。
知到危險,也被激發了出來,滿佛堂的竄。
長明燈倒了,供桌四分五裂,貢品撒了一地。
就在房梁岌岌可危,眼看就要往下掉時,院子外傳來陣陣的腳步聲。
林初一側了側頭,隨即又一把短劍甩出,包裹著赤青的天地靈火。
極高的溫度讓白鼠覺到了巨大的威脅,兩面夾擊,躲開一邊的就躲不開另一邊。
抱著不能變刺猬的想法,大白老鼠吱哇的朝著一側躲去。
十六把短劍沒墻壁,大白就地一滾。趁機將腦袋往地上一撞,就想用之前的方法逃跑。
可惜頭是鉆了地下,尾太長。
帶著火焰的短劍狠狠斬下,一聲痛苦地尖過后,地上只剩下一截不斷扭的尾。
林初一走上前去,手上包裹著靈氣。將那截尾給撿了起來,一陣打量。
“姐!”
林澤跑的小臉通紅,鎮國將軍府太大,東繞西繞的差點迷路。
好在方老爺子追上來,聽見靜,猜測是在佛堂這邊。
林爺微微調整了一下呼吸,上前道,“姐,剛剛那是豬了嗎?”
是不是太小了點?
可想想家里的石憨子都能隨意變換大小,豬妖也是妖,應該也行。
林初一卻搖了搖頭,將那截尾在林澤面前晃了晃,“是只有點修為的鼠,將軍府的伙食好,吃的胖了點。”
方老爺子一進屋就聽到這句,差點沒氣歪鼻子。
敢,那鼠禍害他孫子,是因為府里伙食好?
這就得怪皇上了,啥玩意都給他。
“初一啊,那真的是妖?是府里的老鼠了?”
林初一將尾塞進了口的服里,嗯了一聲。
“是老鼠的,不過是不是方家的老鼠,就不知道了。”
“那姐,你怎麼不收了它?它在府里禍害人,你怎麼還讓給它跑了?”
林爺覺得,憑他姐的本事,不應該讓那東西跑了才是。
林初一一招手,兩把短劍回到手里。
把林澤的那一把還回去,毫不在意的道。
“沒事,除非它不想要回那截尾,不然一定還會回來找我。”
如果沒猜錯的話,那妖鼠的修為,有大半都在尾上。
至于為什麼不滅了它,林初一發現那白鼠的氣息雖然污濁。
但有幾分功德在,應該是還沒有害過人。
還有妖鼠附在方承佑上時,里一直喊著“救救我”。
覺得,還是先弄清楚事原委,再做決斷。
方老爺子一聽那老鼠還會去找林初一,有些擔心。
“初一啊,祖父謝謝能出手,但這事……”
林初一知道他想說什麼,安了一下。
“那老鼠是我故意放走的,你別擔心。我能應付,就是……”
指指被破壞的慘不忍睹的佛堂,“這里,可能要重新修繕一下。”
方老爺子大手一揮,“無事,一間屋子而已,讓下人去收拾就行。”
林初一點頭,抬腳往外走,“那我去看看傳說中的大表哥。”
“什麼傳說中的大表哥?”
林永峰終于追了過來,不過遲了點。
老爺子和林澤至看到了那白鼠一眼,他連都沒看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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