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完洗三禮,王芬兒就帶著吳晴晴們幾姐妹去了院子里,幫忙做事。
見屋里都是自家人,馮李氏剛好借機抓住馮翠花的手,繼續說道:“你就是個傻的,剛剛娘當著外人的面不好說你。
你二嬸送你的洗三禮你為啥不收啊,你不知道娘在你旁,看的有多著急啊!”
馮翠花諾諾的說道:“娘,我覺得二嬸送的東西太貴重了,我不敢收。”
“哼,還不敢收,怎麼最后就收了?
你親娘我你收,你不收!
你婆母你收,你馬上就收了!
呵...,我這個親娘還真是比不上你那婆母喲...”
“娘,不是的,我是...”
“好了好了,娘不想聽你東拉西扯了,世人都說嫁出去的兒,潑出去的水,還真是有道理。”
馮李氏恨鐵不鋼的用手指掇了掇馮翠花的額頭,“你這妮子自從嫁人后就變得不和娘心了,娘心寒啊!”
“娘,嗚嗚嗚...”馮翠花聽后嗚嗚的哭了起來。
馮李氏正好奇著吳二虎一家,可不想把時間都花在了看馮翠花哭哭啼啼上。
“好了好了,收起你那馬尿水,你來給我說說你那二叔一家。”
見馮翠花收住了眼淚,馮李氏繼續說道:“起先娘還不信你說的話,娘現在可是全信了啊!
能夠一口氣送出那麼貴重的禮的,在我們農家還真是見啊。”
馮王氏也在一旁附和道:“就是啊,小姑的二叔家不僅有銀錢,而且還大方呢,要不然怎麼可能輕易地就送出一個銀項圈,兩個銀手鐲。”
馮王氏眼睛一轉,突然說道:“我說小姑,你看你三個侄兒侄從來都沒有戴過銀項圈和銀手鐲,你能不能借給他們戴戴。”
馮王氏的三個兒最大的9歲,最小的5歲,三人此時正坐在桌旁吃著點心。
馮翠花無語的看了看馮王氏,這個嫂子真的是什麼都想占為己有。
“嫂子這可不行,這畢竟是蛋生的洗三禮,怎麼可以輕易給他人戴。”
“什麼不能輕易給他人戴啊,他們可是你的親親侄兒侄,戴一下又怎麼了?”
馮王氏對馮翠花說完,見馮翠花依舊不為所,心想我讓你老娘出馬,看你還點不點這個頭。
于是,馮王氏又轉頭對馮李氏說道:“娘,你說是不是這個理兒?
既然俊哥兒暫時戴不了,就拿給他的表哥表姐們先戴戴。”
馮李氏想了想,自己孫子孫可比外孫親多了,而且這銀項圈和銀手鐲確實有點大了,俊哥兒暫時也戴不了,拿給自己的小孫子小木戴剛好合適。
于是,馮李氏對馮翠花說道:“翠花,你就把俊哥兒的銀項圈和銀手鐲先拿給你小侄兒戴戴。
等俊哥兒長大一些,能戴的時候,我們再給還回來。”
馮翠花驚的目瞪口呆,雖然早已有心理準備,他娘會和嫂子沆瀣一氣。
但是,當聽到這些話從他娘口中說出來的時候,的心中難免還是生氣異常。
馮李氏不待馮翠花開口,就樂呵呵的對一旁吃著點心的小木道:“小木,快過來試試這銀項圈和銀手鐲。”
馮翠花這時才回過神來,這可不能被娘拿去了,要不然婆母非得下的一層皮不可。
“娘,這可不行,我若將這銀項圈和銀手鐲拿給你了,等會兒我可不好和我婆母代。”
馮李氏氣鼓鼓的說道:“有什麼不好代的。你直接說放柜子里存著的,我不信你婆母還會來翻看你的柜子!”
“這…”
“這什麼這,就按娘說的。”
馮李氏說完便手就去拿馮翠花手上的銀手鐲和銀項圈,馮翠花出于本能的躲開了。
兩人的作不小心到了一旁的俊哥兒,俊哥兒頓時哇哇大哭起來。
張招娣剛好從門口經過,聽到俊哥兒的哭聲,走了進來。
結果看到的場景,直把氣的前仰后倒。
只見馮翠花抱著俊哥兒在哄,而馮李氏正在往那小孫兒的上套著王芬兒剛剛送的銀項圈和銀手鐲,
張招娣可不是一個柿子,頓時氣不打一來,高聲說道:“親家,你拿著我家俊哥兒的洗三禮這是在干嘛?”
馮李氏自知自己理虧,便解釋道:“呵呵,親家,我只是拿給我家小木試試,我們家小木還沒戴過這麼好的東西。”
“既然已經試過了,那就取下來吧。”
小木十分喜歡這銀項圈和銀手鐲,聽見要讓他取下來,他十分的不愿意。
鬧騰著:“我不取,我不取,我說這是要給我戴的,俊哥兒還那麼小,他本就戴不了,我先幫他戴戴,等他長大了我才還給他。”
張招娣被氣笑了,若沒有大人教,小孩子怎麼可能說出這番話。
“哎喲,這天下之大,還真是無奇不有,你們這種說法我還真是第一次聽說。
你們老馮家的家教還真是好。
不過啊,我們家俊哥兒的東西就不麻煩你們老馮家來幫忙保管了。
他親娘保管不了,他還有我這個親在,他的東西我來保管。”
張招娣說完看了一眼套在小木上的銀項圈和銀手鐲,冷冷的說道:“親家,這東西是你們自己取下來,還是我來取?”
馮李氏訕訕的,準備上前將小木上的銀項圈和銀手鐲取下來,但是小木死活不同意,甚至在地上耍賴。
馮李氏見小木不愿意,也沒有強行的去取,而是對張招娣說道:“哎喲,親家,你看我們家小木很喜歡這銀項圈和銀手鐲,你就容他再戴一會兒,過會兒我就給他取下來,你看行不?”
張招娣斬釘截鐵的說道:“這可不行,看來還是只有我自己來取”。
張招娣說完就準備上手取下小木上的銀項圈和銀手鐲。
頓時小木嗚嗚的大哭起來,張招娣瞬間停頓了一下,
這麼小的孩子也不想為難,但是他們老馮家的為人,還是知道的,可不想慣著他們。
如果這次不將這東西收回來,那麼他們老馮家就有可能厚著臉皮將這東西拿走,以后再讓他們家吐出來就難了?
于是,張招娣不理會小木的哭聲,馮李氏的阻攔,強行將銀項圈和銀手鐲取了下來。
“翠花,這銀項圈和銀手鐲就娘來保管,等俊哥兒大點兒了,我再拿出來給他戴。”
張招娣對著馮翠花說完,便拿著銀項圈和銀手鐲揚長而去,走的時候還不忘狠狠的瞪了馮翠花一眼。
馮翠花見婆母這眼神,心中頓時一驚,他知道婆母這是在給上眼藥呢!
婆母肯定是反了剛才的作為,但是真的也沒有辦法啊,
一邊是娘家,一邊是婆家,能怎麼辦?
上輩子,楚梓言腦子進了水,錯信渣男賤女,弄得家破人亡,還害死了那個愛她如命的男人。重活一世,她撿起美貌與智商,走上了虐渣渣和抱大腿的道路。身邊的大佬們小心翼翼的護著她。商業精英大哥:錢不夠了跟哥說,整個公司都給你。人氣偶像二哥:哥又為你出了一張專輯,表白世上最好的小妹。高冷校草三哥:我對女人沒興趣,除了我家小言。某位冰山霸總扯著自己的領帶,冷冷道:我是來接我老婆的,大舅子們,麻煩讓讓。
慘死在妻子和奸夫之手,卻意外重生到洞房花燭夜。我心中怒火翻騰,掌摑新媳婦,腳踹丈母娘……肆無忌憚挑戰她們的底線,哪知道她們根本沒有底線!
前世矜矜業業當了他七年情人,她情深似海,如飛蛾撲火,他卻無動于衷,厭她至極。卑微的愛,換來的是女兒被迫早產而死于非命,她的絕望死心,還有從醫院最高天臺上的一躍而下,血濺三尺。 重來一次,她下定決心不再愛他!也絕不再重蹈覆轍! 他卻以為,她又在耍什麼手段詭計,不過是為了引起他的注意。 他一直都知道,這個女人愛極了他,她整個世界里全是他,她完全離不開他。 即便是要結束,也是他甩了她,他不要她,他隨隨便便的打發了她。 況且,不過只是一朵被容家束縛的嚴嚴實實的,美麗的菟絲花,離了他,還能翻出什麼風浪? 直到后來。 一場宴會,他看著她在各行業大佬間游走,巧笑嫣然,游刃有余。 他看著她挽起某位京圈大佬的胳膊笑靨如花,眼里愛意彌漫。 他看著整個北城都被這朵“菟絲花”的光芒所折服。 他徹底慌了。 …… 可任憑他威逼利誘,死纏爛打,求神問卜,用盡了手段,始終換不來她一個回眸。 他修逐漸變得瘋魔。 某個夜晚,他跪在她的雙腿間,徹底紅了眼眶,“沈初禾,明明是你先來招惹的我!這一次,我不會讓你逃出我的手掌心!” …… 后來的沈初禾當真足夠無情。 聽見容聿川瀕臨死亡的消息,還能神色淡然的喝茶插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