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醒了一下鼻子,回道:“733分……”
“啊!”張彩發出一聲不可思議得驚呼。
“哎呀臥槽!”高洋抬手一拍自己的腦門兒,“我就說我咋覺得你的名字這麼耳嘛!原來是你呀!H省今年的理科狀元!!”
張彩又“啊?!”了一聲,“理科狀元??咱們寢室……不都是學文的??”
高洋看向張彩,“你是文科生?什麼專業的?我也是理科生,考古學文建筑專業。”
張彩說:“我是文科生,是文與博館學專業。”
兩人又同時轉頭看向了蘇醒。
蘇醒說:“我是文保護技專業,我們專業也招理科生。”
三個人都是文博學院的,但三個人卻是三個不同的專業。
高洋說:“咱們文博學院每年招生的人數都不多,我估計同一個專業的生想湊滿一寢室都難,所以咱們不同專業的就分到同一寢室了。”
蘇醒點頭,認同高洋這話。
張彩對這些了解的不多,“原來是這樣啊……”
又看向蘇醒,“蘇醒的分好高呀……”
高洋也說:“是真的變態!”
掃了一眼蘇醒“瘦弱”的小板兒,不止是分數變態,食量也變態!
“咱們去超市逛逛,買點生活用品吧?”蘇醒轉移了話題。
高洋、張彩表示同意,三個孩兒往附近的一家超市走去。
逛完超市,們回了寢室。
又聊了一會兒天,大家的關系更拉近了一些。
八點多,們去洗漱,也第一次驗了京大的公共浴室。
們這個寢室樓每一層的浴室有八個隔間,可能因為時間比較早,也可能老生還沒開學,人不多,們洗澡沒有排隊。
蘇醒雖然是北方人,但也只有前世去汗蒸館的時候跟別人“坦誠相見”過,而且僅有兩次,每次都有點尷尬。
現在有點慶幸,還好京大的公共浴室每個隔間都有簾子……
洗漱完,回寢室后,高洋的手機一直響,就跑臺上去打電話了。
張彩完頭發就拿出了書在看。
蘇醒抹了點護品,覺得沒啥事,就拿出筆記本和數位板,準備畫畫。
住在寢室里,以后畫畫是沒辦法一直背著人的,所以也就不遮掩了。
張彩沒有過來看,就在自己床鋪上好奇的脖子瞅了瞅,不認識數位板,離得遠也看不清楚電腦屏幕,沒看懂蘇醒在干嘛。
高洋打完電話回來,看到蘇醒在畫畫,就“哇”了一聲說:“你這牌子的筆記本不便宜呀!咦?你在畫畫呀?我們專業也有相關的課,我覺得我也應該買個板子,你這個是什麼牌子的?好用嗎?”
蘇醒說了牌子名,又說:“我覺得還行,的。”
高洋就拿出手機,開始搜索蘇醒用的數位板品牌和型號了。
十一點多,寢室熄了燈,大家都上床休息了。
蘇醒雖然毫無困意,但兩個室友都是正常作息,不能影響別人休息。
早上四點半蘇醒就起床了。
出去跑了幾圈,然后回來洗漱。
把自己收拾利索了,兩個室友還沒醒呢,于是又悄悄開了臺的門,到臺上開始蹲馬步。
六點多,張彩也醒了。
換服時不小心把床邊的書掉了地上,于是高洋也醒了。
“對不起啊,我不是故意的……”有些歉意的說。
“沒事兒。”高洋抓起手機看了一眼時間,“反正也該起床了。”
兩人換好服,才發現上鋪的蘇醒不見了。
“蘇醒什麼時候出去的?”高洋問。
“我沒注意呀。”張彩搖頭。
兩人以為蘇醒去洗漱了,也端著盆想去洗漱。
高洋余看到臺上似乎有個影子!
一個健步沖過去,“唰”的一下拉開了窗簾!
以為有膽大包天的歹人躲生寢室臺上呢,結果一看,竟然是蘇醒!
高洋拉開了臺的門,出腦袋,問道:“蘇醒,你干嘛呢?”
張彩也過來了,隔著窗子,疑又好奇的瞅蘇醒。
蘇醒繼續穩穩的扎著馬步,回道:“我在扎馬步,你們快去洗漱吧,等你們收拾完,我也到時間了,咱們一起去食堂吃飯。”
高洋和張彩愣了好幾秒才回過神來。
高洋,“行、行吧……”
兩人有些恍惚的端著盆出去了。
等們回來,就看到蘇醒還在臺扎馬步呢,姿勢毫沒變!
高洋、張彩:“……”
們這位室友到底是什麼神仙??
長的跟明星似的,分數高的離譜,食量大得驚人,早上還……還扎馬步?還堅持這麼久,扎得這麼穩?!
蘇醒馬步扎滿半個小時,終于起了。
回到屋,問兩人,“你們收拾好了嗎?去吃飯呀?”
張彩,“好、好啊……”
高洋,“……走吧。”
三人去食堂吃完早飯,又去圖書館逛了逛。
回寢室時已經九點多了。
們一進門,就發現寢室里了不人。
看來是們的最后一個室友到了。
三個孩兒目準的先落在了一個跟們年紀差不多的生上。
那生個頭不高,略有點滿,但是皮很白,眼睛很大,披散著長發,穿著致的白子、白的細跟鞋。
手腕上還戴著一個奢牌的手鐲。
此刻,有些閑閑的站在寢室中間,并沒有做什麼。
張彩的上鋪,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在鋪床。
還有一個三十多歲的人在收拾行李箱,看表,似乎還有些苦惱這幾箱子得服怎麼收納進柜子。
另外,寢室里還有一個跟孩兒相貌有幾分相似的中年人,打扮得一貴氣,正在指揮上鋪的人鋪床。
還有一對六十多歲的老人,分別坐在兩張椅子上。
見寢室里回來人了,那兩個干活的人抬頭看了兩眼,又繼續忙碌起來了。
其他人則都看向了蘇醒幾人。
那位中年人臉上堆起了笑容,對蘇醒等三個孩兒說:“你們好,你們也是這間寢室的同學吧?這是我兒裴詩琪,希你們以后能好好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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