打開通往「紙醉金迷」的大門之後,還未完全走進地下一層的club,震耳聾的音浪便撲面而來。
王玘不適應的眉頭蹙,還沒等習慣這樓下超強的音浪,五十的燈又閃的閉上了眼睛。
「哈哈哈,你之前肯定沒怎麼來過,走,姐姐帶你去玩!」向看著王玘不適的樣子,好笑地拉著的胳膊往club中間走。
王玘看著在舞池中間忘乎所以,熱烈舞的紅男綠,拍了拍向的胳膊,大聲地在向的耳邊喊道:「我不想跳舞,我在旁邊坐一下!」
「什麼?!」
「我!說!我在旁邊坐一下!」王玘指著一旁的空位,對向說道。
向明白王玘的意思之後,有些可惜的看著舞池中間,陪著王玘坐在了旁邊的卡座上。
club的溫度太高,王玘進來的時候就已經將上的披肩摘了下來。而此時,向已經將酒點好了。
「宿命」經理安排的清爽帥哥一直陪在兩人的左右,直到向讓他去拿酒的時候才離開。
那人剛走,接著就有三個穿著花花綠綠,很符合這個時代審的男人坐到了王玘和向的卡座中。
「,要不要一起喝一杯?」其中一個像是抹了一整瓶髮膠的男人拿著一瓶威士忌對兩人說道,說的時候還自以為十分帥氣地對著兩人拋了一個眼。
王玘默默地別過了頭,向笑著道:「不好意思,我們自己有酒。」
「嘗嘗我們的也不錯。」男人說著想要往向的上靠。
雖然這人看著年紀好像比他們大了一點,但是這材,這臉蛋,妥妥一艷婦啊;還有旁邊氣質清冷的人兒,真想看看喝醉淪陷之後,是一番什麼樣的人模樣。
男人還未完全靠近向,就被後的一隻大手拉住拽了出去。
向揚起的角落下,道:「看來你是聽不懂人話,對不起,我不喜歡倒的老男人。」
說完,向直接對自己的保鏢使了一個眼,剛剛來到卡座上的人瞬間被保鏢請了出去。
三個男人看著穿西裝五大三的保鏢,也知道自己惹到不該惹的人,立刻灰溜溜的離開了向兩人的卡座。
向坐在王玘的邊,十分不屑的說道:「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老王我跟你說,這種送上門來倒的男人大多數都心思不純,你可要注意著點。」
王玘點了點頭,還未說話,就看到剛剛離開的白襯小哥帶著四個畫著淡妝的帥哥推著酒走了過來,引起周圍不人的關注。
帥哥們放酒的時候,向笑著打量著面前的帥哥,對王玘道:「這都是「宿命」自己的員工,你看看有沒有喜歡的,可以讓他們陪著我們玩。」
王玘搖了搖頭,倒不是擺架子,實在是這群帥哥確實有點欣賞不來。
「哎呀,出來玩你怎麼什麼都不要啊!」向也不再管王玘的意見,直接從中選了兩個長得最好看的小哥兒留下,剩餘兩人離開。
一開始的時候其中一小哥兒還坐在王玘的邊,但是當他想要去王玘手,卻被坐在王玘一邊的田歌差點擰斷胳膊的時候,他便老老實實地只陪著向喝酒。
兩杯酒下肚,向想要拉著王玘一起去舞池中間玩,奈何王玘對這種人群,勁歌熱舞的項目並不熱衷,看看可以,自己親自上去,那還是算了。
向見王玘說不,只好自己帶著人上去,留下王玘和田歌坐在卡座上喝酒。
不得不說王玘雖然不喜歡勁歌熱舞,但是卻有為酒鬼的潛力。
在向的尾酒喝完之後,王玘看著不在卡座邊的服務員,自己帶著田歌往吧枱走去。
「麻煩幫我調一杯曼哈頓,再來一杯莫吉托。」王玘坐在高腳椅上,對著酒保說道。
「長島冰茶也不錯,你想試一下嗎?」
王玘隨著聲音轉頭,不知道什麼時候,一個年紀看起來在二十歲出頭的清俊帥哥坐在了自己旁邊的高腳凳上。
他頭髮微卷,稚中藏了一書卷氣,細長的單眼皮,深邃的眸子,讓他有一種不符合年紀的含蓄的張力。
「可以。」王玘沒有拒絕,當然,也包括眼前這個帥哥確實是賞心悅目,還是那種乍看乾淨舒服,越看越好看的類型。
「麻煩給這位士調一杯長島冰茶,算我賬上。」
酒保對著男子無奈的笑了笑,道:「好。」
「我看你好像不太適應的樣子,你是第一次來「紙醉金迷」嗎?」
王玘笑著點點頭,「我朋友帶我來的。」
男子笑著說道:「看出來了,你坐在這邊上就像有一道天然的屏障,看著和周圍的嘈雜格格不。」
「是嗎?」
「嗯,本來被這音樂吵的腦殼疼,但是坐在你邊的時候,奇跡般的安靜了下來。」
「謝謝。」王玘將酒保調好的尾酒放在自己的邊,順便將其中的曼哈頓推到了男子的面前,道:「這杯是我請你的。」
男子大方的接,道:「看來我今天運氣真的不錯。」
王玘但笑不語。
「自我介紹一下,我駱軒,是帝都大學的學生。」
王玘聞言微微挑眉,果然就跟想的那樣,是個小朋友。
「你是哪個大學的啊?」駱軒好奇的問道。
「我不上學。」
「你已經畢業了!」駱軒驚訝地看著王玘,因為看的氣質,不像是沒讀過大學的,既然現在不上學,那肯定就是畢業的。
王玘笑著道:「雖然我看起來年輕,但是我今年已經32歲了。」
駱軒眼中閃過一抹驚訝,不過接著又笑道:「原來是長得像妹妹的小姐姐。」
王玘笑出聲,別的不說,人聽到別人誇讚自己年輕,都會心愉悅。
而此時酒保調好的長島冰茶也做好推到了王玘的面前。
「cheers!」
駱軒笑著對王玘舉杯,王玘也不矯,拿起杯子和他了一下。
雖然駱軒年紀不大,但十分善談,而且知分寸懂禮貌。
兩人聊的暢快又盡興,所以在駱軒想和王玘互換聯繫方式時,王玘答應了。
只不過吧枱上沒有紙,駱軒只好道:「可以寫在你的手心裏嗎?」
王玘無所謂地點頭,白皙的左手剛到駱軒的面前,駱軒的筆尖還沒來得及將所有的號碼寫完,王玘的手就被一個人攥在了手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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