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玘拿過請柬,打開之後上面寫著兩個金閃閃的大字「覓寶」,除此之外,就是下方的時間地點。
五月二十五日,帝都翠微山莊,王玘。
請柬言簡意賅,除了這十幾個字,其它什麼都沒有。
不過既然這份請柬是白老寄的,估計應該是和古董淘寶之類的有關,而翠微山莊,好像是一個中式私人莊園。
王玘將請柬隨手放下,箱子上面除了請柬沒有任何信件之類的東西,只好搬出箱子,將箱子打開,看看裡面會不會有什麼說明。
箱子里的東西很簡單,一共四件東西。
兩對金鐲子,看生肖,應該是給安安寧寧的;還有一個玉觀音的吊墜項鏈,好像是給寧江的;至於最後單獨用一個小木盒裝起來的,是一塊手錶,一塊鑲嵌了綠寶石的手錶,看著有些年頭了,估計是一個古董,價值不菲。
王玘看著那塊鑲嵌了綠寶石的手錶,了一下自己的眉心。
白老真的不必做這些,王玘覺得兩家最好的相方式,就是互不打擾。
王玘微微嘆了一口氣,打算之後給崔安打一個電話,讓他找人估算一下這塊手錶的價值,然後將價值差不多的回禮還給白老。
這樣次數多了,他應該明白自己的意思吧。
王玘將白老的箱子合上時,目看向另外兩個箱子。
這兩個箱子都是從港城寄來的,在王玘準備打開看一下的時候,寧江來到的邊。
「媽,先吃早飯吧。」
王玘從善如流的放下手中的刀子,「好。」
只不過等王玘和孩子們吃完早飯之後,原本放在桌子上的箱子已經全部不見了蹤影。
王玘站在桌子邊還沒有開始問,寧江便主說道:「說不定一會兒會有過來拜年的,這些東西放在這裡太礙事了。你打開的那個箱子,我把東西放到你房間里去了,至於剩下的兩個,在地下倉庫里,等忙完在看吧。」
雖然他不覺得自己媽媽忙起來,還會記得有這件事。
不得不說寧江還是很了解王玘的,過年雖然工作暫時安置,但是人往來卻是不得不走的,等王玘走完這幾年自己積攢的人往來,希王集團已經復工了。
至於林琛送來的那兩個箱子,早就被王玘忘到九霄雲外去了。
而復工的第一個月無疑是最忙的,所以在寧江他們開學之前,幾個大的說帶著幾個小的去羊城轉轉玩一下,順便把包包送回他小姑家的時候,王玘沒有拒絕,只是讓周建邦帶了幾個人跟著,就隨他們去了。
但是不過兩天的功夫,六個人怎麼去的,就怎麼回來了,且寧寧的臉上還多了三道痕,包包的後腦勺上腫了一個大包。
王玘在看到寧寧臉上的痕時,整個心都揪了起來,但是寧寧一點察覺都沒有,反而沒心沒肺地笑著跟王玘炫耀:「媽媽,寧寧是大俠!」
王玘捧著寧寧的小臉仔細端詳,確定除了左臉頰的那三道痕沒有其它的傷之後,心微微鬆了下來。
包包磕腫了腦袋,寧寧臉上掛了傷,王玘的目看向一旁的安安。
「安安過來。」王玘對著安安招手。
安安邁著自己的小短走到王玘的邊。
「寶貝你傷了嗎?」
安安搖頭。
「對不起,是我的錯。」寧江站在王玘的邊自責地說道,他好怕媽媽會對自己失。
王玘拉過寧江的手,還未說什麼,白耀祖便開口了,「阿姨,不關寧江的事,是我的錯。」
白耀祖自責的看著躺在沙發上,後腦勺鼓起一個大包的包包繼續道:「事是這樣的……」
白耀祖從頭給王玘講事發生的經過。
他們帶著三個小的在羊城玩了一圈之後,就一起把包包送到他小姑家裡。
雖然當時包包聽到要回小姑家緒不是很好,但白耀祖沒當回事兒。
這麼大的小孩子鬧脾氣是經常的事,估計是不想和安安寧寧離開,所以不高興了。
但是有些事不高興也要做,他馬上就要開學了,本沒有時間照顧包包。
來到小姨家裡時,他買了禮,順便又準備了一些錢,準備給小姑當包包這個季度的生活費。
包包拿著自己的小包,帶著安安寧寧去他和哥哥住的房間里玩,客廳里的幾個人都沒當回事兒,畢竟都是些小孩子,又在自己家裡,能出什麼事。
結果過了沒有十分鐘,臥室里就傳來此起彼伏的嚎啕大哭聲,等他們衝進去的時候,就看到寧寧坐在比自己大三四歲的小男孩上揍他,自己臉上也掛了彩。
而包包躺在一旁,抱著自己的腦袋哭的撕心裂肺。
安安沒什麼表的站在寧寧的邊,走過去的時候才發現,腳下踩著那小男孩的手。
白耀祖的小姑當時看到自己兒子被欺負的這麼慘,大一聲,臉猙獰地衝過去想要一腳踢開騎坐在自己兒子上的寧寧,結果腳剛提起來,就被一旁的寧江一把推了出去。
段長風看著向自己撲過來的白耀祖小姑,十分心的給騰了一個地方,讓「砰」地一下撞到了牆上。
最後這慘烈的戰況是一人一個孩子拉開的,寧寧被寧江抱在懷裡的那一刻,還像一隻張牙舞爪地小老虎似的想要撲上去打包包的小表哥。
而白耀祖的小姑從地上爬起來時候,聽著自己寶貝兒子哭啞的嚨以及被寧寧打的滿是傷痕的小臉,氣瘋了似的隨手拎起旁邊的一個小板凳,「艸NM個小兔崽子,敢打我兒子,看我……」
白耀祖的小姑一邊怒罵一邊沖向寧寧,沒等白耀祖說些什麼攔住,寧江已經面無表地一腳將他小姑踹了出去。
寧寧看著自己哥哥的作,不再掙扎,尤其是在看到哥哥看向自己沉的目時,更是嚇得不敢說話。
寧江單手將寧寧抱在懷中,面沉地仔細端詳著寧寧小臉上的傷痕,第一個念頭就是,他要該怎麼和媽媽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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