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夠用。」
自己這次來雖然只帶了五十人,但是港城有他們希王安保的分公司,三百人還是可以調出來的。
更何況李坤親自護送到東南亞的那一單已經順利完,不出意外明天就可以帶著二百人的安保從東南亞趕回港城。
「那就行,這段日子你若是想在港城活自由,要是沒有安保人員,簡直是寸步難行。」
王玘明白他的意思,遇到遊行示威的並不算危險的事,危險的是遇到那些有今天沒明日,覺的自己活不下去也不想讓其他人好過,一心想要報復社會的邊緣分子。
路上遇到的遊行抗議的人太多,原本半個小時的路程,王玘他們生生在路上耗了三個多鐘頭,等到酒店的時候已經是一點左右。
黃繼業見王玘有點累,便和約好晚上一起用餐的時間就離開了。
王玘訂的是總統套房,田歌和住在一起,周建邦以及其他王玘特意挑選的安保人員住在副總統套房以及樓下的行政套房。
王玘一行人的到來,直接讓生意慘淡的卡思頓酒店重新綻放了一點生機。
王玘在房間睡了一個小時左右,起來洗漱完,隨意地換上一件酒紅針織弔帶,搭配藍直筒破牛仔,黑的腰帶一分為二,外面披了一件垂墜十足的白緞面襯衫,慵懶隨中又帶了一點小。
臨出門的時候王玘對著鏡子隨意抓了一下自己黑大波浪長發,不用化妝,僅塗了一隻正紅的口紅就足夠明艷人。
中午王玘只吃了一點,距離晚上和黃繼業夫妻兩個的晚餐還有一段時間,王玘便帶著田歌去了二樓的咖啡廳。
下午四點左右咖啡廳的人還是多的,甚至有不人在等位。
果然,不管是什麼時候,就算是金融危機,依舊可以有人過著相對輕鬆的生活。
王玘因為住時的大手筆已經被酒店列為重點關注的客人,所以剛進咖啡廳,就有咖啡廳的經理直接上前服務,並提供了兩個位置供王玘選擇,以免其中之一王玘會不滿意。
王玘選擇了一個綠植旁,私稍微高一點的位置。其實,如果不是下午四點的還是有點大,王玘會習慣選擇坐在窗邊。
咖啡館多留出來的那個位置也沒有浪費,周建邦帶著一個人坐了過去,這個位置距離王玘不足三米,如果王玘那邊發生什麼事,周建邦也好有所反應。
王玘點完咖啡和甜點之後,直接將菜單給田歌,讓自己看著點,隨後自己拿出收購策劃方案,以及接下來幾天的日程表,梳理自己的頭緒。
習慣在做事之前給自己理一遍,順便給自己一點反應的機會。
「我有人,就那個!」
王玘聽到悉的聲音抬起頭,果不其然看到了不遠穿一件海藍弔帶長的向。
「王玘!」向看著一直跟在自己邊的經理,無奈的對王玘喊道。
王玘放下手中的策劃方案,笑著對咖啡廳的經理道:「是我朋友。」
向聞言角一翹,得意地對咖啡廳的經理說:「聽到了嗎!我是朋友,真是一點眼力見都沒有。」
向說完,傲地一甩自己的包往王玘這邊走來。
田歌看看向,又看看自己老闆,安靜的往裡側挪了挪,剛好可以讓向坐在的邊。
向看了一眼田歌,坐下后直接開始對王玘抱怨,道:「我不就是想要收購他們的酒店,在他們酒店裡多問了一些事,至於防我跟防賊似的嗎?」
「要是我,我就直接把你趕出去。」王玘隨口道。
「切!我臉皮厚的很。」
王玘看著向那傲的模樣失笑。
向掃了一眼王玘的收購策劃方案,是知道這兩年希王集團發展的有多麼迅猛的,因此隨口道:「怎麼,你這是來港城掃「貨」的?」
「你這不是也替你們向家來收購酒店嗎?」王玘將計劃書反扣在桌子上。
「不是我們向家,是我。」向對著一旁的服務員招招手,點了一杯咖啡之後,隨意對著王玘道:「我不可能一直靠著我哥,就算我哥沒有意見,我嫂子也不願意,更何況我哥哥的那兩個孩子漸漸大了,過不了幾年說不定就要直接來公司歷練,我一直在集團里占著總經理的職位,也不是個事兒。」
「我們的已經到了可以聽你們向家的地步了嗎?」
向沒忍住白了王玘一眼,道:「也就你覺得這是,這整個鵬城,甚至港城,哪一個不知道我們向家的這點事兒。」
「這些年玩的差不多,總得給我兒置辦些產業。」說起自己的兒,向的臉上難得出一抹溫的神。
「你哥哥可能並不在意,更何況,你這兩年沒為向家開疆擴土。」
向雖然私生活一直被別人詬病,但是的工作能力卻沒有人指摘,自從重新回到向氏集團后,這些年為向氏集團拿下了不大項目。
更何況,王玘也不覺得向的私生活有多大的問題,只不過是換男朋友換的勤快了一點,各自單,你我願,有什麼不可以的呢。
只要不影響到別人,王玘尊重任何一種生活方式。
「我哥哥不在意那是因為我哥哥寵我,但是我不能因為我哥寵我就忽略他邊人的意見。」向了自己的肩膀,道:「我打算自己出來單幹,已經和我哥說過了。」
「在這個時間段?」
「只能是這個時間段,集團雖然也虧了不,但是好在重心這兩年逐漸往國轉移,虧得那部分與港城的一些集團相比簡直是小巫見大巫。我和我哥說過之後,我哥說願意從私人賬戶里給我撥三千萬讓我創業,我自己手裡也有不,實在不夠,我還有不收藏,拍賣了也能補一些。」
「現在因為金融危機,破產無數,拍賣行都快忙瘋了,你的收藏現在賣出去,是最不劃算的時候。」
「我能不知道嗎?但現在也是購酒店,收購地皮最劃算的時候,只要過這次金融危機,港城的地皮價格絕對還會上漲,我不會虧的。」
「你想明白就好。」
王玘沒什麼好勸的,畢竟也是打著這個主意。
「其實~我還有個主意。」向目熾熱地看向王玘,聲細語道:「王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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