私庫總管聽了臉一白,跪在地上,皇上一定是知道了,所以,別的不看,單單看這些婦人的首飾。
“皇上饒命,皇上饒命。”
本來他們竊,就是專門挑一些不常用,皇上不會想到的東西,他以為皇上賞人,自然要那種貴重的,這個可以說在奇珍異寶當中最不出奇的一個,皇上怎麼偏偏就點名要這個,一定是知道了。
連小貍都看出不對勁了,冷哼一聲,“還不自己代,難道還要皇上問你嗎?”
總管知道瞞不住了,眼下只要保住自己的命就好,哪裡還敢瞞。
“奴才的兒子前些時候生了一場重病,奴才救子心切,偏偏尋醫問藥怎麼都治不好,後來奴才尋得了一個海上方,奴才為了得到這個方子,傾家產,後來就打起了私庫的主意。”
總管一五一十的代。
小貍聽了,氣得走上前去踢了那總管一眼,“什麼傾家產,什麼兒子,你編瞎話也不看看是對誰。”
總管連連磕頭,“回大總管的話,太監娶妻是死罪,所以奴才是不敢娶妻的,這個兒子,也是我抱養來的,以後我老了死了,也有人給送終。”
小貍心有,看了淩重紫一眼。
淩重紫面不,“看來平日朕刻薄寡恩,以至於眾人有事也不會稟明朕,寧可去做賊。”
總管臉變了,連連磕頭,“皇上,是奴才鬼迷心竅,才了歪心思。”
譴責皇上,這罪名可比盜大得多了,雖然都是死罪,可是死罪和死罪還是有區別的。
淩重紫的好心都被他給敗壞了,他拿著首飾端詳的時候,他就想到了這個珠冠,沒想到他想拿來取悅自己的人的東西,竟然被這個狗奴才給了。
“那珠冠現在在何?”
雖然姚芊樹財,也許送一箱金子,會更高興,可是他就是想要送姚芊樹這個珠冠。
“這種大貢品都有標志的,商家不敢收,只有當鋪敢收,奴才當的是死當。”
總管猶豫著說了出來,雖然都說當鋪後面不知道藏著多麼大的勢力,可是再大的勢力,也大不過皇上,而且,皇上也不會去開當鋪啊,當鋪的規矩他多懂點,這種大貢品,他們理起來都很小心,要麼拆開散賣,要麼就放上一年半載的,運往別賣了,所以,開當鋪的,有時候在好幾個國家都很有實力的,他不敢得罪,可是,可以皇上去得罪。
淩重紫自然看出他的意思,卻不點破,“你是在哪一家當的?”
淩重紫知道了當鋪,也沒有什麼行?小貍疑不解,卻也知道皇上不同於一般人那般。
他不該胡猜度,反正,皇上怎樣做,他就會怎樣做。
這日皇上忙完了正事,吩咐他換了尋常裳,他就知道皇上又要出宮了。
“皇上,我們這是去哪裡?”小貍忍不住問道。
一路閑逛,小貍心中很是張,這要是有刺客怎麼辦?雖然保護皇上的人都散在四周,真的有不長眼的東西撞過來,也會被攔住,危險系數還是太大。
“黃公子。”淩重紫提醒道。
淩是國姓,說姓淩,就等於說是皇親國戚了,而現在,在京城的皇親國戚並不多。
“黃公子。”小貍不不願的開口。
淩重紫很滿意。
“前面那個就是福源當鋪吧。”淩重紫一抬眼,見到了招牌。
小貍一聽,神為之一振,啊,原來皇上是找當鋪的晦氣啊,早說啊,他就說皇上怎麼能這麼輕易的放過呢。
那個敢幹出這樣膽大包天的太監被暴打了一頓,淩重紫想著姚芊樹能回到自己京城來,雖然不是什麼善良的人,倒也不是那麼喜歡殺生的,所以就發了慈悲,放那太監出去了。
小貍子聽淩重紫吩咐,發現他說的竟然是事,回來稟告給淩重紫,淩重紫聽了,倒是慨了一下。
“皇……公子,我們怎麼做?”小貍及時的收回了到了邊的話,問道。
“看看。”淩重紫也不知道為什麼,就是覺得那個珠冠適合姚芊樹,私庫裡面的首飾他都一一看過,哪一個都比那個珠冠要貴重的多,也許是因為那珠冠,就像是姚芊樹這個人吧,雖然看著普通一些,卻了他的眼,怎麼看都覺得好。
淩重紫他們一行人進當鋪,掌櫃的抬頭一見,連忙迎了出來,“貴客來了,裡邊請。”
這句話他們見人就說,可是語氣卻截然不同,淩重紫著打扮在這個京城之中,雖然普通了一些,可是那一的氣度風華,是絕對躲不了掌櫃的這雙專門修煉的火眼金睛的。
熱的把淩重紫讓到了最裡面的雅室,親自那裡一套價格不菲的茶,親手為淩重紫泡好了茶,端到淩重紫的面前。
淩重紫雖然經常上外面,卻不在外面吃東西的,即使是回到曾經的斐王府,他的吃食都是在宮中帶出來,因為這是規矩。
這個掌櫃的為人倒是有趣,看著小貍微笑,“這位小哥,我這茶水有個妙,要用銀針攪上那麼一攪,滋味才會最佳,不知你那裡可有?”
小貍看了一眼淩重紫,淩重紫點點頭。
小貍從懷裡拿出包好的銀針,到茶水中攪了一攪,銀針拿出來,等了一會沒有變,掌櫃的笑道:“現在溫度剛剛好,可以喝了。”
至於糕點,桌子上雖然有擺的,掌櫃的卻只字未提,雖然他們這裡的糕點是特制的,可是真的人家就不稀罕。
淩重紫心中暗自慨,以前曾經聽姚芊樹講過各種商家的規矩,他總算是有所會了。
滿不在意的抬眼打量了一下四周的布置,淩重紫漫不經心的道,“我想給夫人買個首飾討的歡心,走了很多首飾鋪,都沒有見到可心意的,有人推薦我來你們這裡找找。”
掌櫃的聽了,含笑往外推著,“公子說笑了,我們這裡,只不過是為了造福大家,在大家銀錢上短缺的時候,能夠一把手,隨便收點什麼做抵押,也是怕騙子太多,隨隨便便編個理由,我們就把銀錢送出去,自然是不合適的。”
”伴隨著這聲清冷的帶著一絲不確定的聲音,蘇年有些艱難的睜開眼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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