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把手中拿著的木桶隨手放在了一邊,居高臨下地看著被潑了一臟水的王梅花,臉上帶著夸張的表,里則飛快地說道。
“婆婆,你下次到我家來,先喊一聲自己是誰,要不然的話我下次還以為是哪個閑漢來敲門,保不齊就直接用熱水來潑人了。”
王梅花的臉一陣青一陣白,簡直要被這厚無恥的周給氣死了。
就不相信周聽不出自己的聲音來,分明是故意用臟水潑自己的,還說以為是什麼閑漢,哪家閑漢能發出人的聲音來?
氣急敗壞的王梅花朝著周嘶吼道:“周,你到底想干什麼?!我是你婆婆,你竟然敢這麼對待我?走,我們去找大隊干部評評理,我們家沒你這樣的惡毒媳婦兒!”
王梅花簡直要被周給氣死了,自己的這個兒媳婦自打分家之后,膽子倒是越來越大了,現在竟然敢用臟水來潑,等下次是不是就要用大棒子來打自己了?
說著說著,王梅花就上來揪周,想拽著去大隊部評評理兒。
然而周直接將剛剛拿過來的鐵锨給拽了過來,拿著鐵锨重重地往地上一磕,然后掀起眼皮朝著王梅花看了過去。
此時的周眼神之中像是淬著毒似的,模樣看起來極其嚇人。
原本還氣勢洶洶的王梅花看到周這個模樣,生生停住了腳步,一時間竟然有些不敢往前走了。
周臉上帶著笑,但是說出來的話卻像是裹著冰渣子似的:“婆婆,我這馬上還有活兒要干呢,可沒工夫跟著你到跑,你有啥事兒呢,就在這里說,咱們現在已經分家了,你可指揮不我。”
其實許佳佳和王梅花這對母的子一樣,全都是欺怕的貨,之前周子和,任由著欺負,做起事來便無所顧忌,愣是把人往死里頭欺負。
其實單看王梅花如何對待王桂蘭的,就能知道是什麼樣子的格,王桂蘭可不慣著王梅花,結果在人面前連個屁都不敢放。
之前周倒是做得好的,可是王梅花對又是什麼樣子?
這要是換了從前,周潑了王梅花一臟水,不鬧得天翻地覆才奇怪,可是現在周變得氣起來,拿著鐵锨往這兒一站,王梅花的氣焰頓時就被打了下去。
王梅花瞧著周的樣子,覺隨時都可能一鐵锨拍在自己的上來——都敢把許佳佳的臉打了豬頭樣子,其他的啥事兒做不出來?
外強中干的王梅花往后退了一步,但是又不想讓自己看起來太窩囊,便虛張聲勢地朝著周喊了起來。
“周,我這就去跟陳書記說你干的事兒,我是你婆婆,你對我一點尊重之意都沒有,你說說你到底想要干啥?”
周淡淡地說道:“我不想干啥,我都跟你說了,我是不小心潑錯人了,你要非說我是故意的,那我也沒有辦法,你想說就去說吧。”
說著,周把手里的鐵锨給拿了起來,作勢往肩膀上扛,然而王梅花看到周這個模樣,以為是要拿著鐵锨拍自己,被周嚇得尖一聲,蹬蹬蹬地又往后退了好幾步。
“周,你到底想干啥?!你把鐵锨放下!”
這人是瘋了不?莫不是因為自己過去把得太了,所以才讓變現在這個樣子的?
王梅花真害怕周揍,又往后退了好幾步,此時都退到后面的路上去了,但仍舊不愿意離開,叉著腰梗著脖子繼續和周打仗。
周將鐵锨抗在了肩膀上,有些好笑地看著躲得遠遠的王梅花,笑了笑,說道:“婆婆,你要沒啥事兒就趕回去吧,我要是想要跟你手的話,哪里會等到現在?你到底是做長輩的,只要不把事做得太絕,我是不會對你做些什麼的。”
言外之意就是王梅花要是敢做些什麼,那周指定會對手的。
打仗其實是最沒意思的事,周想了想,解釋了一下自己之前為啥會手打許佳佳。
“婆婆,許佳佳年紀也不小了,是個大閨了,怎麼一張還跟吃了糞似的胡咧咧,我教訓也是為了好,要不然就憑著的格,以后想嫁出去可就難了。”
王梅花一聽周說的這話,氣得就想跟掰扯,只是周懶得搭理王梅花,反手一關門,將關在了外頭。
王梅花此時氣得也顧不得別的,沖上去就又開始砸起門來了。
然而剛剛砸了兩下,周的聲音就從門里面傳了出來。
“婆婆,你確定要繼續砸門嗎?我可分不清門外是你還是閑漢,到時候一盆熱水澆出去,你要是被燙到了,那可就不關我的事兒了。”
王梅花:“……”
現在的周就是個滾刀,啥事兒都能干得出來,王梅花兒不敢去賭周會不會用熱水潑自己,氣得用力地踢了一腳木門,轉大步離開了。
好漢不吃眼前虧,今天的這筆賬記下來了,以后早晚要把這個場子給找回來的。
王梅花上被臟水潑了個,這一路回去上的水滴滴答答往下落,后留下了一道蜿蜒的痕跡。
一路上有不人都瞧見了這個樣子,大家伙兒好心問是怎麼了,但是卻被火氣上頭的王梅花給嗆了回去。
眾人瞧見王梅花這個樣子,忍不住在后面嘀咕了起來。
“這個王梅花是吃了火藥不?咋氣這麼大?”
“你們不知道吧,我剛剛可是瞧得真真的,被兒媳婦潑了一的臟水。”
“真的?那可真是活該,我要是周,早就往上潑臟水了。”
“周子多好的一個人,要不是王梅花不干人事,人家能急得對手?”
“嘖嘖嘖,天道好回,活該有這樣的報應!”
王梅花險些被這些人的話給氣死了,他們都知道些什麼?就在這里胡咧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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