電話接起,宋海云的聲音撕心裂肺,“菲菲!不好了!家里著大火了!今天我和宋嘉嘉帶著你爸去醫院復檢,回家剛到小區樓下,就看見消防隊的在滅火,結果竟然是咱家著火了!火勢而躥到樓上兩家了!怎麼辦啊!”
袁依菲當即站起,“火滅了嗎?你是不是又忘記關燃氣灶了!”
宋海云聲音發抖,“我沒有啊!我今天本就沒開火,我們一大早就出門了啊!現在快澆滅了,可是家沒了啊!家沒了啊!”
宋海云絕至極,袁依菲焦頭爛額。
掛斷電話以后,袁依菲沖著袁佩佩說道,“姐,我去媽那邊一趟,公寓著火了,不知道怎麼突然就著火了。”
袁佩佩跟著道,“我跟你一起去!”
袁依菲說道,“你留在家里,我一個人就行了,理完以后我再通知你。”
袁依菲朝著前院跑去,到底是個多事之日,向明遠的離世已經夠不太平了,公寓竟然又突然著火,實在是邪門!
與此同時,另一邊。
寧真真的別墅。
三層小別墅,寧真真坐在大廳的沙發上,沙發是剛剛新買的皮質沙發,替換了原來的老式紅木家。
屋子里進進出出好些工人,工人們把所有紅木材質的家,全部搬了出去,堆了滿院。
寧真真翹著二郎,仰靠在的皮質沙發上,看這個老式的別墅房子,家里的每一,都是那個死去的老丈夫設計的。
所以,厭惡紅木!所有能讓記起那個老男人的件,統統銷毀掉!
的老丈夫死了,從此往后,這個家就是屬于的。
家里大大小小的件,都要更換,就連家中的保姆阿姨,也要換新。
工人們樓上樓下來回搬東西,寧真真閉目養神。
這時,的耳邊傳來高跟鞋的聲響,微微睜開眼,瞧見了家門口的影。
一個穿著黑風的人,戴著墨鏡,手邊還立著一個拉桿行李箱。
寧真真認出眼前人,略帶嘲諷,“大晚上的戴個墨鏡,是怕被人看出你的容貌?老大跟我說,你要來我這里住上一段時間,我還以為你明天到呢,結果今天就來了。”
人拖著行李箱進了屋,寧真真開口道,“你不是說,你今天要去燒房子嗎?燒完了嗎?”
寧真真站起,走到人的前,摘掉人的墨鏡,說道,“我說朱夢,我剛剛可是聽說,向家的向明遠死了,向家的所有資產,都落了向的手中。”
寧真真饒有興致地盯著朱夢的臉,拱火道,“我還期待,你去向家撕扯一番的,沒想到,你竟然如此沉得住氣。”
此刻,站在寧真真面前的人,就是朱夢,消失多年的朱夢,一直在暗游走。
朱夢冷冷瞧了眼寧真真,說道,“老A讓我不要輕舉妄,我自然會沉得住氣。”
寧真真笑著道,“你我倒也真是好笑,同是被家人拋棄的可憐蟲,現在卻都了老大手中的棋子。你管神人老A,我管神人老大,看來,這神人的代號,還是不固定的。”
寧真真反問朱夢,“你見過老A的真容嗎?”
朱夢道,“沒有,你見過嗎?”
寧真真掃興道,“我也沒有,恐怕……直至我死去的那天,我都不清楚,一直在背后控我的人到底是誰。是老大?還是老A?反正,他有無數個代號,但我知道,他就是同一個人。”
寧真真大膽幻想,“總不能……是一群人吧?”
朱夢說道,“我對老A的份并不好奇,當年,這個自稱是‘老A’的人救了我的命,如今我能好好活著,已經是奇跡了。”
寧真真繞著朱夢轉圈,笑著道,“你所謂的……老A救了你的命,不就是在你犯癮的時候,給你吃藥嗎?你覺得,這是在拯救你?清醒一點,這明明是在利用你!”
朱夢眼神漠然,“利用與否重要嗎?我能活著回來,且有機會去報復向家,就已經足夠了!”
寧真真笑著道,“你想怎麼報復啊?老A有吩咐你接下來做什麼嗎?”
朱夢默語,指了指一樓的客房,“我隨便挑一間就可以嗎?”
寧真真挑挑眉,點了點頭。
朱夢拖著行李箱朝里走去,寧真真開口道:“你應該知道了吧?那袁佩佩帶著袁梟,正式了向家人。這袁氏姐妹倆,一開始就是打著算盤靠近你的。”
寧真真的角掛著幾分嘲諷的笑意,朱夢定在原地。
三年來,委屈在心中的恨意,讓失眠在無數個深夜里,如今歸來,一是為老A辦事,二是,為了心底的海深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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