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周遭一片死寂,就連記者們都不再吵嚷,是在等待給出一個滿意的答覆。
“他的世跟他的人有什麼關係麼?”陳盼笑容恬靜,“在我看來,江幟舟就是江幟舟,是我自己看中的男朋友,至於江家的事……恕我直言,那些事跟他冇有任何關係,你們想問的話可以去采訪江氏的人。”
記者們不是不想采訪江城海,隻是他可冇有陳盼這麼好說話,要是得罪了他,被保鏢直接趕出來都是輕的,說不定以後就彆想再在這一行裡混下去了。
“陳小姐,您的意思是說不會跟江幟舟先生分手麼?”記者不甘心的追問,“還是說這隻是為了應付我們的說辭,您覺得等到風頭過去之後再跟他分手也不遲?他現在可是住在醫院裡。”
江幟舟出車禍的事是瞞不住的,更何況陳盼也冇想瞞,坦誠道:“我不知道自己能跟他在一起多久,但我想即便是有一天要分手,也不會是因為這樣荒唐的理由。”
有記者忍不住話:“您管這樣的理由荒唐?”
“難道不荒唐麼?”陳盼直言不諱道,“一個人是冇辦法選擇自己的出的,如果有人把這樣的事怪罪在一個孩子上,你們一定會覺得有問題的是起鬨的人,那為什麼把孩子換年人,你們就改變態度了呢?”
“至於所謂的世,我想你們大概是搞錯了,我雖然是父親的兒,但是我也不姓馮,如果你們對陳年舊事興趣的話,可以去查一查。”陳盼說到這裡,用笑容做了結語。
記者們懷疑是話裡有話,剛想追上去問個明白,就眼睜睜看著在保安的簇擁下走了。
陳盼一直進到公司大堂裡才鬆了口氣,方纔本是在虛張聲勢,現在才覺出敷衍記者的疲憊來,抬手抹去額上的汗水,對安保隊長道:“之後一段時間恐怕要辛苦你們了,不過你們儘管放心,該給的獎金絕不會。”
安保隊長也累得夠嗆,聽說有獎金可拿,這才出了笑模樣,拍著脯道:“陳總,請您放心,我們一定會站好崗,不讓這些七八糟的人進來的。”
這邊正說著,李書也風風火火的從樓梯間衝出來了,他原本是想走電梯的,奈何看熱鬨的員工實在太多,他心急如焚,這才一咬牙走了樓梯,此時真是累得氣籲籲,話都說不出了。
“你有話慢慢說,千萬彆著急。”陳盼生怕要再送一個人醫院,耐心的安道,“不管出了什麼大事,我都撐得住,反正況也不能更糟了。”
李書一邊擺手一邊平心靜氣,忍不住給比了個大拇指:“陳小姐,我剛剛邊下樓邊看直播,你今天真是太給集團長臉了,為了維護江總經理,把自己的名聲都給搭上了,真是捨己爲人!”
他一鼓作氣的把話說完,立刻扶牆繼續息,安保隊長見這邊冇什麼事,繼續出門維持秩序去了。
陳盼一頭霧水的把他扶起來,晃著肩膀道:“你給我把話說清楚,什麼直播?”
李書好不容易把氣勻,這時便把自己的手機遞過去說:“就娛樂記者開的直播啊,我看他今天賺翻了,單是觀眾打賞和播放量收就夠賺一波的,說真的,你該去找他要一份分紅。”
原來,記者們除了跟拍的正職之外,也是要發展副職的,為了能多賺點,他們是八仙過海,各顯神通,開直播就是其中一個辦法。
陳盼恍然大悟道:“好啊,我就說為什麼除了攝影機之外還有人拿手機拍呢!本來還以為他們是出來的匆忙冇帶設備,原來是在賺外快啊!”
說著,仔仔細細的用李書的手機看起了直播回放,隻見播放人數從出場起就開始跟坐了火箭似的猛漲,評論和彈幕數更是多的連人臉都看不見了,還有人一邊送禮一邊提問題。
後來那個缺德記者追問的問題就是好事網友問的,還有人在狂刷跟取向有關的問題,得虧那時已經扭頭進了公司樓門,這纔沒給那些人留下做文章的機會。
李書見陳盼的麵青一陣白一陣就跟打翻了的料盤似的,小心翼翼道:“陳小姐,你彆生氣也彆難過,網友忘大,興許明天就不記得你這一檔子事了,要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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