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空,大星流轉。
古城,殺氣騰騰彌漫開來。
尸骸遍地,數不清的兵落到四方。
這人王之路第一城,不知道存在多歲月,經歷過多大戰,有多天驕飲恨在此。
放眼去,皆是年歲五十以下踏進尊境的天驕、妖孽、怪胎。
巨大擂臺之上。
走在陳九、齊德貴前面的那名天驕被打至重傷,丟下擂臺。
而后擂臺上有微浮現,一種道韻浮現,加持那名勝者,片刻之后,那名勝者化作流去閉關。
眾人目掃,有的人躍躍試,他們來這第一城時間已然不短,停留在這擂臺附近的人皆清楚對方戰力如何。
視線掃之后,數百號人目落在了陳九、齊德貴上。
一個手持長斧的天驕走出來,盯著齊德貴、陳九,渾厚聲音響起:
“你二人,誰來與我一戰。”
齊德貴冷笑道:“陳兄,看來你我二人被當了,為他人眼中的盤中餐。”
陳九目平靜,道:“好像確實如此,既然他們想掂量掂量我們的實力,那就由為兄先上。”
“不,還是我先上場,陳兄且先觀一番就可。”齊德貴瞇著眼,有一種腹黑和賤賤的覺。
他和陳九皆是能登上石碑千名的絕代天驕,但他在一千名,陳九則是四百多名。
想必,能給這些拿他們下菜的人一些驚喜。
陳九呵呵一笑,道:“行,既然齊弟有這樣的想法,那為兄也不攔著你。”
放眼而去,全是真正天驕,在地球冠蓋同代的陳九都能碾老一輩返虛期,來到這里之后,被氣氛渲染,沉寂許久的那種戰意陡然醒來,在醞釀,在期待,在嘶吼。
在!迫不及待!
齊德貴飛上擂臺,那手持長斧的天驕也登上擂臺。
大家都是天驕,能走進這人王之路第一城中,自然不會小覷對方,看不起對方。
雙方拱手抱拳,自報家門。
“王子騰。”
“齊天宗,齊德貴。”
聲音落下,四方頓時有議論聲響起。
“王子騰,居然是他,十年前便踏進第一城的天驕,居然存活至今,還以為他死了,沒想到竟是又現,看來他距離凝聚大道本源不遠了。”
“吾輩凝道,養道,斬道,反反復復凈化,目標便是為了凝聚自大道本源,這王子騰上有一種道韻,距離凝聚大道本源應當不遠了。”
尊境養道,要斬道,養出自己大道本源,才能走的更遠。
“但是這齊天宗乃是無上大宗,齊德貴應當是核心弟子,實力應當不弱。”
還在流中,擂臺上的齊德貴和王子騰已然開始手對戰。
“翻天印,齊天宗的招牌傳承!”
巨大,好似能遮天蔽日的大手朝著王子騰拍下去。
王子騰手中長斧頭悍然一批,便是扛住這大手,一招對接,確認過實力,對方眼中都出凝重之。
而后放棄試探,開始白熱化戰斗。
陳九饒有興趣看著臺上二人戰斗。
兩個人手段底牌盡出,打的對方皆是嘔重傷,但仍舊不愿認輸,看來這兩人勢均力敵。
又半個小時后,雙方齊齊倒地,這一幕倒是出乎許多人的意料。
“這齊德貴尊境一層,才踏進尊境應當沒有多久,竟然與王子騰打了平手,看來關卡之前,不日又將多一位闖關卡的人。”
“無上大宗就是無上大宗,這般戰力當真是厲害的。”
陳九一只手出,便是將擂臺上的齊德貴給卷下來。
“的,本天驕竟然第一戰就打了個平手,看來這人王之路第一城里當真是臥虎藏龍,不容小看。”齊德貴深重傷,還跟陳九齜牙咧道。
陳九道:“你的戰力還未走到極境,剛凝道,也并未創造出自己的神通,招式,也屬實正常。”
齊德貴被陳九點出缺點,頓時垂頭喪氣:“陳兄說的極是,等我養好傷勢后,要多戰斗,以走出自己的無敵神通招式。”
陳九呵呵一笑:“加油。”
而后。
一位腰上同樣佩刀的天驕現,目灼灼,看著陳九,道:“你我皆是用刀之人,如何,來,戰?”
言簡意賅,戰意沸騰。
“好。”
陳九緩緩點頭,他學習凈痕刀法半個月,但是進度太慢,踏進這人王之路不就是為了磨礪自己刀道,提升修為?
何惜一戰。
陳九一步踏出,便是出現在擂臺之上。
不人眼睛頓時微微瞇了起來:
“有點意思,這一步之間竟是有神通的味道,有點囂張啊。”
擂臺之上。
陳九與對方拱手抱拳。
“陳九。”
“莘奉。”
聲音落下。
下一瞬,兩個人同時拔刀。
“轟!!!”
莘奉上發出浩瀚恐怖的刀勢,如同懸掛在人頭頂上的天刀,令人有一種危險。
很顯然,在刀道一途上,對方走的很遠,不是當下陳九能比擬。
陳九只是普普通通的拔刀。
“鏘!鏘!鏘!鏘!鏘!”
擂臺上便是響起火閃爍的劈刀對接之聲。
雙方以刀對戰,刀刀直奔對方要害而去,皆是凌厲之。
陳九雖然領悟了刀舞,但這只是停留在刀道上的淺面理解,哪里比得上這莘奉的刀勢。
數百招手之后,陳九上便是多了數十道刀傷,明顯落于下風。
觀戰的人目平靜:
“這陳九的刀道造詣,為何如此生疏。”
“如果他就這點實力,那只有在這第一城中化為一捧黃沙。”
強者為尊,看實力下菜。
便是與陳九對戰的莘奉也覺得不對勁:
“這陳九的戰力殊然不弱,但是為何對刀道這般陌生,只停留在表明的理解,就好似剛接刀道一樣。”
齊德貴正在嗑藥療傷,看著陳九上數十道刀傷,眼中滿是疑之。
“陳兄這是在做什麼,以他的神通戰力,一拳應該就能解決莘奉這種貨。”
唯獨陳九自己才知道。
他下定決心,要走刀道,那第一步便是刀道,信刀。